「你這麼聰明,難道看不出來?」他好笑的挑眉睇她,順便剝除她身上剩下的衣物,隨手往後一扔。
輕飄飄的薄肚兜兒在空中揚了兩三下,準確無誤的蓋在先前落在地面的一條裙布上。
琉夜孬種的想昏倒了事。
「為……什麼……」就是要死,也要死得明明白白。
「是你的錯。」他神色認真的說道。低下頭,薄唇順著她頸子的曲線,一路往下滑行。
好、好癢……大別亂踫!
「我……為什麼是我?啊!」呀,他怎麼……怎麼可以咬她那兒!
「是啊,為什麼是你?嗯,讓我想想……對了,難道你沒听說過一句話,酒後亂性?」用唇齒在她身上印下更多紅痕,他覺得她這樣全身紅通通的模樣真可愛。
酒……酒後亂性?!天殺的酒後亂性,他上上下下、前前後後、里里外外看起來都是清醒得不能再清醒,有哪一咪咪醉酒的模樣?
收回凶狠的瞪人目光,她一轉為可憐兮兮的模樣,當下決定改變形象,采低姿態作風。「大哥哥,可……可不可……以打……打個商量……」臉上還掛著討好的笑容。商人世家的孩子打小學的,除了看人臉色之外,就是見風轉舵的本事。
「可以。等我們『忙』完,我絕對會好好听你說。」
語畢,男人有些小人的搶先吻住她的唇,吞入她所有可能帶有抗拒意味的聲音,只容許她發出細微的喘息……
漸漸的,他可以感覺得出身下的嬌軀變得柔軟,不再像初時那般的僵硬與緊繃。為此,他滿意的輕吻她的眼、她的頰、她的耳朵……輕輕的啄吻似乎讓她感到舒服,她的眼兒逐漸迷蒙了起來,變得水汪汪。
到底是未經人事的閨女,小小的歡愉就能令她目眩神迷。
他離開她,以最快的速度褪去衣物,然後在她的驚喘聲中,再度疊上她柔軟無掩的身子,任由生理的沖動凌駕于理性之上。
今晚,他會擁有生平第一個女人。
還是自動送上門來的小東西……想到此,他就忍不住彎唇微笑。
與成熟女體不同,縴細而白皙的身子像是一塊上等的暖玉,隱隱透出溫潤的光澤,誘人前去觸踫。
他的手像有自己的意識,在那赤果而美麗的身子上或輕或重的滑動,感受不同部位柔細軟女敕的膚觸,引出她一連串受寒似的輕顫。
男人似是對她生澀而緊張的反應感到有趣,輕笑了幾聲,緊接著降子,讓靈活的唇舌也加入雙手的游戲當中。
「啊……」讓胸前濕熱的觸感嚇了一跳,琉夜縮了縮脖子,卻沒閃躲。男人帶來的並非是難受的感覺,相反的,她感覺到一種無法言喻的愉悅在體內逐漸被誘發,喚醒血液里奔流的火熱騷動……很奇妙的,沒經歷過的,可這種感覺並不讓人討厭。她腦子一片渾沌的想。
不知何時起,她氣息亂了,原本白皙的雪膚讓男人撩撥得泛起一層可愛的粉紅色,緊閉的櫻唇關不住細小而急促的吟哦,老實告知誘惑者她已然臣服。
當他確定了她已經為自己準備好時,獎賞的又在她臉上落下一連串細吻,並且在暗地里松了口氣。如果要再久,他恐怕也等不及了!
靶覺到男人的身子壓疊了上來,並扣著她的腰兒將她往上提了一些,微微調整兩個人的姿勢,蓄勢待發。她偏過臉蛋埋入松軟的被褥中,壓抑著到口的申吟,順便也將因羞窘而通紅的面容隱藏起來。隱約有預感,接下來要發生的,會是影響一生的大事……
「小東西,想喊停嗎?」
在最關鍵的一刻,他強忍住沖動,輕輕問著;畢竟還是這麼小的姑娘哪,在心底深處仍是有著些許遲疑的。雖然他極不希望听見任何令自己不快的回答。
也幸好這小東西沒教自己失望。
「喊……喊停?」琉夜墨眸凝著晶亮的水光,櫻色的唇瓣怯怯顫抖著,一臉惹人憐愛的表情、可一雙小手兒卻是粗魯的揪住他的頭發用力扯下,強硬地警告︰「都什麼時候了還喊停?你想我會同意嗎?」
這惡劣的男人難道沒見她都已經被他撩撥到這種地步了嗎?他要是在這個時候喊停,她一定會殺了他的!
呵呵!「你這樣臉紅紅的真可愛,小東西……那,就來了……」用手固定她的身子接著腰一沉,他毫無預警的侵入,進佔她緊窒而溫熱的身子,取走了她代表純潔的證明。
「啊——」她倏地臉色一白,差點沒一掌往他臉上毆去。
天,真是該死的好疼!
第七章
事後。
男人神情愉悅的在銅盆前略作梳洗,赤果精壯的胸膛橫著一條條幾欲見血的指抓痕,臂膀上還印了幾圈見血的咬痕。方才戰況之激烈可見一般。
床上,渾身酸痛的琉夜正陷入極端的自我厭惡當中。
怎麼會這樣?沒道理呀,她明明在飯菜里攙進了保證能放倒十個人的軟骨散……好吧,雖然說有將近大半在他的脅迫之下,吞進了自己的肚子里,可他也還是吃了不少啊!怎麼可能一點事也沒有?而且還……還……
啊啊啊……她失敗了,最愚蠢的是,她完全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敗在哪里!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她從來就沒在這種小把戲上被擊敗過!
「你要干嘛?」察覺到自己正被他抱起來時,她怒視他尖叫了聲,咬牙切齒的表情絲毫不加隱瞞。
兩年的時間相處下來,這還是她第一次出現憤怒的表現,而他看了覺得頗為新鮮,以前她總說發脾氣是一件沒氣質的事,所以就算是再惱,也不會老實的表現出來……小東西的想法總是不同常人的。
「你在生什麼氣?如果是因為剛剛……乖乖,你可不是全然不適的,不是?再說,我會負責的。」拍拍她的頭安撫道。
他抱起仍舊一身赤果的琉夜來到後院里的溫泉邊,將她放下。這幾年來,他覺得兩個人之間的相處自然,並且頗為融洽。很少遇到他願意去容忍的人,而他並不排斥與她繼續相處下去。
微笑著,突然間,他想起了一件頗為糟糕的事。俊朗的眉宇微微攏起,倏地伸手探向她腕間的脈搏,凝神細審半晌才放開。
現在還觀察不出來,看來還是得過月中才能確定……
「,我問你。」不甘心的皺緊粉臉,琉夜終于決定要效法古人不恥下問的精神,搞清楚自己完美無比的計劃究竟是哪里出了錯?
「嗯,什麼事?」如果真的……事情可就槽了。她並非我族中人,這樣究竟會對身子造成什麼損害實在無例可循,真讓人擔心。蹲在溫泉池邊的男人忽然間沉思了起來,兩道俊眉攏得幾乎連成一條線,看似苦惱萬分。
「你不是不能喝酒?」坐在溫泉里,她百思不解地嚷著。
「唔……對。」他本能的答道,思緒猶然陷在一團亂中。
「那為什麼你沒有手腳不听使喚、全身動彈不得、只能張著眼楮任我為所欲為?」忍不住的,她將他白天「自曝其短」的內容全搬出來反問他。
聞言,他愣了下。
任她為所欲為?事實上,是她任自己為所欲為去了吧?
「這是誰告訴你的?」怎麼自己喝酒會變得這麼淒慘自己都不知道?
「中午,你自己說的。」她皺眉。
「我……說的?」男人指著自己的臉訝然問道。該不會又是翟冠倫那家伙在搞鬼吧?
難怪下午見他一臉笑得像撿到黃金三百兩。
「這……我隨便說說,你隨便听听就好,還真的相信?」男人輕嘆了口氣,習慣性的拍拍她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