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他垂頭喪氣的樣子,實在讓人覺得好笑。
「既然沒有緊張、沒有不知所措,也跟我相處如同以往,那就上來吧。」她拍拍身邊刻意挪出來的床位,如同前幾次一樣,要求他同寢。
他怎麼會不緊張?
怎麼可能有辦法再以平常心面對她?!
心中對她的渴望早巳逐漸積高,更在向她表明心情之後,攀升到了臨界點。
他怕啊……再這樣跟她單獨相處下去,他會控制不住內心的沖動。
水谷和哲輕手輕腳的躺上床,刻意避開與她身體的接觸。
「你再退後的話,會掉下床喔。」舞風好笑的提醒他,指指他幾乎橫出床外的身子。
「喔。」他挪了一點身子進來,但與她仍像隔著無形的楚河漢界。
她無可奈何,乾脆自己主動移進他懷里。
「呃,你……」他一時被嚇到了,她正緊緊的貼在自己懷里,凹凸有致的嬌軀只隔著薄薄的布料偎在他身上,讓他甚至可以清楚的感覺出兩團軟綿的豐盈正擠在他的胸膛上。
她正穿著他的睡袍,過大的領口讓她胸前出一片誘人春光。
噢……「舞風,放手。」他不敢踫她柔滑的肌膚,只是低聲悶吼。
她是故意的嗎?
明知道自己對她「別有企圖」,明知道自己就是拿她沒有辦法……
舞風索性抱緊了不放手,這是她睡覺時一個「小小」的習慣,她喜歡抱著溫暖的東西睡。之前跟他同寢她都克制自己只靠著他就好,但這次她可不委屈自己了,誰教他說明了愛她?既然愛一個人,不就是要為她付出一切?電影里明明都是這樣演的。那麼這點小犧牲,想必他是不會太介意的。
她將頭埋在他頸邊試著找尋最舒服的姿勢,就如同與家人同眠時一樣。
帶著蘭花香氛的熱息不斷的噴在他頸邊、耳際,他幾乎要忍不住申吟出聲。想乾脆一把推開她,無奈她卻摟得死緊,還不時蠕動著嬌軟的身軀挑撥他僅剩的那一點自制力。他覺得渾身血脈有股燥熱在奔流,直直匯集向下月復的某一處。
終於,他忍不住了……
「唔,討厭。」舞風睡意濃厚的揮開頸邊煩人的濕熱不明物,又埋進他溫暖的懷中。
懊死的夜神,又想舌忝得她滿身口水嗎?迷迷糊糊中,她還以為是家中頑皮的寵物在鬧她。
一連串濕熱的吻躲開她的小手,從她的耳畔一一落下,沿著細致優美的頸部線條直達胸前的鎖骨。他用牙齒咬開睡袍的系帶,一副雪白無瑕的完美身子隨即呈現眼前。
他眼光熾熱,在他燒起了大火。手上觸及的盡是她細柔的雪膚,心中強烈呼喚著對她的渴望。
帶著薄繭的指尖擦撫過她胸前兩朵粉色的蕊花,剛沉入睡夢中的舞風略顯不安的微微掙動,一陣細小的申吟自她口中發出,「唔……」好熱,是誰在吵她?她想張開眼,一只有著修長指頭的手掌像是發現了她的意圖,提早一步趕在她睜眼之前覆在她眼上。
一股淡淡的香皂味傳來,是和哲嗎?
但是,他對她做了什麼?
沒來得及開口問,一張溫熱的唇就先行堵住她的口,靈活的舌甚至竄進她的唇腔內,肆意品嘗著她口中的甜蜜與馨香。
她的眼被覆住,看不見目前的情況,雙手則讓另一只手握舉在頭上,一時的驚愕讓她沒想到要掙扎,只是呆呆的任人霸道的吻著,一步步有計畫的挑起她身上寸寸敏感的神經。
唇上的壓力倏地消失,舞風還來不及發出抗議,胸前的粉色蕊花就被吻入溫熱的唇腔內。她忍不住渾身輕顫,感覺到微粗的舌面正舐過已經收縮成櫻紅色的蕊尖。
眼楮看不見,肌膚的觸感就顯得格外敏銳,從他正以唇舌肆虐的胸前,到兩人緊緊相貼的小骯、大腿,不斷泛開一陣陣強烈酥麻的感覺,直到全身每一寸肌膚。她呼吸急促不穩,輕咬著下唇,不敢發出羞人的申吟。
他的手已經放棄對她的束縛,此刻正專心游走在她曼妙的曲線上,撫弄她柔軟的身子,但她仍是緊閉著眼,不敢睜開。
她很緊張,雖然不想承認,但是面對這種陌生的感覺,她仍是顯得無所適從。他要跟她嗎?他現在正在跟她嗎?逐漸化為一團漿糊的腦袋還盡責的轉動著,只是主人的心神早已容不下任何的思緒。
舞風覺得自己快融化了,她抓住他的肩膀,青澀得不知道該如何反應,只是承受著那一雙溫柔的手不停的在她身上撒下一波波熱情火焰。
好羞人,該要這樣順應他的輕薄嗎?她的理智猶在做最後的掙扎。
他揉握她完美的豐盈,再滑到背後,輕劃著絲滑的美背,然後一路撫弄直下圓翹的。舞風不自覺震了下。
「舞?」
似乎感覺出她的緊張,水谷和哲不停的在她頰邊輕啄,低啞的安撫道︰「別怕,只要跟著感覺……嗯?」再次覆上她的紅唇,他溫柔的引導出她青澀卻不減熱情的反應,也放松了她原本的緊張。直到感覺身下的她再度放軟了身子,他才繼續手上的進攻,順著圓弧的曲線,滑入她已經沁出蜜液的粉瓣,技巧的撥弄著……
強烈的快感直襲而來,她發出像是求饒般的低泣,卻讓水谷和哲盡數含入口內。
「噓,乖女孩……」他安撫她的無措,但沉嗄的嗓音卻泄漏了他內心的不平靜。
指尖在粉瓣間尋著了濕熱的凸起,他技巧的輕撥重捻,耳邊不意外的得到她重重的喘息聲,一聲聲甜美的吟哦加速他不斷高脹的欲火。
他的手不停的撥弄探索著她未經開發的女性,溫熱的唇舌在她胸前雪白雙峰上流連,她熱切的弓身挺向他,直到他分開她的腿,試圖將早巳高舉的火熱代替手指擠進她的體內時——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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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兩扇有著精美銀龍浮雕的大門硬是讓人由外向內一腳踹開。
一個美麗得讓人驚艷的金發女子踩著忿忿的步伐踏進來。
東季繪從眼前堆得有如小山高的文件里抬頭,看清了來人之後,不著痕跡的暗自嘆了口氣。
唉,看來今天……又不能工作了。
「又怎麼啦,我美麗的舞?」他張開雙臂,將她迎人自己的懷中,貢獻出自己的雙腳任尊貴的二小姐端坐。
她不是兩天前才跟總管報備要到水谷和哲那里玩幾天,怎麼剛回來就一副氣呼呼的樣子?
「誰給你氣受呀?讓游雲去他家開幾槍警告警告?」表面上是這麼說,但是他心中可是想著,這小妮子又給人家搞出什麼麻煩來了?
舞風回視他詢問的眼神,手臂突然環上他的頸子,把臉湊到他眼前,一雙野魅的褐眸閃著算計的光芒直盯著他。
「又在打什麼鬼主意?」不知道為什麼,心里突然有種想把她扔出大門的街動。
「繪……我美嗎?」她問得詭異。
「要看在什麼情況之下。」他也回答得詭異。
「如果我想跟你呢?」
東季繪聞言,隨即皺起漂亮的眉宇,這小妮子頭殼壞去了嗎?審視她看來認真的表情,突然在她耳後發現了一枚可疑的青紫痕跡。
「起來。」
舞風一臉不解的自他腿上爬下來,任由他的手扯落她頸後用兩條細帶所綁成的蝴蝶結。突然間,整件絲質短洋裝沒了細帶的支撐,快速的滑落在她腳邊散成一圈。從水谷和哲那兒直接回來,她都還來不及穿回貼身衣物,所以褪去洋裝之後,她現在正是一絲不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