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不曉得他到底吃錯什麼藥,為何執意非娶她不可,以他江南首富這麼響亮、赫赫有名的財富聲望,還怕會娶不到妻子嗎?更何況,他有著一張令人心蕩神馳的英俊面孔,雖然他的眼神冷漠了點、表情冷酷了些,但絲毫無損他吸引人的魅力。
照理,他該是千金小姐、名媛淑女仰慕心儀的對象才對,只是……為何不見富商巨賈、王公國戚將女兒推銷給他呢?
難不成就因謠傳他有戀童癥、斷袖之癖,才造成名門貴族沒有一個人敢將女兒嫁給他?
雖然民間以訛傳著一些不堪入耳的流言,但她敢以項上人頭擔保,他絕對沒有任何的怪癖,也絕對是個正常的男人,就單從他圓謀不軌的壓著她,想挑逗她而與她耳鬢廝磨,和像吃上癮般的猛吻她唇瓣可看出。
「理由?」灼熱的唇緩緩的離開她誘人的小嘴,他改偷襲她的玉頸,啃吮的留下一圈淡紅的烙印後,才滿意的退開。
「沒有理由!」她才不會笨得告訴他原因,「我真的不能嫁給你!」
她的拒絕,為頸項間惹來一陣充滿挑逗意味,又騷癢難耐的熱氣,像是想處罰她的頑固,他咬住她圓潤的耳垂,輕舌忝的恣意戲耍玩弄,直到她氣呼呼的拚命扭動身軀,閃躲開他的攻擊為止。
「沒有理由?」他笑得像只捉到笨鼠的貓,不懷好意的再將邪惡的臉孔靠近到她面前,「那麼你沒有選擇的余地了,否則……」
「你想怎麼樣?」她火大的瞪著他,非常懊悔自己為何要離家出走,弄得現在有家不敢回,還落在他這只狡詐的狐狸王手中。
「你說呢?」他突然動手扯掉她的腰束,意思已很明白。
「你……」她倒抽一口氣,臉頰泛起紅暈的瞪著他。
「如何?」見她編貝玉齒咬著下唇怒視著他,就是不肯點頭答應,他不安分的手,威脅的從她柳腰上慢慢的撫模而上。
四目交接,他的黑眸離譜得炯亮,她的心跳在他深情的注視之下,莫名的突然加速躍動,臉頰更是沒來由得發熱。
她抿緊唇不語,有點驚慌、有點惱怒,氣自己不知生著什麼病,居然在他熾熱的眼神凝視之下,心口沒來由得揪緊發悶。
「不答應?」他邪笑一聲,在她完全料想不到他下一步的舉動時,他拉開她的外衣羅衫,將手繼續探向她的單衣。
「住手!」驚喘一聲,她倏地睜大美眸,嚇得連忙捉住他掀開單衣,鑽進襟口內的手。
「你的答案?」他要她的承諾,見她猶豫不決,遲遲作不出抉擇,他的手威脅的再往內伸進去。
「王八蛋!」她呼吸極不隱定的咒罵了聲,雙眼冒火的怒瞪著他,固執得依然不肯點頭答應婚事。
「你的答案?」得不到她的承諾,他的手狡猾的滑進她的單衣內,游移在她柔軟的嬌軀上,肆無忌憚的摩挲她滑女敕的肌膚,硬是要逼她作出決定。
「卑鄙!小人!可惡……」阻止不了他侵犯的手,她氣得破口大罵。
僵硬著身,她無助的任由他放肆的手,恣意的在她身上為所欲為,當灼熱的溫度由他手掌傳遞到她的肌膚上,她發現自己渾身再度起雞皮疙瘩的同時,還泛起一陣陣酥麻的顫抖。
「你答不答應?」她不點頭也無妨,他有的是時間陪她耗,只不過再繼續下去,他的自制力會瓦解,難保不會失控得將她佔為已有。
雖然這是解決事情惟一快速又有效的辦法,但他不希望以此方式得到她的承諾,他要的是——她一生的誓言。
「我不答應行嗎?」明知不可能,她還是不放棄最後一絲希望。
雖然氣得咬牙切齒,恨不得將他大卸八塊,但在他的恫喝之下,她的倔強抵擋不住他的威脅時,最後她還是屈服了。
「不行。」得到她的承諾,他滿意的笑了,笑得既得意又狡詐。
她被定讞褫奪自由終身,兩個月後,注定得成為石夫人。
他石熙尊盯住的獵物,從未逃月兌得出他的手掌心,而她也不例外。
黃心蝶垮著臉,放棄掙扎的閉上眼楮。盡避他的答案早在預料之中,但一听到他的宣判,她的心情就沮喪得幾近惡劣,直想大發一頓脾氣砸東西,或是痛快的大哭一場也好,可惜整個人提不起勁,像是耗盡所有力氣的她,根本難過到連哭也哭不出來。
「起來。」沉重的身體離開她柔軟的嬌軀,他起身站在床邊俯視著她,等待與她一同用膳。
「不要。」她睜開眼瞪著他,使性子的拒絕服從他的命令。
破天荒的,他沒有硬逼她非得起來不可,任由她獨自躺在床上生悶氣。
凝視著她氣呼呼的容顏,他手指輕柔的撫著她晶瑩剔透的面頰肌膚,半晌,嘴角浮現出一抹慵懶的笑意來。
「你的來歷?」他動手將她敞開的單衣襟口拉好,再將被他打開的外衣羅衫也一並拉好,自始至終,精明炯亮的黑眸未曾移開過她姣美的臉蛋。
炳!前一刻,既是恫喝又是威脅的強迫她點頭答應,兩個月之後得成為石夫人,而下一刻,才突然想到要調查她的來歷,難道不會覺得未免太晚了些嗎?
「孤兒。」她胡縐,才不會笨得告訴他有關任何自己的事,因為在未成為石夫人之前,她還是不想放棄自由,深信總會有一天準會讓她逃跑成功的。
「是嗎?」他持懷疑的態度,俯身睥睨著恨不得扒他一層皮的她,根本不相信她的說辭。
「信不信隨你。」感到肚子有點餓,她起身推開橫擋在面前的他,邊系腰束、邊步出寢房,往素齋所走去,想弄點粥吃,順便填飽他的胃,免得他肚子餓沒東西吃,一直啃吮著她的唇。
半晌,她煮好兩盅八寶粥,火大的擺上桌後,便低頭猛吃自己的八寶粥,生氣的不願與他說半句話。
「昨晚……」舀起一湯匙粥,他眼神令人費疑猜的盯著她看,「果裎共浴之時,你摟著我哭。」
聞言,她僵住,停止吃粥,抬起頭來便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可惡!昨晚她竟然在他面前露出最脆弱的一面,且還讓他逮得正著,這下可好了,不知道他又要如何算計她了。
「我忘了。」她打死都不會承諾,昨晚所發生的一切丟臉之事。
他勾唇壞壞的邪笑著,看著她氣炸的姣美容顏,眼神充滿曖昧的光芒,就如同一頭貓看著爪下被箝制住的老鼠,得意的等待她的掙扎與反抗。
只不過,他失望了。
雖然她恨不得能用手中的粥盅砸花他可惡的笑容,但未氣到失去控制的她,尚存一絲理智阻止了她的不智之舉。
強力遏抑不住熊熊的怒火,她尷尬又羞憤的低頭拚命吃粥出氣。
「你抱著我哭喊,直嚷著要回家。」他眼神犀利的盯著她臉上的表情變化,然而他的神情卻似戲譫般的不正經。
「那又如何?」難不成他猜出她的來歷了?她起疑心的眯著眼瞪著他。
「可見你不是孤兒。」狐狸的本性不僅狡猾,還精明得很,世上鮮少有事瞞得過他凌厲的雙眼。
她再度僵住,提高警覺,有所戒心的望著他。
沒錯!她有印象,昨晚她的確是抱著他痛哭,直嚷著要回家,但問題是,不是她不想回家,而是她不敢回家。
她實在無法想像她那幾個哥哥們抓狂的模樣,以及他們齊聲朝她吼罵的責備聲會有多麼的嚇人,甚至,她可以想像得到,他們會以何種方式來處罰她的逃家。
想到這,她的小臉又垮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