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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嬌妻 第14頁

作者︰典心

深幽的黑眸里,靜望著她,閃過一絲微乎其微的柔光。

她沒有察覺,話題又轉回自家的布置上頭。「啊,對了,我把每間房間都布置妥當了,等你吃飽了,我就陪你去瞧瞧,看你是不是喜歡。」

把食物解決完畢的江震,突然間身子一僵。

每一間房間?!

黑眸眯起,他求證。

「包括三樓右手邊的那間嗎?」那間房間是他的收藏室。他在牆上訂做了無數個木架,把多年來搜羅到的軍刀與匕首,陳列得整整齊齊,休假的時候,就拿出來一一把玩。

烏黑的眼楮眨了眨。

「是啊!」

他僵直著身子,緊盯著她,看了半晌。然後,高大的身軀驀地離開餐桌旁,跨步往樓梯沖去,用最快的速度奔上三樓,打開右手邊的那間房,跨步入內察看。

蕾絲。

連這間房里,也全是蕾絲!

就連面對最凶惡的歹徒,或是驚險萬狀的槍林彈雨也能面不改色的江震,面對著滿牆的愛刀,也忍不住申吟出聲。

只見牆上,特制的木架還在,軍刀與匕首也一把不缺。跟先前不同的是,原本刀鋒閃亮的刀子,這會兒全被套上各式蕾絲的、棉布的、拼布的、絲緞的刀套。

駭人的武器,全變得像是裝飾品,刀套一個比一個夢幻精致。

他伸出手,拿起最鍾愛的那把斯特德賴戰斗刀。這是美國海豹部隊的指定配刀,卻被套上蕾絲刀套,從鏤空的蕾絲間,隱約可見到刀鋒,刀柄上還掛著小布偶,活月兌月兌就是他新婚妻子的縮小版。

苞著踏進房的靜芸,看著他握著刀,僵立不動,還喜孜孜的以為,他正為她的所作所為而感動。

「我跟你說喔,這些刀子我全幫你洗乾淨了。」

江震眉角一抽,用最緩慢的速度回過頭來,黑眸瞪著她。

「洗了?」他用過度輕柔的語氣問。

她沒听出,藏在溫柔語氣下的危險,還用力的猛點頭。

「嗯!」

他簡直不敢相信這種事會發生,雖然極力忍耐,額角上的青筋還是忍不住陣陣抽痛起來。

太好了!這下子,他得找個時間,把刀子一一重新抹上刀油,不然他收集多年的這些刀子,被她刷洗過後,恐怕全都要銹了!

靜芸眨了眨眼,端詳他的神態,這才慢半拍的發現,他捏著刀柄上的小布偶,眉間打著結,臉色陰沈慍怒,看來好像——好像——好像不是在感動耶——

「阿震,你怎麼了?」她湊上前去,小臉仰望著他。「你不喜歡掛我的女圭女圭喔?那,不然換掛你的好了。」她紅唇微嘟,解下小靜芸,換上小江震的布偶。

布偶的手工精細,做得維妙維肖,還橫眉豎眼的,跟他此刻的表情一模一樣。

大小江震,同時瞪著她。

靜芸搗著胸口,稍稍後退一步,大受打擊的問︰「難道,你都不喜歡嗎?」她唇兒抖顫,眼圈兒一紅,眼里的淚珠,彷佛就等著他一點頭,便要嘩啦啦的滾出來。

他怎麼可能會喜歡?!

江震咬緊牙根,必須用盡所有的自制,竭力的忍耐,才能把幾乎涌到嘴邊的吶喊,硬生生咽了回去。

他只是讓她去買家具,答應讓她「稍微」改變家里的布置,她卻用蕾絲與棉布,淹沒了他的家,把他的屋子布置得像是芭比女圭女圭的展示屋。

面對居家環境的巨大「改變」,諸多不滿的情緒,在江震胸口翻騰。換做是平時,他憤怒的咆哮,老早就把屋頂給掀了。

但是,瞧見靜芸咬著唇辦,淚眼汪汪的模樣,那些不滿的情緒,竟一點一滴的褪去,取而代之的,反倒是前所未有的罪惡感。

她懷著身孕,才剛嫁過來,就被他扔下,孤孤單單的待在陌生的環境里。這五天以來,她會忙東忙西,把屋里屋外全換了布置,有部分的原因,肯定是為了排遺寂寞。

面對一個淚汪汪的孕婦,尤其是一個懷著他孩子的孕婦,他不能凶、不能罵,當然更不能打。

事到如今,江震的選擇,似乎只剩下一個。

黝黑的大掌,把戰斗刀擱回刀架上。然後,他倏地探出手,握住她縴細的雙肩,霸道的拉進懷中,低頭吻住軟女敕的紅唇。

突如其來的吻,讓靜芸僵愣了半晌。只是,隨著他逐漸加深這個吻時,的火花,悄然無聲的侵襲過來,她輕顫著回應,雙眸依舊迷蒙,卻不再是因為淚滴,而是因為他燃起的激情。

熱燙的薄唇封緘摩擦,糾纏她軟女敕的舌,吻得霸道,卻也溫柔。

她輕吟著,眼睫如蝴蝶羽翼般輕顫,感覺到他的大手滑進她的衣裳下,用粗糙的指月復,刷過嬌女敕的。

因為懷孕,她的身子比先前更敏感,這輕輕的,已經讓她全身發軟,趴在他胸前喘息不已。

「等、等一下……」她嬌吟著,掙扎著開口。「嗯……你、你還沒有洗澡……」她在意亂情迷中,努力擠出一個藉口,企圖爭取緩刑。

江震的回應,卻是一把抱起她。

「啊!」她輕呼一聲,本能的伸出雙手,圈住他的頸項。

他步履穩健,仿佛她輕得有如羽毛。結實有力的雙臂,穩穩的抱著她下樓,抱著她走進浴室。

結婚那天,江震沒有抱著她進門,她多少覺得有點遺憾。如今,他倒是抱著她進浴室,她羞得臉兒燙紅,心里卻覺得好高興,終於感受到一絲屬於新娘的幸福。

溫熱的水嘩啦啦的灑落,浴室里彌漫著水霧。

她嬌喘連連,幾乎承受不住他的熱吻與,他的體溫,比熱水更燙。被水淋得近乎透明的衣裳,被他二褪盡,輕顫的粉女敕嬌軀,果裎在他灼熱的視線下。

他以單手拙住她的雙腕,輕壓在牆上,強健赤果的身子緊貼著她,有效的制止她羞怯的抵抗。

接著,他就在溫熱的水幕中,輕啃著她、熱吻著她、著她,直到她出聲懇求時,才霸道而溫柔的愛了她……

寒流過境,氣溫一路往下滑。

靜芸穿著厚外套,遵照醫生的吩咐,在懷孕期間特別注意保暖。她拉著拼布背包,坐在公車上,看著窗外蕭瑟的冬景。

鮑車搖啊晃地,有奸幾次,她都覺得胃里的酸液,咕嚕嚕的冒了上來。她冒著冶汗,盡力忍耐,不想給同車的人添麻煩。

整段車程里,她雖然身體難受,心里卻有一點點希望,公車能再開慢些,別那麼早到站。

結婚兩周之後,她終於鼓起勇氣,準備去告訴大姊,她已經跟江震結婚了。

姊妹相處多年,她太清楚大姊的火爆脾氣,知道大姊有多麼「護妹心切」,一旦知道江震「先斬後奏」,大姊肯定會大發雷霆,就算不跟江震大吵一架,也會把他罵得狗血淋頭。

為了避免沖突,在結婚之前,她特別央求爸媽,先別告訴大姊,預備等一切安頓下來後,再由她去開口。

等一切安頓下來——

她看著窗外,-聲嘆息,悄悄的逸出唇辦。

她的人的確已經在江震的屋里安頓得妥妥當當。但是不知為什麼,她的心里,卻始終若有所失,總說不上來,感覺像是缺了些什麼。

說起來,她的婚姻生活平靜得很,才新婚兩個禮拜,就已經進入某種模式中。

江震很忙,忙著打擊犯罪,偶爾提早下班,或是休假在家,他也是寡言得很,總是她在說個不停,他偶爾才會回答她一、兩句。只有在床上,兩人纏綿廝磨之際,她才能感覺到,他最直接而毫無保留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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