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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君滿意 第16頁

作者︰典心

「鐵大俠?」等不到回答,她雙手揪著他的衣袖,無助的輕扯著。

緊閉的薄唇,總算開了。

「我改變主意了。」

「我知道你——」她匆匆回答,卻又頓了一下,急忙改口,小腦袋用力搖晃。「不,我不知道!你改的到底是什麼主意?」

嗚嗚,她都被弄糊涂了啦!他改變主意了?是決定遵守對龍無雙的承諾、委曲求全,所以才願意娶她?

淚汪汪的眼兒,既緊張又擔憂的看著鐵索,等著他解釋清楚,偏偏那張薄唇只丟下一句話後,就再度緊閉,遲遲沒再說出半個字來。

她屏氣凝神,直到胸口發疼,才陡然發現,自個兒擔憂得連呼吸都忘了。她撫著胸前,小聲喘了一口氣,還想張口再問,視線卻瞥見桌上的交杯酒。

眼淚停了,她恍然大悟。

「啊,你喝酒了?」她焦急的追問著,以為找到了「元凶」。「是不是?你喝了酒?!」先前的「教訓」還歷歷在目,她清楚記得,他喝醉時,除了話多之外,神態跟平常並沒有差異。

原來如此!這就說得通了,鐵索酒量極淺,肯定是喝了酒後,才一時「婚」了頭,失去判斷能力,被那些人擺布著,跟她成了親。

「你喝了多少?什麼時候喝的?」她心急如焚,小手捧著他的臉,踮起腳尖,臉兒湊近到他面前,聞嗅著他的鼻息。「你喝醉了吧?對吧?對吧?」她邊聞邊問,卻始終聞不到酒味。

敝了,他喝的是什麼酒?為什麼她竟連半點味道都聞不出來?

她聞了半晌,仍舊聞不出「證據」,小臉不自覺的愈靠愈近,不敢相信自個兒靈敏的嗅覺,會在緊要關頭失靈。終于,她放棄聞嗅,決定放下專業尊嚴,直接問出答案來。

「鐵大俠,你喝的到底——」

小臉才剛抬起,薄唇就封緘她的柔女敕,吞咽她的疑問。

他吻了她!

強健的雙臂擁著她,輕易抱起她,讓繡花小鞋離了地。

她先是僵硬,無助的在他懷中,承受著他放肆的吻,清楚又迷離的感覺到,他的舌尖喂進她的口中,糾纏女敕女敕的丁香小舌,重溫只擷取餅一回的香甜。

狂霸的熱吻中,有著無比的耐心。他時輕時重,啃吻她的唇,挑弄她生澀的反應,直到那嬌軟的身子,在他懷中一點一滴的軟化。

她暈眩著,感覺到他的大手,探進嫁衣里,掬握繡兜下的雪女敕,粗糙的指掌刷過最柔女敕的蓓蕾,誘哄著她為他綻放。

啊啊啊,糟糕啊,他這麼吻著她、模著她,她不能思考了!

唯一可以確認的,是他的嘴里,也嘗不到酒的滋味——

「唔——唔、鐵大俠——不可以——我們……」薄唇沿著粉女敕的頸,一吻一啃,她戰慄著,克制著不發出貓咪般的嗚鳴,小腦袋歪到一旁,還妄想要阻止這太過親昵的攻擊。

價值連城的鳳冠,因為她這麼一歪頭,當啷當啷的滾落地上,卻沒人有心思理會。

鐵索不理會她的抗議,反倒吻得更深,甚至還抱起她,大步走向鋪著紅綢枕褥的大床。

精致的嫁衣,在那雙大手下,輕易被揉成片片碎布,南海珍珠一顆顆滾得滿地都是,連她最貼身的衣物,也被一件件的扔下床,露出潔白無瑕、細致如緞的肌膚。

「鐵大俠——」

薄唇再度落下,在嬌細的肌膚上,烙下比火更熱的吻。

「鐵大——」

罷硬的大手,在嬌軀上游走,撫過她的全部,不放過任何的嬌女敕。

「鐵……鐵……」她羞怯的掙扎著,雪膚上浮現淡淡的紅暈,翦水明眸似開似合,半臥在床上,輕聲嚶嚀著,聲音益發嬌膩可憐。

鐵索半眯著眼,盡速褪下衣衫,黝黑寬闊的雙肩、結實的胸膛,逐漸暴露在燭火之下。

那赤果精壯的身軀,布滿無數傷痕,遠比他衣著整齊時,更加威猛駭人。只是,不知為什麼,她心里雖有滿滿的羞意,卻沒有半點恐懼。

斑大的身軀來到床上,將她拉進懷中。當炙熱的薄唇,重回柔潤的粉頸間時,她听見一聲悶悶的咕噥。

「你話太多了。」

她?她話太多?

有那麼一瞬間,她很想爬起來,慎重的告訴他,當他被灌醉時,話才多呢!那簡直就像是長江黃河一起泛濫似的,滔滔不絕的說個不停,叨念的人直想喊救命,她根本比都比不上——

但是,當鐵索的唇舌,開始吮嘗敏感的豐潤時,紅唇里只能飄出輕吟,再也說不出其他話語。

沉重的男性身軀,把她壓進床鋪里,她又羞又慌,本能的揪住紅紗帳。

紅紗輕飄飄的落下,覆蓋住赤果的兩人,揪著紅紗的小手,隨著他輕揉慢捻的探索;他放肆的、霸道的進襲,時而松、時而緊……

滿意再也沒機會抗議了。

啊!

啊、啊啊……

不、不、不行了——她不行了——啊,她真的不行了——

她她她——她再也走不動了!

滿意伸出手,扶著路旁的參天巨木,小腦袋垂得低低的,累得雙腿直打顫,哀怨得好想放聲大哭。

算算日子,從她跟鐵索成親至今,也不過幾日的光景,龍無雙就迫不及待的下了指示,要他們出城,到城外尋訪芳龍泉。

芳龍泉涌于深山,據說千年來從不曾干涸,不但水質清冽,且其味涓甜。就連飄香天下、已有百年歷史的唐家醬場,也是引了芳龍泉的泉水,釀出滋味絕妙的好醬。

要釀造好酒,最不可或缺的也是水。

她乖乖的跟著鐵索進山,卻沒想到,這竟是一件苦差事。從早上出發到現在,他們才走了半天的山路,她就已經累得氣喘吁吁,再也走不動了。

她從小便是養尊處優,吃的是山珍海味、穿的是絲綢皮裘,只要一出家門,冬天有暖轎可乘,夏天有涼轎可坐。只有婚前逃跑的那幾次,才勞動過她嬌貴的雙腿。

但是,那時她走的也是平地啊,哪像這一回,走的不但是崎嶇的山路,還一走就是大半天。

腿上的酸疼,讓她承受不住,累得好想坐下。就在她喘著氣,小臉左右張望著,搜尋可以坐下來歇歇腿的地方時,一個黑影閃身而出,像座小山似的遮住了日光。

她慌忙抬頭,看見鐵索劍眉微擰,正低頭望著她。

「我、我馬上就跟上去了——」她連忙撐起身子,艱難的舉步,想再往前頭走。只是她實在太累,沒有大樹支撐,雙腿就驀地一軟。

鐵索動作奇快,單手一抄,就扶住縴腰,沒讓她摔趴在地上。

「對不起,我……我……」她小聲的道歉,好埋怨自個兒,連山路都不會走,他肯定要對她這個累贅不耐煩了。

自怨自艾的念頭,才剛剛冒出頭,鐵索卻放手,轉身在她面前蹲下。

「上來。」

低沉的聲音,從前頭傳來,她愣在原處,看著那寬闊的背,一瞬間還反應不過來。

就在她遲疑的時候,那低沉的聲音又響起了。

「上來。」他重復,沒有回頭。

啊,鐵索要背她呢!

她省悟過來,不敢讓他久等,只得快快用最笨拙的姿勢,雙手攀著他的肩頭,身子趴上他的寬背。

「呃,我好了。」趴好之後,她小聲的報告。

鐵索雙手後探,背起她就往前走去,厚靴踩在崎嶇不平的山路上,即使背著她,仍舊是健步如飛,仿佛背上的她,跟羽毛般沒什麼重量。

山林里清風徐徐,前幾日的大雪,已被冬陽融化。

雖然山風仍帶著些許寒意,但是趴在鐵索的背上,她卻只感受到,他結實的身軀,透著暖燙的溫度,隔著幾層的衣料,熨燙著她的身子。羞意與暖意,同時爬上心頭,紅女敕女敕的嘴角,悄悄逸出一彎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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