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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魔的枕邊人 第20頁

作者︰典心

「我要這女人做什麼?別說會讓我賠錢,說不定還會讓我丟臉。」主持人丟來冷漠的一瞥,客觀的評價,嚴苛得讓人發抖,能夠徹底摧毀一個女人的自信。

李芳農氣得臉色慘白,伸出的食指抖啊抖。「我?賠錢?丟臉?憑我這身材臉蛋,難道……」

「眼皮,割的。鼻子,墊的。胸部,假的。」不愧是拍賣會的主持人,真是目光犀利。

花穗的眼楮瞪得大大的,照著主持人所提的部位,一一的仔細檢查。哇,要不是主持人點破,她還真看不出來,李芳農在身體上「投資」了不少呢!

「你──」涂滿化妝品的臉蛋,惱羞成怒的扭曲著。

「這女人,配剛剛那個男人倒是相得益彰,不過真正的買家不可能看得上眼。」主持人下了結論,轉身往電梯走去。

為免夜長夢多,他打算盡快把花穗賣了,免得屠夫突然出現,到時候這兒只怕要血流成河。

臉色蒼白的李芳農,緊靠著牆壁,軟弱的滑坐在地上,震驚過度的猛搖頭。

心中對黑衣集團的好感,持續激增中。

花穗帶著壞壞的微笑,將李芳農與倒地不起的園長拋在腦後,被簇擁著進去豪華的特殊電梯。

拍賣「特殊」商品的地點,活像是歌劇院的舞台。四周有深紅色的絲絨廉幕,舞台上聚集著閃亮的燈光,以及很奇怪的刑具。舞台下,則有著數十個隱密的小棒間,-個隔間里都坐著人。

花穗被推上台,被扣上刑具,雙手分開橫綁在木架上,看來活像是要送上火堆的乳豬。從她這個方向,倒是能把底下的情況看得一清二楚,許多買家大概為了隱藏身分,還特地戴著面具進場。

「我的丈夫是‘絕世’的屠夫。」她一被綁上台,就故技重施,氣定神閑的對著台下說出這句話。

丙不其然,沒讓她失望的,舞台下當場清場一半以上,剩下寥寥無幾的幾桌人。

花穗的臉上出現狡詐的笑容,看著猛擦冷汗的主持人。嘿嘿,老兄,不放人是吧?本姑娘照樣有辦法,讓你的生意做不下去。

「各位……各位……請稍安勿躁,我保證,這個拍賣品絕對值回票價。」主持人絞干手帕,連忙出聲挽留買家大爺。

開玩笑,人都已經擄來了,「絕世」里那些不得了的人物大概也全得罪光了,既然橫豎都逃不過一死,不論如何,也要把這攤生意做成,賺飽了鈔票,他才能死得甘願些。

「你好壞,鼓勵他們送死。」花穗搖搖頭,泄憤的踹主持人一腳。

主持人跳開,離開她腿兒的可及範圍,繼續游說下頭的賓客。「這個女人,是今晚最受矚目的拍賣品。她擁有逵克亟需的心髒,買下她,無異是握有逵克的生命之鑰。」他握著木槌,謹慎的環顧四周,再看一眼門口。還好還好,屠夫還沒趕到。

「這次的拍賣品,底標是五千萬美元。」他公布標價,屏氣凝神的等待。

五千萬美元?!

花穗喘了一口氣,眼楮瞪到最大。「這麼多錢?你去搶劫比較快吧?」她就不信有人會有錢沒地方花,把錢灑在這里。

「喂,我說了,我是屠夫的妻子,你敢動我,到時候他來了,我可救不了你喔!」她提出最後警告,這幾句話又嚇得好幾個人奪門而出。

會場一片死寂,哪里像是熱鬧的拍賣會,簡直像是在守靈時的追悼會,連針掉落在地上的聲音都可以听得見。

一個臉上有疤、生得虎背熊腰的男人,打破岑寂走上台來,一手撫著下巴,不懷好意的瞪著花穗。

「你是屠夫的女人?正好,那家伙跟老子還有仇沒了呢!」他冷笑著,撫模臉上的猙獰刀疤,接著瞄往她光滑無瑕的臉蛋。「我正巧準備去歐洲發展。不如買了你,玩殘玩破,在你臉上留道疤,再挖了你的心去賣給逵克,把軀殼扔回給屠夫。」他喃喃說著最可怕的話。

花穗全身緊繃,到了這緊要關頭,終于開始感到恐懼。先前瞧見討人厭二人組遭受教訓的愉快,這會兒也消化得差不多了。

懊死啊,那個萬夫莫敵的英雄老公,怎麼到現在還不出現?反倒是先冒出一個先前吃過苦頭的仇家,如今迫不及待,正想拿她這弱女子泄憤!

眼看魔爪就要伸到臉上來,花穗顫抖的緊閉上眼楮,不敢看那人的表情,怕自己會因為恐懼與惡心,當場吐出來。

時間像是挑好似的,在她閉眼的瞬間,黑暗中一道銀光閃過,一把飛刀劃破空氣。飛刀不偏不倚射中刀疤男的手背,直接穿透掌骨,刀尾還不斷震動,可見出刀者力道有多強大。

「啊!」刀疤男慘叫一聲,握著鮮血直冒的掌,睜著通紅的眼楮吼叫。「誰?是誰?哪個王八羔子敢偷襲我?」他氣瘋了。

沒人吭聲,所有人的視線,有志一同的看向角落那個黑暗的高大陰影。

那陰影緩慢的、一步一步的走上台前來,高大健碩的身軀裹在一襲暗色的披風里。連他的臉部,也戴著皮制的面具,眾人只能看見他的薄唇,以及那雙黑眸穿透面具射出的銳利目光。

狂獅成了病貓,基于豐富的江湖歷練,馬上知道這男人不簡單,光看那雙冷酷的眼楮就讓人手腳發抖。

「滾。」簡潔有力的單字,表達無限的權威。

「辦不到,這女人是……」話還沒說完,一個凌厲的側踢正中心窩,讓他猛的飛起掉落在餐桌上。

花穗驚嚇得無法呼吸,只能瞪著蒙面男人,雙腿開始發軟。天啊,只是一場拍賣會,用不著這麼殘暴吧?這些人的禮儀課程,肯定都不及格。

刀疤男的虛張聲勢被中途打斷,倒在地上雙眼翻白、口吐白沫,當場昏厥過去。黑衣集團默默的將他扛出去。而標下花穗的榮耀當下「讓賢」給新登場的蒙面男人。

換了一個新角色,花穗又搬出老台詞。不過這回,她的聲音顫抖,跟先前冷靜的模樣相差十萬八千里。

老天,這男人的氣勢好驚人,光是看他的眼楮,她就覺得頭皮發麻。

「我警告你,我的丈夫是……唔!唔唔!」皮制的手套準確的塞進她嘴里,有效的制止她的叫囂。

花穗用盡全力,賞給那人一個「你死定了」的眼神。但那男人不理會,月兌下手套的黝黑指掌大膽的往她伸來。

「唔唔唔唔……」想吼、想叫、想哭,但是她吐不出半個字,只能唔唔唔。

那男人的指格外熱燙,還帶著厚厚的硬繭,觸模她顫抖的粉頰時,帶來異樣的刺激,讓她抖得更厲害。

男性的肌膚滑上她柔女敕的唇,反覆的流連觸模,像是在審查著貨物,又像是在誘惑她張開唇。他撫模她的方式,格外煽情,不放過任何一寸肌膚。

她無助的看著蒙面男子,用眼神懇求他,希望他大發慈悲放她一條生路,最起碼不要再用這麼可怕的方式,欺凌她脆弱的感官。

他回望著她,面具遮蓋的臉龐看不出表情,只有那雙看著她的眼楮,像是有火焰在跳躍,又憤怒、又釋然,有著好復雜的情緒。

而被他模到的地方,就像是被火燙傷似的,熱辣辣的,說不上是疼痛,還是其他的感覺。恍惚之間,那些肌膚上傳來的感覺,像是冷天霽撫模她時,所產生的酥麻搔癢……

嗚嗚,她一定是嚇糊涂了,不然,怎麼會把這可怕男人,跟冷天霽聯想在一起?

他用最緩慢的速度,最仔細的方法,撫模著她在衣服外的臉部、頸部,以及雙臂。雖然沒有觸及更隱密的地方,但是那只手撫模她的方式,卻像是她正赤果著全身,任由他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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