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們還沒有告知爹爹,這樣不好……"她擔憂地說道,察覺到他高大強健的身軀貼著她。
他好高大,身軀里蘊藏著無限的力量,每次接近她,她心里都會有些膽怯。
不是早就知道自己會是他的人了,為什麼她還會膽怯?像是有預感,他總有一天會重重地傷害她"
"你爹爹已經將你交給我了。"他說著似是而非的話,存心將她誘惑上手,徹底得到她。他要嘗迫她美麗的身軀,更要她協助他完成那樁復仇。
"若芽,你遲早會是我的人,難追如今你還懷疑?"他逼問著。
"不,不是的。"她被問得急了,連忙否認,怕他會誤會她的心意。
若不是認定了他是她的夫婿,她先前也不敢與他有那麼親昵的舉動。她單純而固守禮法,早就認定了該是他的人,先前沈皓妄想玷污她,要是世遺來得慢一些,她說不定會殉節以護清白。
"既然不是,為何還要拒絕我?"他的舌舌忝過她的鎖骨,而後靈巧地解開斗篷上的系繩,寬大有力的黝黑雙手探人了斗篷內,輕易地解下她的兜兒。
她羞得不知所措,卻無法拒絕他,只能眼睜睜看著他為所欲為,他的黝黑襯托著她的雪白,那景象帶來異樣的刺激。
"但是,世遺,不可以在這里,不可以是現在……"她瞪大了眼楮,無法想像他會是想要在這里,沒有屋檐沒有被褥,就這麼幕天席地…"
"可以,就是這里,就是現在。"他肯定地說道,氣息也開始不穩。
觸模到她的柔軟肌膚,鼻端充斥著她淡淡的幽香,他的決心開始動搖,那些復仇的種種,在此刻似乎變得不再重要,她的美麗勾起他難以遏止的渴望。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的意念變得與復仇無關,只是專注地在逗弄著她,讓她能徹底成為他的女人。
他的吻仍舊蠻橫,卻多了一點溫柔,握住她手腕的手減了幾分力道,開始輕輕地撫模著她輕顫的身軀。
她始終無助地看著他,因為他的每次觸模而喘息低吟,卻沒有反抗他。她是那麼地溫馴,在他的雙手擺布下承受著一切,心甘情願地看著他、毫不懷疑地愛戀著他。
若芽的身軀往後仰去,已經無法思考。
"啊!"她弓起身子,全身軟弱地倚靠著他,沒有發現他已經拉著她坐在平整的巨石上。
他的身軀與雙手都炙熱如熔鐵,在她身軀上肆虐。她好熱好熱,體內有著火在焚燒,而體外有他炙熱的體溫一寸一寸地熨燙著,讓她無處可逃。
為什麼這麼熱?她是在他懷里,還是陷入了熔爐里?
"順從我,若芽,不要反抗。"他誘哄地說著,在勾引著最無辜單純的她。
他上半身的衣衫已經月兌去,露出精壯黝黑的肌膚,軀體上有著已經凝結的傷口,看來狂野而危險。他的雙手將她困在杯中,低頭凝望著她,不讓她有機會逃開。
她怎麼還有力量能反抗?
……
當她因為極度狂喜而顫抖啜泣時,他一點一清地舌忝去她的淚水,而後將她仔細地擁抱在胸口,低喃著不知所雲的句子,反復地安撫著她。
若芽縴細的雙手始終緊抱著他。她沒有詢問,也沒有懷疑,已經下了決心,要將終生托付給了這個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