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月聳了聳肩。「我也不知道。」她也只見過方艷一次,發現她氣質不凡、舉止高雅,其他就不了解了。
「對了,這塊派你打算怎麼辦?」
司辰寰狠狠瞪了那塊派一眼。「我本來不想收的,她卻硬塞過來。」
「好歹吃一點吧,人家的一片心意。」有時谷月看方艷,真覺得她很可憐。「喂!」司辰寰用力按住她的肩。「別的女人的情意你要我接受?」
「不然咧?」谷月被他捏得很痛,憤憤地瞪著他。
「又丟進垃圾桶嗎?很浪費耶!」
「就算浪費,你也不能要求我接受其他女人的情意啊!」他氣得雙眼冒火。「你對我如此毫不在乎,你心里真的有我嗎?」
「廢話!你是我老公耶,我的心里怎麼可能沒有你?」因為實在太痛了,她不滿地拍著他的手。「放開啦,很痛啊!」
「對不起。」司辰寰心疼地松開弄痛她的大掌。「月兒,這是個很嚴肅的問題,請你老實回答。」
「什麼?」
「你到底愛不愛我?」
她大眼倏然圓睜得像要爆出眼眶。「你是不是被方艷搞昏頭啦?」
科不到會有這種答案,司辰寰一時怔忡得說不出話來。
比月腳跟一轉,往廚房方向走去。
「月兒!」司辰寰緊追在她身後。「你去哪里?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我口渴了,去喝水啦!」順便找找有什麼可以填飽肚子的東西。一早就搬東搬西、跑來跑去的,她已經累得手腳發軟了。
他再次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終于,五分鐘後,司辰寰在廚房里找到性格怪異、言行乖詭的老婆。
「月兒。」他一把捉住她的手。
「啊!」谷月被他嚇了一跳,手一抖,才倒好的開水灑了一地。「你在干什麼?」「我要你回答我的問題。」他也惱火了,想不到娶來幾個月,愛都做了數十遍的老婆居然連句愛他都不肯說,他們這樣還算夫妻嗎?「你到底愛不愛我?」
她手插腰,憤憤不平地瞪著他。「你想跟我離婚嗎?」
這回變成司辰寰被她突如其來的「離婚」提議嚇了一大跳。「你……你要跟我離婚?」
「是你想離婚吧?」她雙眼灼灼凝視著他。
「你——」他深吸口氣,平靜下紊亂的心緒,四處看了看,確定廚房里除了他和谷月外再無其他人,之後他走過去將廚房的門關好,再回到她身邊。「你倒是給我說清楚,我什麼時候說要離婚了?」
「你要我說愛你不就是想逼我離婚?」她縴細的手指指著他的鼻尖。「司先生,別告訴我你已經忘了,在結婚前我們曾立下一張契約婚書,上頭明白寫著︰結婚後,我們之間若有人守不住無情、無愛、無子、無牽絆的諾言,我們就離婚。而現在你居然要我去違約,你到底在想什麼?」
聞言,司辰寰無力地揉著太陽穴。拜托,他才想知道她腦子里是不是都裝了稻草呢?這幾個月來,他百般地寵她、疼她,難道她還看不出他對她是真心的?他想愛她,也希望她能真心愛上自己。
「月兒,你……你覺得我對你如何?」
「很好啊!」好到沒話說。
「我從不如此嬌寵女人的,你是唯一。」
「唔……」她臉上浮起一抹嬌羞的紅。「謝謝。」
不是謝謝吧!司辰寰更是感到挫敗得渾身無力。
「你還不懂嗎?你是我這輩子唯一嬌寵過的女人,那是因為我愛你!」
「啊!?」她目瞪口呆說不出話來。
他氣得直跺腳。怎麼會有這樣遲鈍的女人?
「你倒是說句話啊!」
「說……說什麼?」這輩子還是第一次被人示愛,她嚇都嚇呆了,哪還曉得該如何回話?
「說你也愛我啊!」
「可是……我說不出來……」
聞言,他臉色白得發青。「莫非你是討厭我嘍?」
「如果討厭你,就不會跟你結婚了啦!」
「那你為什麼說不出來?」司辰寰一步步靠近她,打算她要敢耍他,絕對不輕饒她。「因為我不知道啊!」被一點一滴逼進了牆角,谷月有些不悅地瞪著他。「我從來沒想過那種問題,怎麼曉得要如何說?」她在這另類的新婚生活中,快樂得像只被放出籠的小鳥兒,享受都不夠了,誰還煩心去想那些有的沒的?況且……多想不過是多煩憂,她最最討厭改變已然有序的生活,還不如什麼都別想,放開胸懷、快快樂樂地過日子。司辰寰好氣又好笑地伸出雙手抵住她身後的牆壁,將她困鎖在牆壁與他的懷抱間。「顯然你也是動手勝于動腦的類型,沒關系,既然你的嘴巴說不出來,就讓你的身體來說吧!」
「咦?」她尚未回過神來,他的手已月兌下她的睡衣,她大吃一驚,趕緊以手遮住外泄的春光。「你想干什麼?」
「讓你的身體說愛我。」他一個傾身,膝蓋頂進她的雙腿,強勢地分開她合攏的腳。「喂!」她才張口,他的嘴立刻覆了上來。「唔……」
她被他溫柔的激情拉扯得理智幾乎四散。
「我一直很有自信,總認為沒有女人逃得開我撒下的情網,只有你,你總是讓我心慌意亂、手足無措。」
他一邊舌忝著她的耳垂,大掌邊往下伸探向她女性的柔軟。「我喜歡你,月兒,你是這麼地特別,但……適量就好可以嗎?你再如此迷糊下去,我可不知道自己會干出什麼事了?」
對他話里的意思,她感覺模模糊糊的,不甚了解。
莫非他是因為她未能拜倒在他的西裝褲下,所以才對她另眼相看?
俗話說︰得不到的總是最好;在他心里也是如此吧?那倘若有一天她沉醉于他的魅力中了,他是否會就此厭倦她?
這並非沒有可能,不是嗎?可屆時她該怎麼辦」黯然神傷地獨自離去?不!岸出的焉有那麼容易就收得回來?既然知道結局不可能美好,她寧可選擇平平順順過活,守著約定,也守著自個兒的心,不懷貪念,便能充分享受到滿足的幸福。
比月不要改變、選擇保持現狀,但司辰寰卻不這麼想。
每回一踫到谷月的身體,他就覺得理智盡失,燃燒得那樣熾烈,他迫不及待將她轉過身去,讓她雙手抵住牆壁、微抬起腰,他由後貫穿了她。
「唔……嗯——」因他的急切,她覺得有些兒疼痛。
「對不起。」他心疼的熱吻從她頸項一路下滑到背脊上。「一會兒就不痛了。」不敢妄動,他等侯她適應這股穿刺。
幾分鐘後,她開始覺得有一股燥熱自下月復部升起,漸次竄燒她全身,忍不住輕輕扭動了腰肢。
「月兒!」他驚喜地歡呼一聲,加快了律動。
「唔……啊……」好熱、好熱,她覺得身體快從他們結合處融化了。
他同樣感受到這股快感,越加用力抱緊她,讓她用全身感受他的情意。激情的旋律逐漸向上攀升,越來越高昂激烈,最後,被快感推上巔峰的谷月發出滿足的嬌吟,而司辰寰同時也猛力一沖,將所有的激情釋放進她體內。
斑潮過後,她的身體突然軟軟地滑下。
「月兒!」他嚇了一跳,忙伸長手臂摟住了她。「你怎麼了?」
她無力地搖頭。一早起來就搬東搬西累了個半死,還沒吃飯又跟他……真把她全身的精力都給榨光了。
「我好累,沒力氣了。」她可憐兮兮地申吟著。
他立刻拾起地上的睡衣幫她穿好,打橫抱起她走了出去。「我這就送你回房休息一下。」
回房!唔……對了,她急急忙忙找他就是想告訴他,他們好像被偷窺了,結果……唉,但現在她也累得沒辦法跟他解釋了。她掩嘴隱下一個呵欠。好困哦,有事等她睡飽後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