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為了這事才去找紅翡翠的?」聞言,長孫靖真是感到啼笑皆非,他的身形一斜,將尹丹楓打橫抱起,置于床榻上。「既然昨夜很疼,便表示為夫的不夠溫柔傷了你,咱們現下再來一回,定要包你滿意。」
「這光天化日之下……」她閃躲著他的吻。
「有啥關系?」
「可莫大嬸常會闖進來……」尹丹楓羞紅了俏臉。「而且你的身體……」
長孫靖一听,不禁暗嘆,早知道就別用身體當幌子博取她的同情心,而這房子確實也破舊了些,擋不了好事之人。
思忖了一會兒,他驀地說︰「楓兒,依為夫之見,咱們不如早日起程往徐州吧。」
惟有如此,才能免除麻煩。
???
長孫靖一打定主意,隔日便上灣岸尋找船家,一得知收留他們兩人的莫大叔本身便是船家,遂直接搭上他的船,直往濟寧再轉會通運河,南下徐州。
幾日之後,船停泊在濟寧岸邊,長孫靖獨自下船補給糧貨,順便為自己添帶行頭,褪去著了好幾日的衣袍,換上一襲繡著精美圖花紋的雙盤領袍衫,腰束玉帶,烏黑的發絲整齊地束于腦後,更顯得一身英挺偉岸,卻也顯得有點女子的邪魅風情。
他提著盛滿干糧的袋子走回船上,卻也沒忘了為尹丹楓添購幾件換洗的衣裳,為她買枝簪子。
他跳上舢舨,走到甲板上,將所有的東西放置于甲板下的儲藏艙,正想吩咐莫大叔開船時,卻發現身後多了兩位儒生打扮的文人,而莫大叔已在一旁解開船繩,一副即將開船的模樣。
「莫大叔,這兩位是?」他走上前詢問。
「他們兩個也要下徐州,我想既然船上還挺寬敞的,便讓他們上船了。」莫大叔熟練地拉帆,船槳一撐,船身便退離了灣岸。
「問題不是出在船還寬不寬敞吧?」長孫靖沒好氣地說道。
問題是出在他已經花錢將這船給包下,他居然還額外載客,未免太貪心!況且,這不過是艘小船,連個艙房也沒有,只有一個遮風蔽雨的船篷以供休憩,他居然還另外載客?
「靖,你就別生莫大叔的氣。」尹丹楓听到他的聲音,隨即自船篷里走出來,弄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後,便拉著他進船篷。
「怎能不生氣?」
「畢竟莫大嬸也幫了我們許多忙,我們不應該為這種小事同莫大叔計較。」尹丹楓勸解道。
「咱們也給錢了,不是嗎?」
長孫靖半躺在船篷里特地釘上以充作床的木架子,大手佔有性地圈住她縴細的腰身,將她拽進懷里。
「話是這麼說沒錯,可是水上人家不容易糊口,莫大叔這麼做沒有錯。」尹丹楓早已習慣他放肆的擁抱,索性偎在他的懷里。
「是、是,你說的是。」長孫靖不以為意地說道,大手隨即取出他為她挑選的簪子插在她的發髻上,款款擺動的玉白翠花襯著她烏木般的發絲,令他情難自遏地在她的唇上淺啄烙吻。
「這是……」尹丹楓受寵若驚地撫上發髻上的簪子,小手有點戰栗。
「我方才到市集去購買些干糧,瞧見這簪子挺對眼的,便順道買了回來,還喜歡嗎?」他的大手輕撫著她的腰身,熱烈的吻落在她雪白的頸窩。
「這很貴的!」尹丹楓拔下簪子細看,以紅玉雕刻成楓葉為簪頭,尾端則以翠白的玉石串成穗子,若是一走動的話,想必這玉石間的清脆敲擊必是瑯瑯悅耳。
「配你的當然便宜不得。」他沁涼的大手捧著她發燙的小臉,不斷地細吻著,像是欲罷不能似的,大手已然拉扯著她的衣裳。
他愈來愈習慣她的陪伴,相對的,也愈來愈渴望她的身子,貪戀與她的溫存。
「別這樣,靖公子!」尹丹楓手握著簪子,醉人的杏眸直往船篷的薄簾子望去,直怕不守常禮的舉動會讓外頭的人瞧見。
「我是你的夫君,用不著再多加個‘公子’二字。」長孫靖低哽著輕喃,霸氣卻又不失溫柔地將她再拉回懷里,濕熱的舌不由分說地探入她的口中,糾纏著她的粉舌,汲取著她的甜蜜,企圖勾起她的欲念。
不管之前是怎樣的因緣際會讓兩人糾纏在一起,他現在是要定她了,即使季府要同他搶人,他也不放;他相信與她的相遇是一種可遇不可求的緣分,是冥冥中的牽引,所以他絕對不會放開她。
「靖,別這樣,外頭有人!」尹丹楓輕喘著氣,在吻與吻之間輕喃,她的俏臉緋紅,醉眸含春挾欲,酥軟的身子倒在他的懷中。
「那又怎麼樣?」他不認為這有什麼關系。
他篤定這簾外的人是不可能闖進船篷里的,遂他愛怎麼著便怎麼著,饒是莫大叔也不敢打擾他。
「不行。」尹丹楓羞怯地推拒著他。
「乖,別拒絕我。」
長孫靖無視她的拒絕,大手猛然扯開她的衣襟,露出了紅色的肚兜,貪婪的舌立即貼上她敏感的蓓蕾。
尹丹楓醉心在他的挑逗下,不禁嬌吟著趴伏在他結實的胸膛,小手探向他的胸膛,學著他對她所做的一切,在他的身上極盡挑逗之能事。
「你這個小妖精,學會怎麼伺候我了嗎?」長孫靖驀地粗喘一聲,詭邪的眼眸里淨是氤氳的欲念。
他半坐起身,輕啃著她雪白的肩,驀地發現在她的右肩上有著一塊艷如楓紅般的胎記,約小巴掌大小。「這是胎記?」他眯起眼眸,望著他不曾注意過的地方。
「嗯,我听我娘說起,因為這胎記像是一片楓葉,我爹便為我取了丹楓這個名字。」她輕哼著,曼妙的身子弓起。
「是嗎?這名取得可真好。」
她像是一片焚焰的楓林,妖嬈勾心,冶艷攝魂,令他難以自她純真卻又熱情的火焰中退下。
長孫靖的大手大膽地探入她的裙擺,隔著褻褲揉撫她的神秘地帶,並略抬高自個兒的腰,摩挲著她的,讓她深刻地感受到他高張的。
「靖……」一陣酥麻快感霎時襲來,令她猶如落水溺斃的人般,雙手緊攀著環住他的頸子。
長孫靖拉扯著她的肚兜,溫熱的指尖滑過她酥胸上的頂端,更是令她微眯起眼,嘴中吐出細碎而媚人的輕喃,輕易惹動長孫靖狂烈渴望的心。
他欲褪下她的肚兜時,尹丹楓卻突聞飄動的簾子外傳來一陣喧鬧聲,猛地打散旖旎的春色,急急喚回她僅剩的理智。
「不行!」她斷然抗拒,雙手抵住他發燙的胸膛,嬌喘吁吁,朦朧的杏眸頓時燦爛而炯亮。
「怎麼了?」長孫靖擒住她的縴縴玉指放入口中輕吮著,不打算放過她。沒道理他已然無法容忍,她仍可以置身事外地拒絕他。
「外頭有人,而且很接近船篷。」她仍是輕喘不已,望著他挑逗的舌正舌忝吻著自己的指尖。
「那又如何?」當他的眼中只有她時,見著的便是她,再也容不下任何人,再也听不見任何雜音,更何況是船篷外那群殺風景的人。
「不行,我說不行就是不行!」尹丹楓斷然地吼著,試著想將玉指抽回,抗拒著他放肆的舉動。
「楓兒,你是個這麼羞怯的姑娘嗎?」長孫靖挑了挑眉,蓄意挑釁她,大手則將她的雙手緊握住,不容她抗拒。「我可不這麼認為,你一直愛死了我對你的,又怎能抗拒我?」
他牽引她的小手觸模他雙腿間的,她的踫觸令他不禁悶哼了一聲,可在下一瞬間,她又驀地掙月兌,手中緊握的簪子不由分說地扎了下他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