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給自己找來了什麼麻煩!
她怎會被那一攝影作品給迷得暈頭轉向,以至于犯下這種胡涂的錯誤;她應該很清楚的,她再也找不到一個像康靖杰那般好的攝影師了。
看兒欒若良眼中赤果果的鄙夷,覃諾情不覺怒火上升,他不想再玩這種無聊的游戲了!
「你還認不出我嗎?」覃諾情冷冷地開了口。
第三章
「咦?」他說什麼?
欒若良瞠大剔亮迷人的雙眸,眼中的警戒依舊沒有松懈半分。
「你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一點都想不起我!」覃諾情忍不住怒吼。
欒若良一如往昔,像個剛出生的嬰孩般,將所有的情緒和心事都表現在臉上,盡避她已經縱橫商場數年,但這一點她一丁點都沒有改變。
同理可證,她臉上的不解和不信任更是血淋淋的鐵證——她根本已經忘了他;換句話說,他連駐留在她心中的分量都沒有。
十二年前的那一夜令他天天緬懷,他只能靠那熱情一夜,獨自一個人舌忝舐傷口,而她竟然忘了他!
那他到底算什麼!?
十二年前,他負氣遠走美國到底是為了什麼?
覃諾情漲紅的臉逐漸平復,臉上的神情益發的冷峻。一個計劃悄悄地在他心中成形、茁壯,現在……他決定要以身體力行,將他的計劃付諸于行動,讓她知道她傷害了一個純潔的少年,她必須付出代價。
「你真的不記得我了?」覃諾情說著具威脅意味的話,一步步地走向欒若良的身邊,輕松自若地抽出腰間的皮帶。
「我不認識你,我真的不認識你,你想要做什麼?」再怎麼遲鈍的女人,也應該知道他現在的舉動隱含著什意思。不行,她絕對不能束手就擒,否則天國里的靖杰也一定不會原諒她的。
「我只是想要讓你想起我這個人罷了。」覃諾情長臂一伸,一把將她扯到跟前,像是擒住一只小雞般。
覃諾情將她的雙手固定在她身後,並將抽出的皮帶層層圈在她柔若無骨的雙手上,然後輕易地將她扛在肩上,往樓上走去。
「你放開我,你想要做什麼?」欒若良全身不住地顫抖,原本氣勢非凡的話也隨著心中不安而消逝無蹤。
天,這個人到底是誰,她真的不認識他!
一大早摔傷了腳,不要說想逃跑,這讓她連一點反抗的力氣也沒有,因而讓她陷入這樣的困境。
這一切說起來全都是覃諾情的錯,那個該死的小王八蛋,沒事跑去若薰的夢里做什麼?
她今年肯定是流年不利,逃不過這一劫了。
「若良,你的房間還是沒變吧?」
上了樓梯向右轉,向東的那一個房間就是十二年前他和欒若良纏綿一夜房間,他永遠也忘不了。
「咦?」他叫她若良?她跟他有那麼熟嗎?
這個世界上只有五個人會直呼她的名字——老爸、老媽、二媽、小媽、靖杰這五個人,但很遺憾的是……他們全都上天堂了。
還有誰會這樣喚她呢?
欒若良尚在思索之中,整個人已被重甩到她自個兒的床上。
她突然想到一件事——她根本還沒對他自我介紹,他怎會知道她的名字?而且剛才一見面的時候,他似乎就已經知道是誰了。
這是為什麼?
他為什麼會知道她的名字,又為什麼會知道她的房間是哪一間?欒若良斜躺在床上仰視著他,她卻依舊想不起自己跟這個人有過什麼交集;說不定他根本不是那個美國攝影師,他只是一個變態者,而她卻傻傻地開了門,讓這一匹惡狼進門。
死定了,這下真的完蛋了,從來沒想到有一天自己的下場會這麼淒慘,她想像著自己明天上報紙頭條——
演藝圈大姐大欒若良,在住家遭人奸殺,慘不忍睹……
不,絕不!她絕不要連死也死得沒有尊嚴!欒若良在心中一遍一遍的吶喊著,眼看著凝聚在眼眶中豆大的淚水即將滑落。
「夠了,你給我停止你變態的想像!」看著欒若良沉醉在「悲劇女主角」的幻想中,覃諾情覺得又好氣又好笑。
看她表露無遺的想像表情,他知道她一定把他當成一個變態的強暴犯,因而心中覺得異常不爽。
雖然他接下來要做的事,可能跟想吃了小紅帽的大野狠一樣,但最起碼他沒有那麼變態。
「你到底想怎麼樣,我真的不認識你。」掙扎,再掙扎一下,說不定隔壁的覃許情會很好心過來看看她,那麼她就可以得救了。
「你別掙扎了,這個時候沒有人會有空閑來救你的。」他可沒有撒謊,二哥真的是已經累得睡癱在床上了。
「我……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你千萬不要對我怎麼樣……」欒若良的翹唇微微顫動,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早知道她就應該听若薰的話,趕緊搬離這里;這里雖然是高級住宅區,也有管理員和保全巡邏,可是……若薰說這些人根本沒有在做事,只是拿著閑錢做閑事,全部在模魚,要真發生什麼事情的話,相信他們也不會發現。
對了!保全人員設置的緊急鈕……嗚……按鈕在樓下!
天,以她現在的殘廢樣,她是肯定無法擺月兌這名個頭高人的俊秀男人,安然的走到樓下按緊急鈕的。
「我想要的東西……你給不起……」覃諾情拿下他身上的相機,褪去上半身的累贅衣物,側躺在欒若良身旁。
「什麼?」他剛剛說得太小聲,她听不太清楚。
「我只是想要讓你想起我。」該死,他當年怎會愛上這種無情的女人,到現在還想不起他!
「可是……我真的不認識你。」面對著覃諾情的逼近,欒若良全身蜷縮成一團,慢慢到床的角落。
「是嗎?」覃諾情毫不留情地扯開欒若良的衣襟,露出她沒有穿戴胸衣的渾圓玉胸。
覃諾情的手微微遲疑兩秒鐘,隨即粗暴的握住她的豐胸,以兩指捏住她胸前的蓓蕾,拉扯、玩弄著。
「你什麼時候開始不穿胸衣?」覃諾情空出另一只手,迅速解開她褲子上的鏈飾和扣子。
「你……」說不出的驚訝和羞窘全都哽在喉中,被封在他強勢掠奪的吻中,讓她無力反擊。
他到是誰?為什麼老說些莫名其妙的話,還對她做這種事情?
欒若良抵抗著,甚至抬起她受傷的那一只腳慌亂地踢著,卻被他強而有力的雙腿鉗制得不能動彈。
原本清醒的意識也隨著他狂亂索求的深吻而跟著迷蒙……她是一個女人,也需要一些呵護、一個堅強的腎膀。
可是……她根本不認識他,她這樣讓他予取予求,會不會點像蕩婦,會不會有點對不起靖杰?
覃諾情不舍地結束這個吻,伸出他頑皮的舌頭輕逗著她胸前已然硬挺的蓓蕾。另一只手則鑽到她的低褲下,撫弄著她濃密的毛發,在她的女性核心緩緩地畫著圈圈,誘惑著她的原始……叮咚、叮咚!
一陣惱人的門鈴聲驚醒了欒若良渙散的理智,也讓迷亂的覃諾情停下了火熱的需索。
叮咚、叮咚!
按門鈴人似乎沒有放棄的意思,門鈴聲越來越急促。
覃諾情冷眼看著欒若良,那雙美麗黑眸中有著尚未燃燒完的情潮。
「我下去把那個人打發掉,你好好的待在樓上,最好不要發出聲響,免得制造一些不必要的麻煩。」覃諾情站起身,將月兌掉的襯衫套回身上,走出房門至樓下去開門。
欒若良強忍著腳上的刺痛感,一跛一跛地走至門邊,站在樓梯的平台上看著來訪的人,以便伺機行動。
她不能原諒自己剛剛像個花痴、像個饑渴放蕩的怨婦般等待他的寵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