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和你爸過去就可以了,你留在家里和啟文作伴照顧他。」開玩笑,怎麼可能讓她一起去,好不容易才讓他們小倆口有機會培養感情,說不定當她從美國回來後就可以準備當女乃女乃了。
「哦,好。」俞喬安勉強的答應。
「喬安,你回來台灣多久了?」顧偉彥故意忽略大伙的問著她。
「一個多月了,有什麼事嗎?」
「我有兩年多沒回台灣了,我看這樣子吧,反正啟文向來是個工作狂肯定是沒時間陪你,而我正好打算趁這幾天空閑好好的玩一玩,不如我們倆作伴一起去,這樣比較不會無聊。」他熱切的邀請她和他共游。
「這樣好嗎?」俞喬安看著婆婆問。
林貴芳像是看穿干兒子的意圖,順水推舟的說︰「喬安你就去呀!反正啟文也沒時間陪你,你每天待在家里媽也怕你會悶壞,不如趁這個機會和偉彥去郊外看看,我這個干兒子向來會玩,肯定讓你盡興而歸。」
「對呀!你看干媽都這樣說了,你就和我一起去吧!我想啟文是不會有什麼意見的,是不是啊?啟文。」顧偉彥故意問著拚命扒飯的好友。
許仁維看著好友真的在老虎臉上捋虎須,不禁在心里替他默哀了三分鐘。他是在場唯一注意到涂啟文臉上閃過一絲不悅的人。
「腳長在她身上,要去哪我能強迫她嗎?」涂啟文冰冷的說著,直想一拳打在顧偉彥那張嘻皮笑臉上。
俞喬安露出淺淺的微笑,「既然大家都這麼說,我如果再不答應似乎有點小家子氣。」
「那太好了,那明天早上九點我來接你,我們先來一趟淡水之旅,你覺得呢?」顧偉彥紳士的詢問她的意見。
「我沒意見。」
「明天好好去玩。」林貴芳一臉笑容,心里不禁暗想︰就讓偉彥去湊一腳吧,說不定這一腳可以把她那個呆兒子給踢醒。
每到夜幕低垂準備就寢時,俞喬安總覺得自己上戰場的時刻到了。
她推開浴室的門,戰戰兢兢的走到化妝台,順手拿起梳子隨便梳了幾下,鏡子里映出涂啟文熟睡的面容,此刻的他就像個孩子般滿足的沉睡著。
這幾天相處下來,她發現自己總是喜歡偷偷看著熟睡中的他,因為此刻的他就像個天真無邪的小男孩。
她安心的走到床邊小心翼翼的掀開絲被,動作輕柔得令人無法察覺,只因她不想吵醒睡夢中的他。
然而,她卻杏眼圓瞠的盯著海藍色的天花板。難得可以如此放松自我的睡覺時她竟然輾轉難眠,天哪!這到底是什麼情形,難道老天爺真的遺棄她了嗎?
她自艾自憐的皺起眉頭,當她準備強迫自己閉上眼楮時,一只長手不偏不倚的落在她平坦的小骯上,霎時嚇得她瞪大雙眼直盯著那只修長的大手。
她慢慢的抬起眼瞼看著大手的主人。他不是睡著了,難道他……沒錯!他正咧著嘴朝她笑著,他是被自己吵醒的嗎?不可能吧,她從上床到現在都沒動過怎麼可能……如此看來他根本是裝的,可惡的臭男人!
此刻,涂啟文的臉正一寸一寸的朝俞喬安靠近,最後甚至把臉抵在她的頸窩,故意將氣息吹拂在她雪白的頸上。
俞喬安全身僵硬的瞪大雙眼不敢隨便亂動,生怕自己一動,他會做出更意想不到的可怕事。
見她沒反應,他更加故意的將熱唇貼在她的頸上,上下來回的滑動著,他從未如此的挑逗過任何一個女人,這小女人是首例,只因他想知道她會有什麼樣的反應罷了,他就不相信自己的魅力對她起不了作用。
腦袋轟然一聲,俞喬安感到一陣火辣辣的燥熱直燒著全身,她的身體熱得快著火了。
這個男人到底在做什麼?!她感覺到他的舌就像鰻蛇般的滑上她的下巴、臉頰、鼻子……不行!她再也受不了了,他根本是在挑逗她。
她生氣的抬起頭,「你太——」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眼前的熱唇給截走所有的聲音。
涂啟文灼熱的唇壓在她柔軟的紅唇上,細柔的吻著、輕輕的品嘗著,她的唇是他吻過的無數女人中最耐人尋味的……
俞喬安被突來的熱吻嚇得不知所措,全身僵硬得動也不敢亂動,只希望他能快點放過她,有時候真的很恨自己的不爭氣,為什麼每次只要一和這家伙踫上,自己總是有吃不完的虧,想表達什麼全被他逼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活像自己被他吃得死死的,只有任他宰割的命運。
而此時,那原本溫柔的吻剎那間變成狂野饑渴的熱吻,他熾熱的吸吮著她的唇,像挑逗又像懲罰,他不安分的手滑進她的上衣里,享受著她柔細的肌膚,他想擁有她的全部,從沒一個女人能讓他如此失控,在吻上她的唇的剎那間最令他引以為傲的自制力竟全盤崩潰,一股燥熱自小骯漸漸升起,此刻他一心一意只想佔有眼前的女人。
俞喬安的理性和正交戰著,她知道自己應該推開他,但卻慫恿著她該享受這種男女之間新奇的感覺,她雙手情不自禁的攀上他的頸項,緊緊依附在他身上,生澀的回應著火辣的熱吻……
然而,毫無經驗的她從不知自己這小小的舉動,對一個正常男人的自制力是一種莫大的考驗,她只知道她喜歡這個吻。
那青澀的吻對涂啟文來說是種無形的鼓勵,讓他更無顧忌的狂吻她,舌像股電流的滑進她微啟的唇,品味著她嘴里的蜜津,他的手滑上她的後背,有技巧的解開她內衣的扣子,沿著她的頸項、肩膀一直到小巧豐滿的胸脯,他扯開她的內衣,伸手輕揉著她粉紅色的蓓蕾,直到它為他挺尖才甘心放手由唇取代……
俞喬安覺得自己的身體快爆炸了,他的吻像團火似的蔓延她全身的每一吋肌膚。
她因他的吻而呼吸急促、口干舌燥,甚至全身不自覺的顫抖,身體的異常變化令她恐懼得不知該如何是好。
當他整個人輕壓在她嬌柔的身軀時,她明確的感受到了他堅挺的變化,那種感覺將她整個人震醒。
「我要你。」涂啟文強忍著即將爆發的,輕靠在她耳邊沙啞的說著。
「不——不要!」
從她眼里顯而易見的恐慌,他才知自己對她做了什麼——這是他一輩子也不可能愛上的女人,他竟想要佔有她的身體!
淚水就像潰堤的河水一發不可收拾,俞喬安想將自己滿月復的委屈與不滿全發泄出來。為什麼他要這樣對待她……
看著她奪眶而出的淚水,他竟心疼的想擁她入懷,他不可思議的看著她,她的眼淚竟能引起他內心的柔情。
「對不起。」沙啞的聲音依舊泄漏了他的,他伸手幫她扣好被自己解開的上衣扣子。
她低聲的啜泣,可憐得像是被遺棄的小女孩。
見她那楚楚可憐的模樣,涂啟文無法再顧及自己無聊高傲的自尊,他一把將她擁入懷中。
「乖,別哭了……別哭……」他粗聲尷尬的哄著懷里的淚人兒,「對不起,我不該這樣對待你的,我知道你嚇壞了,都怪我心急,我以後不會再這樣了……」他輕拍著她顫抖的身體,真不知自己在說什麼屁話,她是他名副其實的妻子為什麼自己不能踫她,逞強當什麼聖人,真的是瘋了。
俞喬安靠在他的懷中,第一次感受到除了父親、哥哥以外,還有另一個男人的胸膛可以如此溫暖安全,固然這個男人剛才差一點就侵犯了自己,但他的胸膛真的很舒服,她似乎忘了自己剛才還哭得死去活來,而這一刻卻留戀起這男人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