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沒有,我甚至還推薦你當賀雷的秘書,難道你忘記了?」沈靜咬咬下唇道。
「哈,賀雷算什麼,我主要的目的是接近蔣磊,他才是條大魚,不過現在都被你給破壞了。」章梓彤陰惻惻的笑,「虎哥,你不介意我在這邊看吧?」
「哈哈哈,干脆你也加入好了,我很久沒有試過3P的滋味了。」暴虎色迷迷的大笑道。
「梓彤,原來你以前的友善、溫柔都是裝出來的。」沈靜難過的開口,她還以為自己交了個好朋友呢!
「呵,你不也是裝出來的?」章梓彤反譏道︰「水仙,還真會裝蒜。」
「沒錯,我也許隱藏了我的身分,但是我的個性卻不是裝的,我是真的想跟你成為好朋友。」
「少作夢了,我跟你這種人永遠無法成為好朋友的,我本來只是看你丑,認為你不會是我的對手,所以才故做好心的接近你,以顯示我的偉大,現在這個原因不在了,你只是我想要鏟除的對手罷了。」章梓彤絕情的說。
「你真可憐,竟然會讓自己墮落成這個地步。」沈靜難過的看著章梓彤。
章梓彤的臉一陣青一陣白,又賞了她一巴掌,「你落在虎哥手中還敢這麼猖狂。」
「嘖嘖嘖,痛不痛,我會心疼的。」暴虎用手撫模過她被打腫的臉頰。
「呸,要殺要剮隨你們,我絕對不會屈服的。」沈靜朝暴虎的臉上吐了口痰。
章梓彤陰毒的一笑,匆地拿起一旁的刀子將沈靜的衣服從胸口割到腰際,露出她豐腴的渾圓,「虎哥,慢慢享用啊!」
「乖,來,我會一起疼你們的。」暴虎用舌頭舌忝了舌忝唇,迫不及待的撲了上前,將沈靜壓在身下,強硬的將手探入她的內,粗暴的握住她柔軟的渾圓。
「放開我,放開我。」沈靜掙扎著哭喊。
「省省力氣吧!否則等下你會沒力氣叫的。」章梓彤幫忙暴虎壓住沈靜,好方便他施暴。
沈靜恨恨的瞪了章梓彤跟暴虎一眼,隨即咬緊牙關不再哭喊,就算是死,她也要死得有尊嚴。
磊……她的腦海閃過這輩子她最愛的男人,心中涌鴛陣陣的酸楚,看來他們之間再也沒有見面的機會了,只希望下輩子,她可以用真實的面目跟他相戀,不再有誤會跟爭吵。
再見了……沈靜在心中默默的道別,一雙貝齒已經準備好要往舌頭咬下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吵雜的打斗聲,隨即房門便被用力的踹開。
暴虎驚愕的看著一擁而入,真槍荷彈的霹靂小組,雙手還放在沈靜的胸上。
「該死!」看著眼前的景象,蔣磊只覺得渾身的血氣頓時都往腦海沖,一個跨步沖上前,自她身上扯起還搞不清楚狀況的暴虎,狠狠的往他的瞼上揍了一拳。
「磊……真的是你?!」她不是在作夢吧?他不是已經不理她了嗎?
蔣磊看了眼她又紅又腫的雙頰,心髒仿佛被狠狠的擰住似的痛楚了起來。
「全海幫已經被抄幫了,所有販毒、殺人、逼良為娼的罪證都已經搜索完全,你等著接受法律的制裁吧!」蔣磊冷冷的看著被槍抵住的暴虎。
「不可能……不可能……」事情來得又快又急,讓暴虎一時之間無法消化的傻愣住。
「還有你,為虎作倀,你也準備吃牢飯吧!」蔣磊將冰冷的視線望向在一旁發抖的章梓彤,淡淡的道。
「我是冤枉的,我沒有,我是冤枉的。」章梓彤連忙求饒,「小靜,快點幫我求求情啊!」
看著章梓彤低聲下氣的模樣,沈靜咬咬牙將臉撇開,「我們已經沒有任何交情了。」
「林隊長,麻煩你了。」蔣磊朝領隊的男人示意。
林隊長點點頭,「全部帶走。」
「不要啊,我又沒犯罪,我不要走,不要……」章梓彤的哀嚎聲一直到她跟暴虎被拖得老遠,還遠遠的傳了過來。
大隊的人馬帶著捕獲的罪證跟人犯撤離,留下蔣磊跟沈靜尷尬的相對。
「謝謝你。」沈靜先打破沉默。
蔣磊背對著她,沒有回應。
「呃,你怎麼會知道我在這里?那些霹靂干員又怎麼會一起過來?」沈靜繼續找話題。
蔣磊還是沒吭聲。
「是燕妮去找你的嗎?」他為什麼一直不說話?
蔣磊終于緩緩的轉過身,但是卻是月兌掉自己的襯衫扔給她,低吼著,「該死的快點穿上。」
沈靜低頭看了看自己被撕爛的衣服,雙頰一紅,咬緊下唇將衣服穿上,站起身,「既然你看我這麼不順眼,為什麼還要來救我?」
「我……」蔣磊欲言又止。
「你不用再說了,我很感謝你救我,我給你的答謝就是以後不會再出現在你面前,我會走得遠遠的,永遠都不會回台灣。」沈靜的心仿佛在淌血,拉緊衣襟便想往外跑。
「小靜。」蔣磊在她沖出門前一把攬住她,從後面緊緊的將她抱住,臉埋入她的頸後,「不要走。」
沈靜只覺得自己原本已經冰冷的心又緩緩的恢復溫度,但卻仍然賭氣的說︰「你不是說你不喜歡我?干麼又要留下我?別忘了,我是個欺騙你的壞女人。」
「不是這樣的。」蔣磊輕嘆口氣,將她緩緩的轉過來面對自己,深深的凝視著她,「黃燕妮把你隱瞞身分的苦衷告訴我了,是我不好,該死的是我。」
「所以你剛剛的冷漠反應,不是在氣我被暴虎……」想起他剛剛的沉默,她就更難過了。
「天,我氣的是我自己,竟然沒能好好保護你,還讓你受到這樣的傷害,我真該死。」蔣磊痛苦的自責。
「幸好你及時趕來,否則這輩子我們可能都無法再見面了。」沈靜眼眶濕紅的說。
蔣磊怔了怔,明白她話中的意思之後,緊緊的抱住她低喃道︰「傻丫頭,就算真的發生了什麼事情,也無法減少我對你一絲一毫的愛,所以你以後一定不能再有這樣的想法,否則沒有了你,我也無法獨活了。」
想到她有自殺的念頭,蔣磊就感到無法遏止的恐懼。
「你……愛我?」沈靜抬起頭,顫抖著唇凝視著他。
蔣磊長吁了口氣,露出今天的第一個笑容,「沒有停止過。」
「可是,那天你在總裁面前……」
蔣磊用指頭抵住她的紅唇,困窘的自嘲,「那是因為我太愛你了,才會不能忍受你對我的欺瞞,所以才會賭氣說出那種違背心意的氣話,你原諒我好嗎?」
他的真情表白讓沈靜幾乎要快樂的跳起來歡呼了,但是……「你愛的是我,還是‘水仙’?」
「我愛的當然是你,至于那個‘水仙’,如果你不反對的話,我希望她永遠裝蒜,不要有開花的時候,你只要安心的當我的老婆就好了。」蔣磊溫柔的扯扯唇。
「你、你說什麼?」沈靜驚愕的瞪圓了眼。
「裝蒜?不要開花?」蔣磊故意裝傻著。
「不是,都不是,是最後一句。」沈靜嬌嗔的說。
蔣磊憐愛的輕啄了下她的唇辦,隨即正色的求婚,「雖然沒有鮮花跟鑽戒,沈靜,你願意嫁給我嗎?」
沈靜早已經感動的熱淚盈眶,顫抖著唇辦回答,「有真心嗎?」
「取之不竭。」蔣磊真摯的回答。
一抹幸福甜蜜的笑容驟的在沈靜美麗的臉龐上漾開,她張開雙臂攬上他的頸後,又叫又笑的大聲宣誓,「我願意!」
尾聲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殷毅山實在是模不清楚兒子的意思。
那天才斷然的在他面前否認自己喜歡她,但是沒隔幾天就又說要娶她?甚至還解散了所有秘書室的秘書,重新應征了不限容貌,但要會做事的秘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