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打算去把她找回來。」賀雷看著一臉憔悴的好友,打趣的問。
「找她回來干麼。」蔣磊逞強的道︰「我們公司用不著多一個不誠實的員工。」
「對你來說,她不僅僅只是個員工。」賀雷一針見血的道;
「哈,雷,你忘記我們的豐功偉業了?女人要多少有多少,你以為我會為了一個女人牽腸掛肚嗎?」蔣磊夸張的笑出聲。
賀雷深深的凝視著好友,搖搖頭說︰「磊,你很明白自己在說謊。」
蔣磊的笑容霎時凍結在唇邊,沉默了好半晌才爆出低咒,「該死,沒錯,我該死的還是愛她,即使她真的有事情隱瞞我。」
「磊,不要說我要站在沈靜那邊替她說話,你為什麼不給她一個解釋的機會就判她死刑呢?」
「我有。」蔣磊沉聲道︰「但是她還是拒絕跟我說實話。」
「或許她有什麼難言之隱呢?也許是‘水仙’不希望她透露她的行蹤,也許……也許……」
「也許她就是‘水仙’。」蔣磊接著賀雷的話猜臆著。
賀雷與蔣磊互相凝視了半晌,隨即不敢置信的吼著,「不會吧!難道她真的會是我們一直在找的‘水仙’?」
「也許是,也許不是,不過她說謊卻是事實。」蔣磊懊惱的道。
「天,你一個堂堂的大男人干麼老是要拘泥這種細節啊?要不然就當面直接問個清楚啊!」沒想到在商場上一向干練的男人,談起戀愛就變得這麼蹩腳了,唉。
蔣磊沉默了下來,搖搖頭道︰「沒機會了。」
「怎麼說?」
「因為那天我當著我父親的面說我不喜歡她,我想她一定很受傷吧!」想到她離開時的決裂神情,蔣磊就忍不住一陣心痛。
「天,你這樣真的太傷人了。」賀雷長長的嘆了口氣,「她可是個自尊心很強的女人耶!」
蔣磊沉默的垂下長睫,英俊的臉龐布滿自責,但是卻仍,嘴硬的道︰「無所謂,一切就到此為止吧!」
「真的要這樣?」賀雷看好友逞強的模樣,差點要笑出來。
蔣磊瞥了眼他忍笑的模樣,正要沒好氣的開口之際,一個人影霍的闖了進來,後頭還跟著一群沒攔住人的職員。
「對不起,我們一直請她離開,但是……」
「你們先下去,—蔣磊打斷了職員的解釋,斥退了他們之後,將視線轉向那個闖入的身影。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硬闖的,不過事情緊急,我不得不闖進來。」黃燕妮急忙的解釋著。
「你是……」賀雷困惑的看看她,又看看蔣磊。
「她是沈靜的朋友。」蔣磊淡淡的解釋。
「喔。」賀雷了解的點點頭,「你是為了沈靜來的嗎?」
「她還想騙我什麼。」蔣磊拉不下臉,冷酷的說。
「蔣先生,沈靜絕對不是故意騙你的,沒錯,她的確就是‘水仙’,但是她隱瞞身分全都是為了保住生命與不為虎作倀,為了躲避一些想要鉗制她的人,她只有拋開以往的一切,隱姓埋名的在殷氏工作。」黃燕泥迫不及待的把一切全盤托出。
「她真的是‘水仙’?」賀雷的臉上閃過一絲詫異。
「你說她的生命有危險?」蔣磊在意的卻是這點。
黃燕妮用力的點點頭,「其實她一切都是為了不連累你,所以才決定暫時先不要把實情告訴你的。」
「她呢?」蔣磊英俊的臉上難掩濃濃的關切之意。
「我就是為這件事來的。」黃燕妮吞了吞口水,順口氣道︰「她被全海幫帶走了,我怕她會因為不願意幫他們賺錢而遭遇不測。」
「該死,什麼時候的事?」蔣磊心一揪,激動的問。
「幾個小時之前。」黃燕妮被他嚇一大跳。
蔣磊臉色一變,二話不說的就往外沖了出去。
「蔣先生……」黃燕妮追在後面喊著,「你要去哪里啊?快點想辦法救救小靜啊!」
「放心,他已經在采取行動了。」賀雷安慰她。
「真的嗎?」黃燕妮還是充滿了下安。
「那些人敢惹到磊,就算是全海幫也只有遭殃的份。」賀雷緩緩的扯起唇,眯起的眸底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
不過話說回來,剛剛還嘴硬說要跟人家到此為止,現在一听到人家有難就沖的比誰都陝。
看來這場愛情戰爭之中,他這個好友注定是要當輸家了,呵呵。
「我絕對不會答應的。」沈靜努力維持鎮定的回視著暴虎的怒視道。
「何必這麼頑固呢?只要你能夠幫我們賺大筆大筆的錢財,我們一定會好好的報答你的,看你想要什麼盡避開口,我們絕對不會讓你失望。」暴虎暫時收起怒氣,臉上掛滿笑容。
「我不需要什麼,我只要你們以後不要再來打擾我。」沈靜依然不點頭。
「該死,賤人,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暴虎再也沒耐性的站起身,一腳踢翻桌子。
「大哥,我看不給她點苦頭吃吃,她是不會屈服的。」一旁的小弟也跟著進讒言。
「水仙,我最後一次問你,你到底幫是不幫?」暴虎在她面前蹲下,平視著她問。
「不幫。」沈靜毫不猶豫的回答。
「賤人!」暴虎猛的賞了她一巴掌,將她戴著的眼鏡一掌打落,露出美麗慧黠的黑眸。
「就算你殺了我,我的答案還是一樣,我絕對不會幫你們這種壞蛋賺錢的。」沈靜感到唇內一陣鮮血的腥咸味道,內心微微的顫抖了起來,
暴虎斜睨了眼沈靜,唇角漾起抹邪惡的笑容,「嘿嘿,像你這樣的大美人,我怎麼舍得殺了你呢?」
「你想干麼?」他的靠近讓沈靜忍不住起了渾身的雞皮疙瘩。
「呵呵,我想到了一個對我們兩個都有益的好辦法了,等我把你變成我的女人之後,你自然就會幫我了。」暴虎打著如意算盤。
「你、你別過來,我永遠都不會答應的。」沈靜微微的退後,忍住害怕的開口。
暴虎冷笑了聲,朝四周的兄弟使了個眼色,大家隨即意會的露出婬邪的笑容,魚貫走了出去,將空間留給老大「辦事」。
「你不要過來。」看著暴虎將上衣月兌去,露出光果的上身,沈靜的額頭開始冒出冷汗。
「寶貝,等你嘗過被我上的滋味之後,你就會哀求我不要停止了。」暴虎邪惡的笑了笑,開始解開褲襠。
「你作夢。」沈靜退無可退,整個背貼在牆壁上。
「呵呵,是不是作夢我們馬上就可以知道了。」暴虎月兌到只剩下一條內褲,站在沈靜面前,用雙手將她困在自己與牆壁之間。
一陣惡心的男人味道讓沈靜差點就要吐出來,美麗的臉龐痛苦的扭曲起來。
「美人,好戲要上場了。」暴虎低下頭,正要準備開動之際,卻被門打開的聲音給截斷。
「干,是誰這麼不識相?」暴虎咒罵了聲,抬起頭凶暴的望向打斷他好事的身影,隨即皺皺眉道︰「你來干麼?」
「我來看戲。」讓沈靜熟悉的女人聲音緩緩揚起。
「梓彤?!」沈靜不敢置信的看著走進房內的女人,是章梓彤沒錯。
「哼,少叫得這麼親熱,惡心死了。」章梓彤一改白天溫柔的模樣,尖酸刻薄的道。
「怎麼,你們認識?」暴虎好奇的挑挑眉問。
「白天的同事,不過我倒沒想過她就是水仙。」章梓彤簡短的解釋她們的關系。
「梓彤,你怎麼會跟他們這種幫派人物有關聯?」沈靜實在無法相信。
「閉嘴。」章梓彤上前甩了她一巴掌,恨恨的說︰「要不是因為你,我就不會被蔣磊趕出公司了,你這個賤女人,我今天就要看看你被凌虐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