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白女黑,我們兩個像不像黑白無常?」
「黑白無常是什麼?」
忘記夏普對中國文化傳說並不了解。「你先告訴我為什麼阿拉伯男人穿白袍,女人黑袍,我一直想知道。」
看她心情好,夏普也不厭其煩的告訴她阿拉伯人的祖先是游牧民族,生活在阿拉伯半島的沙漠中,為了散熱和抵御風吹日曬,男人選擇了寬松的白袍,而女人,由于經常呆在家里,不需要外出,所以穿黑袍,再加上在伊斯蘭教中女子不得拋頭露面,所以現在女性依然包頭,帶面紗。
「不過呢,自從觀光的大門敞開,風氣改變,上班族不管男女都是西裝筆挺或是洋裝套裝,這也算是思想上的很大的進步吧。」他向來不遺余力的推動男女平等,即使反對派的力量還是主軸,他一點都不灰心。
這是時代潮流,國家要進步—定要有所改變!
抱著滿心期待,京晴空讓夏普抱著進了營火圈。
星空下。
野地撐著五彩繡幔,鋪上厚織毯。
對于她的害羞,大家裝作視而不見,有人拿一管水煙斗或坐或躺呼嚕嚕地抽著,摻著隻果的煙絲居然有點甜味呢。
毛茸茸的毯子上數十個大銀盤裝的是用生菜、蕃茄、橄欖油、碎麥片跟薄荷攪拌成的塔布雷沙拉,特制爐子烘烤的阿拉伯大餅,吃大餅時要蘸的霍姆斯醬、酸黃瓜條和青菜。
除了烤牛架,側豎立著一個烤肉架,架子上重重疊疊地串著一塊塊肉,以羊肉居多。被炙烤的肉塊隨鐵柱子不緊不慢地轉動著,烤熟一層,伙計就削下一層,然後分發給想吃的人。
與中國飲食精致的文化比較,阿拉伯飲食顯得粗線條許多,他們的烹飪方法很簡單,除了烤,就是炸,頂多再來個炖完事,要說美味實在也談不上,不過對于這一切,新鮮感大過什麼的京晴空睜大眼楮,忘了身體種種的不適,因為音樂響起,盛裝熱舞的肚皮舞娘出現。
略帶豐腴的舞娘極盡妖媚的扭動肚皮跟高聳的胸部,透過骨盆、臀部還有手臂的旋轉,令人眼花撩亂的動作翩翩起舞著。
夏普斜倚在錦繡的墊子上,手端杯酒,眼光只隨著京晴空游走。
夜逐漸深了。
酒足飯飽的人也一個個散去,最後居然剩下兩人。
篝火依然,兩人偎依,細數天上的星斗。
遠處依稀有著駝鈐在響。
情思昏昧,夏普自有意識的指頭在京晴空的身體靜靜起舞。
她的唇甜得如同今晚吃過的甜點哈爾瓦,小小的一塊點心,卻涂滿了一層層的糖,糖上還澆上蜂蜜,蜂蜜上再加一層糖,吃一口,滿嘴流蜜。
他嘗了又嘗,一只手放肆的游走各處,最輕柔的踫觸,卻處處著火。
點火點得不過癮,不知覺褪下她的外袍吻上她細致的頸,啃她姣好的肌膚,最後他的手停在她胸口,隔著衣衫踫觸她的蓓蕾。
京晴空的臉滾燙,然而,她的身體也不其然的陷入他打開的雙腿,情勢更加曖昧。
外袍盡去的她身上只留下透明黑色薄紗,若隱若現的胴體,旖旎又香艷。
轉眼工夫,她小巧玲瓏的玉乳已經在夏普的吸吮舌忝嘗下漾出紅暈。
體熱越燒越是凶猛,瘋狂回應著她的夏普也隨之陷入難耐的疼痛。
他的巨大熱源需要釋放。
體內野獸的低狺,他縮回嬉鬧的舌,緊扣她的柳腰,陡然降下的身體將她整個舉起,讓他灼熱的腫脹悍然進入。
京晴空狂亂的弓起身子,只能閉眼接受,接受他的強悍。
無法遏抑的情潮蔓延決堤……在星光燦爛的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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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京晴空累壞了。
她的身體一向就虛弱,被他輾轉反覆的求歡,已經耗盡體力,歡愛過後,竟在他身邊沉沉睡去。
夏普不可讓她在白晝黑夜溫度相距這麼大的野外安寢,抱著她嬌小的身軀走進屋內。
屋內早就備好大盆,熱騰騰的煙絲冒著。
「你要的水我讓人準備好了。」等在屋里面的村長夫人眼看著夏普細心的把京晴空放置在床鋪上,那溫柔的舉止讓她看得目不轉楮。
在她的世界里沒有這樣的男人。
「我來吧。」
「不用,我自己的妻子,我自己來。」看也不看,逕自擄起衣袖,試過溫度後擰起了毛巾準備幫京晴空擦拭太過勞累的身軀。
村長夫人頓時露出羨慕的眼光,她的丈夫要有這男人一半……不,三分之一的溫柔跟體貼就好了。
她嘆息著離開,掀開門簾後還細心的攏上門,這樣就不會有人不識相去打擾這對鴛鴦了。
被人踫觸到敏感的部份,京晴空幡然醒過來。
發現自己全身赤果,她窘得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撈起被子趕快遮住胸部,但是越是遮掩,的香肩越是吸引人。
「你……我……」
「好好睡一覺,天亮,我們回城堡去。」把毛巾放回大盆,他下了決心。
懊辦的事情還是早點辦的好,夜長夢多。
「咦?」
「我們的婚事不能再拖了。」
「咦,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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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城堡的京晴空仍然需要休養。
夏普調來更多丫鬟女僕無微不至的照顧,藥品是最好的,每天從各處送來的珍貴補品,用瓊漿玉液喂養著她。
基本上的京晴空又能吃能睡了,只是本來就單薄縴細的身體變得更瘦,像風吹就會飛走的紙片那樣叫人心疼。
白綢緞的被褥,舒適的藤椅襯著厚厚的軟墊,為了萬一,還慎重的架起寬大遮涼的大傘,目標地是寢宮外的露台,浩大的陣仗人家還以為女王要出游呢。
京晴空忍讓著大家張羅,難得夏普首肯她出來「放風」,她可是珍惜得很,她知道只要她有個什麼不對,那個男人馬上就會鴨霸的撤銷命令,又把她關回房子里去。
她悶壞了。
吃藥、休息、休息、吃藥……偶爾墨爾珠多陪她聊上兩句也會招夏普白眼順便坐鎮。
有必要這樣嗎?她又不是囚犯。
那個牢頭現在正好整以暇的摟著她的腰,理由是她太瘦了,怕椅子會磕到她的骨頭,所以他自願充當椅墊。
犧牲好大喔。
「你可以不用這樣的。」
「不必怎樣?」
不敢說她對「椅墊」的要求很高,夏普硬邦邦的身體躺起來實在構不上她想要的那種溫暖舒適。
「我覺得這種事情請別人代勞就好。」
「什麼?」
「他就很合適,他胖胖的,身材軟綿綿,觸感一定比頂級彈簧床還要叫人神往。」看起來很福態相的巴斯是墨爾珠的老公,兩人的身材非常相似。
夏普火眼冒出金星,不敢置信的低吼。
「你再說一遍?」
「我是說……」有人不知死活的,真的想再重復一次,她沒有別的意思嘛。
「你敢說的話,我馬上趕走他!」
「可是你真的很難睡嘛。」每天都要抱著她睡,唉……
要不是看在她弱不禁風的份上,夏普還真想掐死她。
他堂堂皇子,為了她,除了要跟約翰修姆搶人,現在竟然隨便一個下人都能取代他。
「不許嫌棄我!」他喜歡各項運動,一向自豪的身材到她眼里竟然比不過渾身是肉的男人∼∼
「人家不是那個意思。」都說不是了還不信。
「除了我以外,不許你想別的男人!」被踩到尾巴的男人雞貓子喊叫,完全忘記之前的「賢良淑德」表現了。
「你很番!」
「又講我听不懂的話!」上次是什麼「黑白無常」,這次「番」又是什麼?不行,他得想辦法搞懂她的土著語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