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來了?」
她醒了!他索性扯下她的褲子,嚇得她連連大叫和抗拒;怎麼又是一大清早?他來台灣的目地是
「你想干什麼?」
他斂目解讀她驚慌的心思,嘖嘖兩聲後搖頭說道︰「妳想太多了!妳不眠不休的跑了那麼多地方,利用他們自己的東西栽贓嫁禍這個點子不錯,只不過妳侵入了他們的地盤,我無法想象妳分毫未損。」
「那那也用不著這樣檢查啊!!」她急急的整理衣服,沒好氣的說︰「你直接叫醒我,問我一聲不就行了?」
他冷冷的一笑,「可是,我比較喜歡用這種方式。」
語畢,他的手攬住了她,一同陷入床褥之中,他厚實的雙手撫上她的胸脯,將她的渾圓包覆住,雙腳壓制住她的,他的唇也沒閑著,積極的逗弄著她小巧的耳垂,勾引她發出誘人的嬌吟。
「平姐姐,妳怎麼了?」程英英在听到平芷愛的尖叫聲後立即破門而入,卻撞見了這令人臉紅心跳的一幕。
尾隨而至的姐妹們一致的想往里沖,程英英僵硬的四肢在深谷冢司的冷睇下恢復了動作,她忙不迭的張口道歉,連忙關上門,趕走一堆好奇的姐妹。
平芷愛不知所措的低吼︰「完蛋了!我完了……」
在程英英的加油添醋之下,姐妹們對闇鷹流已十分不滿,加上深谷冢司方才一臉森寒的模樣讓她們不得不為自己憂心。
她們不僅敵不過闇鷹流龐大的勢力,在她們眼中,深谷冢司就像個強搶民女的野蠻人,不通情理和專制,平芷愛的幸福堪慮。
「完了?」他不解,繼續剛剛被中斷的動作,探索的小舌不斷的于她耳畔啃嚼、進攻。
她忍不住推拒著他,「放……放開我……你干什麼啦?」
「我是個賞罰分明的人。」他吻著她的肩頭,蠻橫中帶著寵溺,「妳犯了錯,我必然要罰。」
「我哪有犯錯?」她的情緒被撩撥得極度不穩,「是他們的錯,我只是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炸毀本營之仇。我是一定要報的。」
他憐愛的看著她,「我不是指這件事。」
「那是什麼?」
他勾起她的下巴,表情隨之一凜,「沒有經過我的同意,擅自離開日本又逃學!想磨練我的耐心?」
「我已經留了字條!」她理直氣壯的說︰「我又不是不告而別,而且又不是不回去,請你搞清楚。」
「妳在做任何一件事之前,請以我、我們的家庭為前提。」
「你?家庭?」她的表情好似他提了幾個不可思議的字眼。
他必須讓她明白自己的責任,唱獨腳戲的滋味並不好受。
這些年來他從未花費時間來找尋共度一生的伴侶,因為她早已出現。
在照顧深谷廣以及接掌闇鷹流的日子中,他從未接受任何誘惑而出軌,所以他有自信可以在她面前保證,他是一名忠貞不二的丈夫。
可「丈夫」這個頭餃少了感情的支撐,他這個掛名丈夫日子過得很不踏實,這種感覺讓他非常不喜歡!所以他意圖培養二人的感情,他要她真真切切的付出。
所以他也承認──他是喜歡她的!因為他發覺自己愈來愈需要她,他的熱情需要響應;至于有沒有達到愛的程度,就要以她的表現決定。
「我們是夫妻,所以我們有家庭。」這麼簡單的解釋她應該懂吧?
家庭?多麼遙不可及的字眼!
「你知道家庭的組成最重要的一點是什麼嗎?」記憶讓她充滿痛苦。
丙然,他早料到她會有此反應。「妳想要什麼,我知道!我說過我會給妳。」
「這不是給不給的問題,而是……承諾!你會給我一輩子的承諾嗎?你可以保證永遠不會背棄我嗎?」她的口氣里飽含不信任的恐懼,在某些時刻里。深谷冢司是陌生的,她憑什麼去相信一個陌生人?「還有……你愛我嗎?」她不認為可以得到答案,因為在他眼底閃過的笑意證明了他並不愛她。
愛嘛……最近大家都提到這個字眼,他也曾認真的思考過,他總覺得它可以和「束縛」二字畫上等號,一旦他承認了愛情,他就必須有所改變。
偏偏……他不喜歡改變。
凝視她質疑的眸光中仍有的期待,他樂意先給予她要的答案,「我們可以試試。」
她瞪了他一眼,對他的話嗤之以鼻,「這不是試不試的問題,而是一種感覺!我們之間缺少太多東西,想要湊齊是不可能了!我先努力做到不讓你和小便失望,在婚禮之後,你就別再管我了!」
「妳又忘了?」他翻身壓住她,勾起的嘴角卻是森冷的!「事情的走向完全由我來決定,妳只能配合。」
「你……你又來了!」
「沒錯!想談感情,我們就得嘗試一些約會經驗,這並不難。」
「你明明不愛……」
「我喜歡的東西,逃離不出我的掌握。」
她怔愣了半晌,他的話意義深遠,卻也清晰明了;在他閃爍的黑瞳中正釋放著令她溫暖的光芒,那是……
「你……喜歡我?」她不甚確定的喘著氣,因為她的心竟因此而雀躍、鼓噪;欣喜的在體內亂竄,他喜歡她?
這一次,他將真切的笑容埋入她粉女敕的胸前。將她的雪白嬌柔從內衣中釋放,以行動結束談論;總之他該表達的都已經說完了,不論家庭還是愛情,現下最重要的任務就是讓她乖乖的待在日本,所以接下來他得加把勁,實行「多子多孫」的計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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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日本的飛機上,缺席的人引起平芷愛的猜疑;深谷冢司馬不停蹄的將她擄上飛機,硬是不讓她和姐妹們敘舊;強硬的態度雖然令她無所適從。不過她的心思正對他隨行的人感到好奇而忽略了發脾氣。
那是種「同類」的自覺!她非常確定那位叫東野遼的人和那晚的飛鏢事件月兌不了關系,尤其是他那雙明亮、充滿智謀的眼楮。
「東野遼呢?他要留在台灣,不跟我們一起回來?」
「有些時候不要有太多的好奇心會比較好。」他靠著椅背,享受頭等艙的禮遇,欣賞的那部影片名稱為「神偷諜影」。
影片中仰賴高科技的協助,主角們神通廣大、來去自如,就像捉不到的空氣,他不由得拿主角和她比較,「我沒有看過妳用任何科技儀器,妳完全是憑真本事?其它人也是?靜女乃女乃也是?」
提及靜女乃女乃,她自然展露出崇敬的表情,興奮不已。「她可厲害呢!不止我,我們全是她一手訓練出來的,她說,除非人類體能做不到的事,否則一切都必須自己來,要相信自己的身體,所以我們都不習慣仰賴科技。」
他不能苟同,「太危險了!」
「哪會?」她難得滔滔不絕的說著︰「我們為了身手矯健,所以必須保持瘦瘦的體態,方便攀上爬下,這可是別人做不來的喔!」
「太瘦了!」他不悅的握了握她的手臂,從未挑剔女人是胖、是瘦,但是他對她的身材相當有意見;無肉是缺乏營養的象征,也不適合成為孕婦,他無法想象當初她懷著深谷廣時是何模樣。
「這算是種不成文的規定……對了!那天出現的男人,我總覺得他和東野遼的感覺很像,會不會……」
「別瞎猜。」他不得不佩服她,憑感覺亦能找出真相;至于東野遼是否為那天的「飛鏢客」──答案盡在不言中。
叫她別猜,她的腦袋偏偏轉個不停,愈發肯定東野遼是那位向她挑釁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