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一再的否認,她也惱了。「你這個人很不坦白耶!」嬌嗔著,她不由分說的勾上他的頸,踮起腳尖強吻了他。
「晤……你……」
他的唇微一張開,就被她趁隙將粉舌滑進嘴里,胡攪蠻纏的在他口里恣意的吸吮勾纏。
原本的冷漠被她滑膩的唇舌給融化,鄺梓璿轉被動為生動,回應著她的吻。
直到兩人都快喘下過氣,才停止了這熾烈的吻。
「麥……」
就在他攬著眉要開口說什麼時,麥芝屏搶先一步撂下話。
「鄺梓璿,我忍你很久了,我們已經結婚,就是夫妻了,沒道理分房睡,從今天開始我要跟你一起睡。」
「你不要胡鬧……」
「我哪有胡鬧?妻子要求丈夫睡在一起這算過分嗎?」她仰起俏麗的小臉,強硬的口氣沒得商量的說︰「除非你把信交出來,否則我不打算改變主意。怎麼樣?你要把信交出來嗎?」
深瞳注視著她倔強的容顏,鄺梓璿沉默了片刻。「你自己找吧,如果你真的找得到,那封信就給你吧。」說畢,他旋身走出書房。
哼,找就找嘛,如果找不到的話,嘻嘻……今晚她就睡定他房里了。
翻遍了他的書房,還是沒有見到那本相簿與那封信。
「難不成真的被他丟了?」麥芝屏眯起水亮的眼,很不願意這麼想。昨天乍見到那本相簿時,她還以為他如此珍惜保存著她的照片,一定是喜歡著她。
可若真被他給扔了的話,那麼下就意味……
「不可能的,他一定只是把它藏起來,並沒有扔掉,都保存了這麼多年,沒道理到現在才想把它扔了。」她這麼安慰苦自己。
想起一事,她瞬間眉開眼笑。
呵呵呵,等著瞧,鄺梓璿。
拿起拖把繼續把地板拖完後,她洗了個香噴噴的澡,從她住的客房走出來,瞥見書房的門被關上了,知道他在書房里,她悄悄的打開他臥室的門,爬上中間的那張大床。
「鄺梓璿,我是賴定你了,看你能拿我怎麼樣。」
麥芝屏待在他的房里,等著等著,直到十一點多,才等到他回房。
一進房間就瞥見床上的下速之客。鄺梓璿不動聲色的走到床邊,冷不防的橫抱起床上的佳人,決定親自送她回客房。
「喂,你干什麼?放我下來,我要睡在這里!」她嗔道。
「我記得我說過,如果你要留在這里就必須住客房。」
「夫妻沒有道理分房睡。」
不理會她的抗議,鄺梓璿大步走到客房,松開手要將她放在床上。
麥芝屏雙手死命的纏住他的頸子不肯放手,最後連兩腳都纏上了他的腰,夾得緊緊的。
他並非不能強行將她從身上扯開,但鄺梓璿伯弄傷她,不敢太用力,最後只能沒轍的嘆氣。
「你到底想怎麼樣?」
「很簡單呀,我想跟你做一對真正的夫妻。」
鄺梓璿深沉的凝睇著宛如無尾熊般,四肢牢牢黏在自己身上不肯離開的女人。
「你真的這麼想?」
麥芝屏一臉認真的回道︰「當然是真的,在拉斯維加斯的教堂里,我是真心回答我願意的。」她放柔嗓音懇求的說︰「半年,我們就試著當正常的夫妻半年好不好?如果這段時間里你還是無法愛上我,我們就去辦協議離婚。」
他沉默的凝視著她秀麗的小臉許久,久到她緊張的屏息,他才徐徐出聲,「你知道我爸媽的事嗎?」
「知道,你女乃女乃跟我說過了。」
「女乃女乃?」
「嗯,那次女乃女乃找我出去,告訴了我那件事。」
鄺梓璿沉緩的嗓音有些喑啞,「你不害怕嗎?我父親做出了那樣的事。」
猶如遺傳了父親僵直性脊椎炎的基因,他的身體里流著父親一半的血液,他害怕也許哪一日,自己也會失控的鑄下無法挽回的大錯,
看到他眸底閃過的痛楚,麥芝屏此刻才明白,女乃女乃為何要對她說那一番話。
當年那件慘事如同夢魘一直糾纏著他,盤踞在他心頭成為無法擺月兌的惡夢,她為他心疼的掉下淚來,緊緊的抱著他。
「那件事的發生又不是你的錯,我心疼你都來不及了,怎麼可能會害伯。過去了,都過去了,你下要再把自己的心封閉在那個時候好嗎?」
她捧著他的臉,含著淚直視著他黝黯的瞳眸,以無比的深情凝望著他。
「看著我,鄺梓璿,我愛你,我喜歡跟你在一起的感覺,給我們的婚姻一個機會好不好?不要試也不試就把它判死刑。」
他被她的淚和這番話打動了。強行壓抑在心底深處多年的情潮,如浪濤般洶涌的撲來,半晌,他幽幽的啟口。
「那就……以半年為限,如果這期間有人覺得不適合,隨時都可以終止這樁婚姻。」
見他同意了,麥芝屏破涕為笑。
「好,那就從今晚開始。」
四片唇辦密密的纏綿在一起,激情在瞬間被點燃,熱燙的兩具身軀渴望的尋求著彼此,要求更深層的撫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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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晨,吃過早餐,看到她換了上班服從房間走出來,鄺梓璿微微欽眉。
「你要穿這樣去上班?」
「有什麼不對嗎?」麥芝屏低頭檢視自己的穿著,沒發現有什麼異常之處。
「你有高領的衣服嗎?」他拉著她走回臥室。
「我不喜歡穿高領的衣服啦。」她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他打開衣櫃,翻找起她的衣服。
听到她的話,鄺梓璿停下動作,秀美的眉微擰。「你今早該不會都沒有照鏡子吧?」
「有呀,我擦口紅的時候有稍微看一下。」她的眉毛夠濃,膚質也不錯,所以除了必須的保養品之外,臉上一向只擦口紅而已,一頭短發更是隨便梳一梳就好,無須花費太多時間整理。
看了她一眼,鄺梓璿拉開一扇衣櫃的門,上頭有一方與人差下多同高的長鏡。
他指著鏡子對她說︰「你自己看清楚,你確定真的要穿這件圓領的上衣去公司嗎?」
麥芝屏仔細看著鏡中的自己,灰色圓領的線衫,搭配一件及膝的同色A字裙,沒什麼下妥,不會太暴露或是不雅。
「很好呀。」
見她竟然一直沒有發現異狀,鄺梓璿只好指向她的頸部。
「你覺得這些讓人家看到沒有關系嗎?」
「啊!」麥芝屏這才察覺到頸子上的數點紅痕,那是兩人昨夜在床上做激烈運動時,他所留下的吻痕。
想到昨夜的事,她害羞的酡紅了臉。「我、我要換一件衣服。」想都知道,如果她真的穿這樣到公司去,鐵定會被同事看到這些痕跡,然後會招來那些女人的拷問兼嘲笑。
「要不然你系條絲巾,遮住就好,那就不用換衣服了。」他建議。
「我還是換件高領的好了。」她怕萬一絲巾不小心掉了,還是會被看到。尤其是淑媛,她可眼尖得很,很可能馬上就發現異狀,而且那家伙是個毒舌派,一定會狠狠嘲笑她一頓。
「隨你。」他旋過身讓她更衣,雖然有了親密接觸,但他還不習慣大剌剌的直視她的身子。「學校開學了,今天一整天我都會待在研究室里。」
「那我中午去找你一起吃飯。」找了套高領的衣服,晃他背對著自己,麥芝屏沒有遲疑的月兌上的線杉和裙子,換上那套衣服。
「你帶便當過來我研究室好了。」鄺梓璿接著告訴她,進了亞文大學後要怎麼走,才能到他的研究室。
「好呀,那你想吃什麼菜?」
「隨便,看你想吃什麼就買什麼。」低沉的嗓音隱隱透著一絲寵溺。眼角余光看見她換好了衣服走過來,他伸手替她拉整好折進去的後領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