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蘭,妳有空來管我的閑事,倒不如管好妳自己的丈夫,不想今晚他又跑出去偷腥,我勸妳快點過去看緊他比較妥當。」他嘲弄的斜睨不遠處一眼。
殷蘭回頭一瞄,果然看到自己的丈夫正和一名穿著暴露的女人聊得很熱絡。該死的家伙,她才不過離開一下而已,他的毛病又犯了。
回眸時已隱去怒容,她假笑的道︰「謝謝你的提醒,我會看好他的。我倒是很好奇你跟這個女人能維持多久呢,可別讓我失望哦。」揮揮手,她走向自己的丈夫。
冷瞥一眼殷蘭的背影,殷琰握起藍掬雲的手朝外走去。
「走吧,已經露過臉跟主人打過招呼,我們回去了。」
低眸斜瞬著他握住她的手,藍掬雲閑散的神情上漾起淡淡的笑意。
來到大門處,空中猛然一只東西朝兩人砸了過來,殷琰反射性的將藍掬雲推向身後。
待發覺那東西是朝他砸來時,殷琰已經錯過躲避的先機,東西霎時砸中他的額頭,鮮血直涌。
摀住額頭,他瞥向落在地上的東西,竟是一枚拳頭般大小的石頭。
站在他身後的藍掬雲急步走到前面,看到他血流滿面的駭人情景,忍不住低呼,「啊,你流了好多血!」
「死不了。」他閉起一眼,以防血流進眼里,以自若的語氣回道。
門口擔任警戒的兩名保全馬上發現到這起意外事故,倉卒的走過來。
「殷先生,你還好嗎?醫院離這里不遠,我們馬上送你到醫院去。」
「那快點呀!」藍掬雲蒼白著臉催促,在保全高效率護送下,不到兩分鐘他們便坐進車里,往醫院疾馳而去。
坐在後座的藍掬雲連忙取出面紙想為他拭淨臉上的血漬,他臉上那殷紅一片的血液令人觸目驚心。
她一邊幫他止血,一邊焦急的問︰「會痛嗎?」
「嗯。」在她的眸底看見濃濃的擔憂,殷琰覺得有種滿足感,忽然發現被這天外飛來的石頭砸到,似乎也不是一件壞事。
「那我擦小力一點,醫院很快就到了,你忍一下。」看著他額頭仍汩汩涌出血液,彷佛擦不完似的,藍掬雲凝起眸子,秀眉緊蹙,胸口突然感到一陣緊縮,不停的換過一張又一張的面紙。
「我沒那麼脆弱,這點小傷不礙事。」殷琰笑道。除了血流得比較多之外,傷口應該並不要緊。看來她可能是被那些血嚇到了,他身體一向健康得要命,血量很充足,多流一些也不會有事。
不過察覺她竟在心疼他,他快樂翻了,縱然他已經察覺到這是一場經過安排的「意外」,卻直想說,干得好。原來他在她心中還是有所份量的,否則她不會這麼憂形于色。
是的,他的傷應不礙事,看來只是皮外傷而已,可是她就是忍不住,心髒莫名的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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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因傷在家休息一日,突然眼楮發亮。
「妳要幫阿沙布魯洗澡?」語氣里流露出一絲興奮。
不解在看報紙的男人為何突然精神一振,藍掬雲漫應,「難得今天出太陽,待會洗好澡,吹干後,我要帶阿沙布魯出去走走。」
殷琰丟開手中的報紙站起來,一臉興致勃勃。「我想起來我昨天晚上沒有洗澡,妳先幫我洗,再替狗兒洗。」從昨夜受傷開始,他的心情就一直處于某種愉悅的狀態下。
「不要,你自己洗。」她橫去一眼,一口回絕。
「我受傷了,醫生交代不能沾水。」
還真敢說。「你是頭部受傷又不是身體。」
「會扯動傷口。」左額縫了二十五針,貼著紗布的男人,一臉壞壞的痞笑。
「先生,你的傷在額頭,再怎麼樣也不可能扯傷那里好嗎?」她捺著性子睨住他。
「我可能會不小心把水噴到臉上去,那會讓傷口惡化。」他不死心非纏著她幫他洗澡不可。
藍掬雲無奈的嘆息,不發一言走進浴室。
見狀,殷琰興高采烈的跟了進去,大方的在她面前月兌光衣物,展露自己傲人的身軀。
「既然要幫我洗,妳干脆也一起洗好了。」他的手不安份的月兌著她的衣服。
撥開他的爪子,她冷冷瞋住他,警告,「殷琰,你再鬧我就不幫你了。」
「妳在害羞嗎?臉好紅哦。」注視著她潮紅的面頰,他揚唇笑得開心。
藍掬雲懶得回答他無聊的話,直接拿起蓮蓬頭,冷不防的用冷水就沖向他身上。
「啊,好冷!藍掬雲,妳想凍死我嗎?給我用溫水。」初春,天氣仍寒,被冷水淋了一身濕的殷琰微微打著哆嗦。
「冷靜下來了沒?」看他抖了抖,她唇瓣漾笑,「你再唆,我就再用冷水噴你,管你傷口會不會惡化。」
「妳舍不得的。」他篤定的開口。「昨天去醫院的路上,是誰心疼的一路皺著眉,幫我止血的?」
她輕聲回道︰「或許我該讓你多流點血,也許能令你的腦子清醒一點。」她取來沐浴乳抹往他勁實的胸膛,雖然早就看過他的很多次了,但胸口處仍傳來沉沉的撞擊聲,咚咚咚咚……臉孔有些發熱,血液好像都集中在頭部似的。
他瞇著眸感受她的手在他身上滑動著,當她略過他腰月復部,直接抹到大腿,他不滿的出聲。「別想馬虎偷懶,還有地方沒有擦到沐浴乳。」
她咬唇,「那里你自己洗。」
「哪有人做事做一半的,況且我全身上下妳哪個地方沒模過,害羞什麼。」
深吸一口氣,她咬牙,探手往他大腿根部抹去,耳邊听到他發出一聲沉悶的低吟。
看著他逐漸昂起的,她加快速度抹上沐浴乳,再用冷水替他沖淨身子。
「啊!」低呼一聲,升起的瞬間被澆息,殷琰奪下蓮蓬頭,擰眉瞋她,「藍掬雲,妳又用冷水!」
她抬眸,無辜的微笑。「對不起,我剛忘了調成溫水了。」調整好水溫,她好整以暇的接過蓮蓬頭俐落的替他沖完身子,最後丟給他一條浴巾。「好了,我要幫阿沙布魯洗澡了。」
略略擦干身子,隨意將浴巾系在腰間,他瞇眸握住她的下巴,煽情的開口。
「改天我們兩個人再好好的洗一場鴛鴦浴,到時候我一定會把妳伺候得舒舒服服,嗯。」
她別過臉,委實拿這個霸道又惡劣的男人沒辦法。
注視著她別扭嫣紅的側顏,他扳回她的臉,在她唇上輕輕落下一吻,笑得猖狂的走出浴室。
幫阿沙布魯洗好澡後,藍掬雲也順便替總裁洗了個澡。
見她為阿沙布魯套上繩圈,殷琰道︰「我跟妳一起去。」也取餅另一條狗煉想拴住總裁。
但如以往一樣,牠靈活的亂竄著,壓根抓不住牠。
「本少爺今天心情很好要帶你一起出去散步,死狗你還不給我滾過來。」
「汪汪汪汪……」我才不要被綁。
一人一狗在屋內你追我跑,整齊的屋內頃刻間便亂成一團。
「算了,總裁說牠不想被綁,你就別再為難牠了。」看不下去,藍掬雲出聲道。
「這條劣犬我今天非要綁到牠不可。」殷琰卯起來追牠,不信自己逮不到牠。
「汪汪汪汪……」抓不到、抓不到。總裁開心的跑給他追。
「你給我站住,你再跑我就把你鎖在家里不準出去。」好幾次差點逮到牠,卻又被牠滑溜的跳開。
「汪汪汪汪汪……」大白痴,我才不用你帶我出去。
「死狗,我講一句你應我一句,再不滾過來,我叫藍掬雲今晚不要弄飯給你吃。」殷琰雖然听不懂牠在吠個什麼勁,卻也看得出來牠在跟他頂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