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回去。」好不容易下定決心跑了出來,她怎能再自投羅網?若是再落到舜胤人手上,她可真是插翅難飛了。
頓了頓,郝凌車不安的道︰「你不會想不開吧?」
「嗄?」
「你年紀輕輕的,人生還長得很,可別任性尋死。」
「我……誰說我要尋死?」
「你不是跑去幫自個兒買棺木嗎?」
[我……是,可是……」哎呀!這事叫她從何解釋起呢?
「若兒妹妹,我明白你受病痛所苦,對生命難免會心生倦意,可是你想想,你真的一命嗚呼,你爹會有多傷心難過。」
「我知道,我會努力的活著。」她還是省點口水,別浪費精力為自個兒的行為辯解,那說不定會反過來讓事情變得錯綜復雜。
「太好了,明兒個一早我派馬車送你回去。」
真是傷腦筋,葛若衣揉了揉太陽穴,語氣堅定的說︰「我沒說要回去。」
「可是……」
「凌大姊,我不會在這兒打擾太久,該給你的銀子一毛也不會少。」
「我們是朋友,何必說這麼見外的話?」
「這是應該的,我總不能在這兒白吃白住,你願意隱瞞我藏身此地,這對我已經是最大的幫助。」
「好好好,你自個兒再仔細想清楚,若是改變主意,我隨時都可以派馬車送你回去。」
「謝謝凌大姊,我會好好想想。」
********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葛若衣怎麼也睡不著,從小到大,她對爹爹確實有諸多埋怨,若不是他的負心,娘就不會傷害她,她不必為了得生病,在寒冷夜風中站上一兩個時辰,更不需要為了變瘦弱而一天只吃一頓飯,她可以無憂無慮的長大,不懂人性的自私,不懂生命的悲哀,可是,無論他有多少的不是,他終究是她的至親,她從來不恨他,如今他為了她病倒,她怎能心安?
坐起身,她猶豫不決的咳聲嘆氣,這可突麼辦?
不對,葛府有個怪醫,他本事大得很,當然可以治好她爹的病,何必她來擔心呢?
等等,這事越想越覺得有哪兒不對勁,她爹交游廣闊,上至達官貴人,下至平民老百姓,他都有良好的關系,根本用不著請凌大姊幫忙打探她的下落,難道這是一個陷阱?
「叩叩叩!」規律的敲門聲表示來者的身分,葛若衣立刻拋下紛亂的思緒下床打開房門,不過,她萬萬沒想到從門縫鑽進來的人會是舜胤人。
驚嚇得連連後退,她花容失色的瞪著他,「你……你……」
「我怎麼會知道你在這兒是嗎?」
怔怔的點著頭,她真的被嚇傻了,難道他有飛天遁地的本領嗎?
「我請果兒上這兒演出戲,女掌櫃自會不知不覺幫我帶路,我輕輕松松找到你的落腳處,就在你對門的客房住下。」
丙然!她恨恨的咬牙切齒,「你好陰險!」
[這不是你早知道的事嗎?」
「我……」這可是家務事,她怎麼算也沒算到他上頭。
「你膽子真的很大,一個花招玩過一個花招,你干脆給我提個主意,我應該拿你怎麼辦?」他的表現出乎意料的仁慈,這完全是因為她嚇到他了,他不敢想像他真的會失去她。
「我……我這是求生的本能,哪有玩什麼花招?」
「求生本能?」他的表情好像對這個說法很感興趣。
「對對對,我只是想到‘逃’,然後就即刻付諸行動,這是出于本能,沒有刻意算計過。」她不過是修書之時用了點心眼,這比起他的惡劣根本不算什麼。
「那你為何要逃?」
「我……這應該問你,你為什麼喜歡欺負我?」
「你太可愛了。」
咳!他在說什麼?她憤怒的瞪著他,「你可不可以別再玩了?」
臉色變了,他根本無法將她視為一般人,他還是喜歡用自個兒的本性面對她。
伸手抓住她的後頸托起她的頭,他拍了拍她的面頰,惡毒的嘲笑道︰「我看你倒是樂得讓我玩。」
「我……我哪有?」她又不是白痴,怎麼可能任人家要著玩還很快樂?不過,為何她有一種無比心虛的感覺?回想起來,她雖然嘴巴上老是咒罵他,可是,她其實一點也不討厭他,甚至被他迷得神魂顛倒,尤其愛死了他在自個兒身上為所欲為……完了完了,她怎麼連羞恥心都沒有了?
「你沒有?」他又露出那種令人膽戰心驚的笑容,看在她眼中,她頓時有一種可怕的預感,她的下場會很慘很慘。
「我……我當然沒有。」當真有那麼一回事,打死她也不能承認。
「撒謊是要付出慘痛的代價的。」
「我……沒有。」她抖得太不像話了,連牙齒都在打架。
突然他一把抱起她,她驚嚇的發出尖叫,他大步走向床,亳不留情的將她往床上一扔。
「你最好把這兒的人全部吵醒,我們過幾天就可以送進洞房,當一對樂趣無窮的夫妻。」他殘酷的提醒馬上讓她安安分分的閉上嘴巴。
不,她得想法子逃跑,可是還來不及付諸行動,她就淪為他的坐椅。
「你!你干什麼?」呃……這種姿勢末免太丑了,她又不是馬……老天爺,都什麼時候了,她還分神擔心這種問題,專心!專心!
「逼供。」
「我,我又沒犯罪……等等,你怎麼可以月兌我的衣服?」她的手慌慌張張的想阻止他拉扯衣帶的動作,不過,他只是空出一只手抓住她,她就動彈不得。
他沒兩三下就解下她的衣帶,將她的手架在頭的上方,然後用衣帶將她雙手牢牢捆綁。
[你……我們有話好說,沒必要如此麻煩。」雖然見風轉舵的行為窩囊得令她想哭,可是這會兒不當牆頭草她會更想哭,她還是選擇當個識相的人,對他惡心巴拉的陪著笑臉。
「我說過了,你敢再跟我玩陰的,我會把你綁在床上玩上三天三夜。」
咽了口口水,她好謙卑的說︰「這個主意不太好玩,你知道我身子不好,禁不起折磨。」
「你說得一點也沒錯,若是不小心把你玩死了,我以後就沒得玩了。」
前一刻還小小松了口氣,下一刻她很想一頭撞死算了,為何她總是忘了這個人骨子里面流的是黑血?
「反正,我一個晚上就夠用了,明兒個一早就押你回去。」
「我……我的頭快我死了。」眉頭打上幾十個死結,她的表情看起來真的好痛苦,她從來沒有如此賣力的演戲。
「習醫至今還未見識有人因為頭疼而死,我真想知道那種死狀有多麼悲慘。」他眼中閃爍著異常激動的神采,這使得他原本邪惡的面孔更加駭人。
「你……你這是哪門子的大夫?」她的心好痛,她怎麼會遇到他?他不應該稱為「怪醫」,他根本是「邪醫」!
[你又是哪們子的病人?」他冷冷的嘲弄她自以為是的假象。
一語正中她的死穴,她悲慘的無力反駁。
「喜歡我這麼對待你嗎?」他的手滑進她衣內肆虐,豐盈的胸房在他的刑罰下立刻蘇醒挺立,他惡劣的看著她無助的顫抖。
「不……喜歡。」慘了,她的身子又在發熱發騷了,她好喜歡這種美妙銷魂的滋味……不行,她要爭氣,劣勢下維持住的尊嚴更值得驕傲……
「不?還是喜歡?」他更加蠻橫的揉捻拉扯她柔軟的飽滿。
「喜,喜歡。」她受不了,她投降了,這種感覺太誘惑人了!
「這就對了,以後還敢再逃嗎?」兩只手玩不夠,干脆松綁肚兜往上一推,直接張嘴含住卞麗的蓓蕾,一會兒吸吮,一會兒啃咬,一會兒舌忝弄,他極盡放縱的欺凌她的柔軟,逗得她嬌喘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