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他何時變得如此脆弱,不過是刷個背,他的胯下就起了反應!
不行,他不可以胡思亂想,否則心一橫,他一定把她的衣服撕了,徹徹底底的把她嘗個夠,他得想點什麼來轉移他的注意力。
「寧兒,你是哪兒的人?」
停了下來,寧兒不明白他為何如此一問。
「刷背,你還沒回答我,你是哪兒的人。」
想了想,寧兒還是從實招來,「回貝勒爺,寧兒祖籍杭州。」
「為何流落到京城?」
「家道中落,爹娘原想帶寧兒到京城投靠好友,奈何好友早已舉家遷移洛陽,爹爹又在此刻身染重疾,我們只好在京城待下來。」
「你爹娘現在可好?」
「托貝勒爺的福,爹娘現在很好,格格曾經讓奴婢回去見過爹娘,爹爹的身子已經康復了。」
瓚麒忽然安靜下來,過了一會兒才好笑的道「你閉著眼楮怎麼幫我刷背?」
他怎麼知道她閉著眼楮?寧兒好奇的睜開眼楮,卻看到瓚麒正對著她直笑個不停,她嚇得又是驚聲一叫,往後一退,「貝勒爺,你……」
「府里的丫環可沒人敢像你個樣子,動不動就對著本貝勒大驚小叫。」
「我……」如果他也當著她們的面光溜溜的存心嚇人,她就不相信她們還能夠不當一回事。
「以後,給我睜著眼楮刷背,否則,我教你連前頭都刷,听清楚了沒?」
忍不住咬牙切齒,寧兒惱怒的應道︰「喳!貝勒爺!」臭貝勒,壞貝勒!他根本是惡意欺負她!
伸手一勾,把寧兒攬到自己的胸前,瓚麒溫柔的問︰「生氣了?」
「奴婢不敢。」他有膽子就教她刷前面,她一定刷得他皮破血流,看他還敢不敢那麼囂張!
瞧她臉上明明寫著「你最好給我當心點」,還說不敢?
貝唇一笑,瓚麒戲謔的道︰「我以為你膽大包天,你也有不敢的事嗎?」
「貝勒爺對奴婢有所誤解,其實奴婢膽小如鼠,還望貝勒爺海涵。」
「是嗎?」笑著放開寧兒,瓚麒眷戀的看著她氣在眼里,卻不肯發怒的模樣。
被看得渾身不自在,寧兒連忙問道︰「貝勒爺,水冷了,要不要奴婢教人加桶熱水?」
「免了。」說著,瓚麒當著她的面走出澡盆。
差一點又是一聲驚叫,寧兒連忙捂住嘴巴。
「還不快點幫本貝勒著裝,若是不小心讓貝勒爺我染上風寒,我拿你暖床。」
聞言一驚,她慌慌張張的跑去拿衣服。
見狀,瓚麒不禁開懷大笑,有她的日子,真是有趣極了!
站在窗邊,望著被烏雲半掩的月色,寧兒幽幽一嘆,進到書香苑也不過短短的一天,就嚇得她快魂飛魄散,這接下來的日子她該怎麼熬?
不如,趁著今晚貝勒爺上恪親王府,把他的寢房搜個仔細,找出「血狐狸」,她便可以立刻離開怡親王府。她已經離家三個多月了,再不回去,爹爹一定會派人把她抓回去,如此一來,她就功虧一簣了。
吹熄房里的燭火,寧兒走出臥房,正大光明的轉進瓚麒的寢房。
偌大的寢房找起來實在挺費事的,生怕有所遺漏,寧兒一個個角落慢慢的搜,就連床上也不放過……
「你在找什麼?」看著跪在炕上東模西模的寧兒,瓚麒虎視眺眺的靠了過去。
驚嚇的跌坐在炕上,她不安的瞪著他,「貝……貝勒爺!」
「要不要我幫你找?」笑得無邪,瓚麒在床沿坐下。
「不……我……我是來整理貝勒爺的寢房。」
「你知道什麼時候了嗎?都已經子時了。」
「我……寧兒手笨,沒想到花了這麼久的時間。」
「是這樣子嗎?」執起寧兒的下巴,瓚麒向前一傾,邪佞的在她的唇邊輕聲低語,「我看,你分明是想幫我暖床,才留到這會兒還不肯走是不是?」
「不……」
「貝勒爺我就成全你。」不再有平日的溫和親切,瓚麒霸道的封住那雙豐潤的紅唇,他的舌長驅直入闖進她的口中,狂烈的席卷,粗魯的佔有。難得她自個兒送上門,他豈能放掉她?
充滿掠奪的吻教人害怕又無助,寧兒掙扎的想逃離,可是柔軟的身軀怎麼也敵不過強悍的蠻力,她轉而慌張的捶打。
扯開寧兒的外衣,接著是她的褻衣、抹胸,瓚麒的手一把擄獲她雪白的玉峰,恣意的搓揉,撩撥著渾圓的飽滿為他的撫弄顫抖、挺立。
不知名的狂熱讓意識漸漸迷惑,她無力的垂下雙手。
抱著寧兒倒在炕上,瓚麒的嘴急轉直下,深深含住如玫瑰綻放的蓓蕾,撥弄著陣陣的酥麻。
火熱與歡愉攫住了感官,寧兒禁不住的囈語著她也不自知的渴望,現實正一步一步的離棄她。
「不!」瓚麒親密的侵入把寧兒縹緲的理智拉了回來。
「不要……放開我……」體內的火熱好似快要迸裂開來,寧兒不安的扭動著身體,想甩去令她不知所措的激情,卻不知道她的掙扎撩起了無限風情,教瓚麒看得更是如痴如醉。
「我不會放開你,我會滿足你。」說著,他的嘴往下探索,滑過平柔滑女敕的月復丘,直搗情潮波起的花園。
「不……放開我……不要……你忘了你自個兒說過的話嗎?」羞恥凝聚而成的淚珠輕輕滑下,寧兒抓著瓚麒的肩膀,努力的想推開他,可是瓚麒只是更蠻橫的用他的唇舌掠取那片花叢,寧兒的淚水不由得愈來愈急。
就在她無力掙扎的時候,瓚麒突然放開她,起身走下炕床,好一會兒,他的聲音極盡壓抑和冷漠的說︰「以後,沒我的召喚不準進這兒,否則,我就當你有意幫我暖床,到時候,我可不會再放過你,你听明白了嗎?」
不知道自個兒是怎麼把衣服穿回去,寧兒驚惶失措的逃回自己的房里。
全身一軟,她癱在緊閉的門上,天啊,就差那麼一點點……
雙手緊緊抱著自己,她止不住那異樣的顫抖,她終于保住自己的清白,可為何體內有一股令人不解的空虛?
她愈來愈糊涂了,她究竟是怎麼了?
第四章
天啊!她嘗起來真甜,讓他恨不得一口把她吞進肚子里,將他的陽剛埋進她柔軟的身體……可惡!他是那麼渴望她,迫不及待的想得到她,可是,他卻讓她的眼淚擾亂了決然的思緒,心軟的放走她,致使這會兒只能念念不忘她的滋味,懊悔自己不該錯過如此良機。
他真不明白自個兒在想什麼?多情嬌艷的美人兒他不要,反而看上來路不明的小丫環,她笨手笨腳的麻煩不斷,更不把他的恩寵當一回事,把這麼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留在身邊,只是徒惹不快,他又何苦固執……
話雖如此,他卻沒法子教自己斷了對她的覬覦,她勾走了他的魂,佔據了他的目光,教他時時刻刻情不自禁的尋覓她清靈可人的身影,他就是要她,不擇手段也非得得到她。
好似想到什麼,瓚麒走到書案坐下,拾筆蘸墨,他行雲流水的在紙上洋洋灑灑的寫下……
封了箋,瓚麒唇邊挑起計謀的賊笑,他會讓她明白,她是逃不開他的。
「貝勒爺!」
收起紛亂的思緒,瓚麒轉向小路,「事情查得如何?」
「貝勒爺說得一點也沒錯,‘悅來客棧’果然有來自杭州的旅客,他們在那兒已經住了兩個多月。」
「知道他們的底細嗎?」
「不清楚,掌櫃也說不出個什麼,只是對方出手挺大方的,應該來頭不小。」
沉吟了半晌,瓚麒交代道︰「吩咐門房留意寧兒,她一出府,立刻跟我通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