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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丈夫俏小妾 第20頁

作者︰張榆

「哼!你可知道娘為什麼非要你嫁堯大富不可?」

「當然是看中大富的財勢。」可想而知。

「沒錯,娘心知肚明相爺已逐漸對我厭倦,咱們母女倆在相府里的得意日子不會太久了,所以才急著要你找到好依靠嫁了,而這只是其一,另一個原因則是相爺吩咐我這麼做的。」

「相爺吩咐的?」

「娘就跟你明說了,相爺挪用公帑,急于堯大富的大筆資金解危,若非姻親,你想堯大富會肯出借這龐大銀兩嗎?」陳汐娘對她說出王丞相真正的鬼胎。

「原來如此,相爺究竟挪用了多少公帑?」王嬌嬌十分吃驚。

「听說有萬兩銀元之譜。」

「萬兩銀元這麼多,大富再家財萬貫恐怕也幫不上忙。」王嬌嬌為這天文數字所驚愕。

「你小看了你未來夫君了,這筆錢雖驚人,但只要堯大富願意,還是拿得出來的。」

「沒想到大富果真是金主中的金主,相爺才會對我的婚事這般盡心,我還當他是真心疼我呢?」說破了後,王嬌嬌覺得不屑起來。

「他疼你剛開始是因為寵我愛屋及烏的關系。而今則是因為你有利用價值。」陳汐娘也不隱瞞的實話實說。

「哼!既然如此,就算我嫁進堯府,也沒必要出借這大筆銀兩,傷自家的財。」她當了堯夫人,堯府的錢財就是她的錢財,豈有胡亂花自己錢的道理,況且相爺又不是她的親爹,她就更沒有必要讓錢財有去無回了。

「嬌嬌,娘會告訴你實話,是要你爭氣,非嫁給堯大富不可,且一定要說服堯大富出借這筆錢。」

「借不借錢又干您何事?」她要老實告訴陳汐娘,她不打算借。

「唉!娘在丞相府逐漸失勢,若借不到這筆錢,你想相爺還會再重視我嗎?再說,若相爺挪用公帑之事一經傳開,皇上追究起來,輕則罷官抄家,重則連誅九族,你我都算是丞相府的人,這個罪名下來,咱們都月兌不了關系,屆時不是流落街頭受苦,就是成了死囚犯,你說,咱們是騎虎難下,如今放眼京城只有堯大富的財勢救得了咱們,所以不論如何,這個堯夫人你是非當不可。」陳汐娘將所有事一次讓王嬌嬌明白,讓她心里有個譜。

「憑什麼相爺闖的禍要咱們來擔,我可不甘心成了相爺的犧牲品,雖然能夠嫁給大富不算犧牲,但他犯的罪要咱們也擔上,實在沒道理,娘。我決定等我當上堯夫人後,咱們就一腳踢開與相爺的關系.一毛錢都不借,來個過河拆橋,到時候,他砍他的頭,咱們則在堯府過著揮霍的日子,不是很好?」

「其實娘也覺得為相爺那老頭賣命不值,我瞧他氣數將盡,守著他只怕沒好下場,就依你的做法,咱們現在先仗著他還有些勢力,努力將財富弄到手,那個時候咱們也用不著管他的死活了。」陳汐娘也打定了主意。

兩母女彼此築著夢,好似王嬌嬌已當上堯夫人,在堯府過著奢侈不知節制的日子。

王丞相可能作夢也沒想到,她們是這樣一對翻臉無情、自私自利的母女。

「少爺,為什麼這幾日二夫人都沒要小蓮送來『九轉還陽湯』給您?」土豆一連好幾個早上到堯大富的書房,左等右等就是不見小蓮出現。

「是呀!真怪,二夫人這幾日不會忘了熬吧?還是小蓮忘了送來?」土產干脆將頭伸出窗外,瞧有無小蓮的身影。

「你們甭等了,以後不會有什麼『九轉還陽湯』啦!」堯大富一早滿面春風,神清氣爽。

「為什麼?」他們立刻異口同聲。

「原因是德意這幾日終于領教了我的雄風,知道我不需要這玩意兒了。」他大言不慚的說。真是快活,他從來沒想到當一個正常的男人是這麼值得驕傲的事,尤其與心愛的女人共度良宵更是人生一大樂事。

「什麼!少爺的意思是您與二夫人圓房了?」土豆欣喜的問。難怪少爺這幾日人面桃花,一臉喜色。

「恭喜少爺啦!再也不用強當柳下惠,練耐力了。」土產也插嘴高興的道賀。少爺總算熬出頭,只可惜了以後他和土豆再也沒有男人聖品可補了。想來倚紅院的老相好又要抱怨。

「沒錯。」他得意之至。回想著他早上踏出房門時,意兒仍赤果的窩在被窩里嬌女敕的情形,惹人憐愛恨不得將她收在手掌,時時溫著,時時捧著。

思及她每夜泛光的神采,他不由自主的揚起嘴角。

「其實早在先前二夫人答應少爺留下時,少爺便可以說破謊言,二夫人會體諒您當初的用心,不然來個霸王硬上弓,二夫人成了您的人,自然就哪兒也不去,乖乖從夫,您也不用受那麼多苦。」土豆覺得不值的抱怨。

「你懂什麼,這種事要兩情相悅才有意義,否則與禽獸有什麼兩樣,再說我受點苦也是自找的,誰教我欺騙了她,她信以為真費心要為我治病,愈是這樣愈教我開不了口。」堯大富瞪著土豆說。

「是土豆不了解少爺的苦衷.說錯話了。」土豆自掌嘴巴,少爺所提的難以啟齒他是明白,但「做那回事」需要什麼兩情相悅?他和土產不都是上妓院花錢了事,不照樣舒服,他實在不懂少爺所謂兩情相悅是什麼?回頭他得和土產討論討論搞清楚,不然他們兄弟不成了少爺口中的禽獸嗎?

「知道說錯話就好,記得我『有病』這檔子的事已經過去了,別再提,如果泄露半個字讓其他人知道,或者讓意兒知道我騙了她,你們倆就給我卷鋪蓋走路。」

「少爺,您放一百二十個心,咱們兄弟倆嘴巴緊得很,而且是您的死忠奴才,您絕對可以信任。」土產拍著胸脯以示忠心。

「最好如此。」堯大富睨了他們一眼。他們跟了他多年,倒是信得過,就怕他們大嘴巴,與人閑談時無意間說漏嘴,那可就不妙。

「少爺,還有一件事您恐怕要擔心了。」土產替他苦著臉說。

「什麼事?」他才舒眉又皺起。

「听說廖彩頭的天花有了起色,已經可以下床了,相信不久就會殺到咱們這兒來要人了。」土產將听來的消息趕緊說出。

「這廝病也好得太快了。」沉醉幸福中,他差點忘了廖彩頭這事兒,這會兒他著急的由椅子上跳起來。

「是啊!真印驗了禍害遺千年。」土豆也搖著頭說。

「別急,听說廖彩頭雖然下得了床,但一臉疤,短時間內還不敢見人。」土產說。

「可這事還是得根本解決,絕不能讓他上門來要人。」他煩惱的說,德意若知道此事,恐怕會怒而演出殺夫記,再說德意是他的心肝寶貝,絕不能教廖彩頭帶走,絕不能。

「但他一心要見少爺出糗,不可能不來的。」土豆說。

「我不管,你們快給我想辦法阻止。」他急如熱鍋上的螞蟻,這事若阻止不了,可就糟了。

幾個人在房里急著想辦法。

「有了,少爺。咱們干脆再弄個二夫人進府不就得了。」土豆拍著手道。

「對啊!如法炮制。廖彩頭來要人,二夫人送去便是,什麼麻煩也沒有。」土產覺得這是好方法。

「臨時上哪兒弄個三夫人,況且府里多個三夫人,意兒那里也不好交代,我不願她傷心。」堯大富說。

「少爺,您對二夫人真是痴心,痴心到連小的都覺得您偉大。」土豆非常清楚少爺有多在乎二夫人。

「哪來這麼多廢話。」他頗不自在。

「不然就這麼著,咱們不讓『三夫人』進府,就來個釜底抽薪,直接將三夫人送往廖府,就說少爺言而有信,親自將賭金捧上,一來還廖彩頭債,二來特為廖彩頭的大病初愈沖喜,您說這個方法可好?」土產又出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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