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暗送秋波是不是?你真是不要臉,要不說眉眉也成,那陳十四、李秋波,還有那些個什麼春梅、秋香的,你要怎麼說?還有還有,那些個挺著肚子登門認父的女人,你又怎麼說?"她乾脆一次跟他算個清清楚楚。
他暗暗叫苦連天。自作孽不可活,誰教他名聲壞得連黃河的水都洗不乾淨,也怪不得她會對他嗤之以鼻了。"娘子。"他撫著她的長發,想用美男計撒嬌蒙混過去。
見他逗趣的模樣,她再也忍不住暴笑出聲,一個不留神,圍住她嬌軀的布巾松滑蕩開,霎時春光外泄,瞧得他兩眼發直,一口氣倒抽連連。霎時春光外洩,瞧得他兩眼發直。一口氣倒抽連連。他自從結識語兒以來,雖仍常因公涉足青樓妓院,卻再沒有踫過其他女子,此刻見她縴細窈窕的身軀,他春心蕩漾,打算今夜要大開葷戒與地履行周公之禮了。見他骨碌碌盯著她轉,熾熱發光的眼神讓她胸口一緊,不由得燠熱難當。她急忙覆回布巾,遮遮掩掩的急忙要將自己包里得密不透風。
"你想做什麼?"她心慌的明知故問。
"方才盜心,現在我要盜人!"盜心?"我的天啊!原來你就是那名存心戲要我的蒙面人?"她吃驚的發現這是怎麼回事了。"文罕絕,你這殺千刀的!"她怒吼。竟敢將她當猴子耍,她跟他沒完沒了了。
"娘子,別氣嘛!"他"心懷不軌",快速的抽拉開礙眼的布巾。
她驚呼一聲,布巾已成了他手中的碎布。
"——"不待她發飆,他猛然覆住她鮮艷欲滴的唇。
這回可輪到他發號施令了,他要她履行積欠已久的——呃……夫妻義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