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好痛……」初試雲雨的她,根本承受不住他龐然的侵入。
在她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準備好的狀態下,他硬是強行佔有她,那柔弱身體所呈現出來的,便是無法承受的強烈劇痛。
而他,卻無視她的抗議,一次又一次地將疼痛注入她的體內。
最後,她終于承受不住他那自私的忘我享受,痛得昏死過去。
「嘖,這麼沒用。」見她失去意識,他不悅地悶哼一聲,興奮的身體卻無立刻停止的打算。
他依然在她身體內逗留不去,好一會兒,待他將高潮的種子注入她的體內,這才滿意地抽離她失去意識的嬌軀。
毫不留戀地離去前,他俯視她,低望她早已淚濕的兩頰,以及柳眉微蹙的嬌柔臉蛋。
從沒一個女人,能讓他如此盡興地全力演出。他戲謔一聲,月兌掉自己身上褪了一半的褲子,冷然地往浴室走去。
他強迫自己的心扉抹去她方才抵抗的泣求身影。
沒有罪惡感的,是她自作自受。
書香◎書香www.bookspice.com書香◎書香
棒天,余家一如往常地準時在七點半享用豐盛早餐。余老爺、余夫人,以及難得在家的余之奕,正靜靜地各自享用早餐。
平時的余家人氣冷清,總是缺席的余父和余之奕一樣,長年累月在國外奔走,因此極少見他在台灣的家中露臉。而定居歐洲的余之奕這次回國,僅打算停留兩個星期,等婚禮結束後,他便要返回維也納去。
原因無他,他的夏季巡回演奏會將要開始,他得提早回去充分準備。
「之奕,怎麼沒有見到詠心下來吃飯?你剛剛下樓的時候有喚她起床嗎?」余老爺開口打破清晨的寧靜。
早過了用餐時刻,卻獨獨不見那未來的孫媳婦下樓用餐。
「她應該還在睡覺。」余之奕面無表情地回答。
昨晚洗過澡後,他整個晚上都待在書房打電腦,不曾再踏人臥房一步。
「什麼叫做應該還在睡覺?你昨天晚上不是和她同房嗎?」余老爺責備他的冷淡態度。
這小子除去昨天晚餐桌上的反常,今天又恢復之前的冷漠了,小倆口之間定是發生什麼問題了。老爺爺正等著他的回答,一旁的妹妹忽然開了口。
「哥哥昨天整個晚上都待在書房玩他的寶貝電腦,才沒跟伍詠心同房呢!」余偲泯提供詳細情報。
「喔!這是真的嗎?」老人家的和悅神情拉了下來。
「嗯。」他輕應一聲,心思全放在眼前的報紙上。
「看著我,告訴我沒有同房的原因。」老人家氣呼呼地搶過他手上的報紙。「如果你排斥詠心,又為什麼答應和她同房?」
爺爺一連串的問題問得他極不耐煩,他站了起來,不吭一聲地上樓去。
非得把她吵醒,把人給拉下樓來,老人家才會死心。
「之奕昨晚的確和她同過房。」余夫人放下輕啐一口的咖啡,優雅地用餐巾抿了抿嘴。「同過房後,他才到書房待了一整晚。」
「是這樣嗎?」爺爺那質疑的視線掃向緩步上樓的孫子。
「等一會兒人到齊了,親口問問就得了。」余夫人不動聲色地冷笑一聲。
書香◎書香www.bookspice.com書香◎書香
一進入房內,她安然沉睡的模樣全映人他的眼簾。
來到床畔,他低望她不著寸縷的酣睡神情,心思又漸漸被她佔領。
她縮著身子,蜷縮在床的一隅,絲毫沒有感受到他的闖入。
彎來,他拉起垂落在地的被子,輕輕地披覆在她身上。
他伸出手,輕撫她那冷得起疙瘩的臂膀,細心溫暖著。
沉睡的她,身上還留有他昨晚汗水的體味,以及烙印在她身上的種種愛痕……出神沉思的同時,他灼熱的手不由自主地滑到她的雪胸前,輕輕一握,感受她蛻變為女人的改變。
這一捏,意外地驚醒了她。
睜開眼,他那深潭般的深邃黑眸映人腦海中。
而他手掌傳來的溫度,使她再度害怕地尖叫起來。
「不——」她的記憶還停留在昏去前的那一刻。
「怎麼了?」見她沒由來地大叫,他一頭霧水。
「滾開滾開,不要靠近我……」她哭喊著,死命拉著床單往後退去。
「還在作夢!」他沒好氣地站了起來。「早餐時間到了,爺爺看不到你,心急死了,把衣服穿好,跟我一起下樓吃飯。」他冷冷地低望她驚恐的模樣。
又哭了,她的淚水難道不用錢嗎?
「你滾開,不要靠近我。」她低吼一聲,感到隱隱作痛。
「我才懶得理你,是爺爺要你下樓,OK?」他沒好氣地白她一眼,徑自轉身離開。
離去時的關門聲「砰」地一大聲。
詠心驚魂未甫,拉著被子坐在床上,視線一移,驚見床上那怵目驚心的落紅。
昨晚她……一想到他那幾近野獸的狂野行為,她的身子不禁顫了起來。
她抱著膝,低望雪白肌膚上的點點瘀青抓痕,不禁又落下淚來。
痛苦的不只是被侵犯的身體,而是她的心。
書香◎書香www.bookspice.com書香◎書香
早餐過後,余家上下正為下午即將舉行的野餐忙碌。
遲遲沒有出現在早餐桌上的詠心,一直到了中午才緩步下樓來。
「我們的小睡美人醒了。」一見到她出現,獨坐在客廳翻看雜志的余偲泯立刻諷刺道。
這一喚,把在書房的爺爺給喚了來。
「詠心。」余老爺穿著一身改良式唐裝,來到客廳中。
「余爺爺。」
「之奕說你的身體不舒服,是不是昨晚沒蓋好被子著涼了?」老人家關心地問她。
顯然,有人替她說了謊。
「嗯,已經好多了。」早上哭著哭著,她不自覺地又睡著了。一醒來,已是中午時。
「肚上子餓不餓,我請廚子幫你弄些有營養的藥膳補補身子。」
「我不餓。」她搖頭,哪有心情吃得下東西。
「不吃東西怎行?瞧你,瘦得沒幾兩肉似的,要是將來懷了我們余家的骨肉,你要拿什麼孕育小孩?」老人家關心之情溢于言表。說完,他立刻差人傳令下去。
「爺爺,你對她那麼好,人家可是會吃醋的。」窩在沙發上的余偲泯不滿地抗議。
「有有有,也有你的分,爺爺怎麼可能忘了我的寶貝孫女呢?」他呵呵一笑。「對了,今天下午有馬會,你的身體應該還可以應付吧?」他轉對詠心問道。
「我以前上過馬術課,可是……」她的神情忽然黯淡下來。
一想到多年前的那場意外,她對馬兒就一直感到恐懼。
「沒問題了,有學過就行了,反正真正上場的是那些男孩子們,你們女孩子只要打扮得漂漂亮亮、邊野餐邊欣賞就行了。」老人家拍拍她的肩,要她不需過度緊張。
就在這時,余之奕從外頭頂著一身陽光進屋來。
「爺爺,所有東西都準備好了……」沒有預期地,見到她站在客廳,他的神情和她一樣,瞬間閃過愕然。
愕然之後,是面無表情的冷淡。
「之奕,你來得正好,詠心說她身體已經好多了,你陪她一起吃個便飯吧。吃過飯後,再到馬場和我們會合。偲泯,你的藥膳晚上再吃,我們先出發吧!」
老爺爺說完便拉著偲泯一起離開,搭車前往馬場,不顧她一路上的咕噥。
被留下來的兩人,則是大眼瞪著小眼,好一會兒沉默不語。
「快點去換衣服。」余之奕冷冷地令道。
他穿著一身帥氣的英式傳統馬術服裝,筆挺的黑色騎士服襯托出他高貴不凡的公子氣質,腳下踏著一雙真皮馬靴,騎士帽子及馬鞭則夾在他的腋下,英挺的模樣好不帥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