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兒子,我真是白養了。」余夫人眼見他對她的體貼,心里相當不是滋味。
一向對周遭人事物冷淡慣了的寶貝兒子,難不成真喜歡上伍詠心?不行,她一定得找機會弄清楚兩人的關系才行。
余夫人吃味地盯著伍詠心送入口中的那塊肉,她現在入嘴的,可是她的心頭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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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過後,趁著余之奕在琴室練琴的空檔,余夫人來到兩人的房間。
伍詠心洗完澡,一走出浴室,就見到在房內等候的余夫人。
「夫人……」她輕喚一聲,不明白她此時出現的原因。
「你坐下,我有話跟你說。」她冷厲地掃她一眼。
罷洗完澡的她,全身透過水氣,厚暖的棉袍睡衣包裹不住她姣好的身體曲線,還有她那引人遐想的細女敕肌膚及溧亮臉蛋,也難怪不輕易動凡心的兒子會待她特別了。
「有事嗎?」她乖乖坐下,半濕的發微披在肩上。
「老實告訴我,這兩天你們做了些什麼?」余夫人嚴厲地問道。
「我不懂你的意思。」她搖頭,面對這來意不善的未來婆婆,心底有些恐懼。
「別跟我裝傻,我要知道你這兩天有沒有跟之奕上過床?」她毫不客氣地質問道。
「我……」她被這問題嚇了跳。為何她會對兩人心存這種懷疑?難不成是因為余之奕答應和她同房而眠的結果?
「說話啊,到底有沒有?」她的態度忽然粗魯起來。
「你不說也沒關系,我看看就知道了。」
忽地,她扯下詠心身上的睡袍,于是她那雪白的上半身軀體一覽無遺。
之後,她果然找到想要的答案。
「你果然和之奕上過床了。」余夫人聲音隱著激動。
她那雪白如膏的胸部上,有著清晰可見、分布廣大的吻痕。
「我沒有……」面對她這突來的檢查舉動,她是再吃驚不過了。
忍著羞辱,她默默把被扯下的袍子穿上。
「事到如今,還扯謊!」她不悅地從口袋中取出一盒東西。
「我……」她本想抗辯,卻又退卻了。
她不能破壞和余家人之間的關系,不然只是替自己找麻煩。
「這個東西你拿著。」她將一整盒交給她。
「這是……」第一次接觸到這種東西,她完全陌生。
「我無法限制之奕的任何行為,所以你得好好保護自己。就算你即將嫁人余家,我也不允許你這麼早就懷孕,在之奕對你的心意尚未確定前,你不可以擁有我們余家的親骨肉,明白嗎?」
余夫人狠狠警告她,之後,趾高氣揚地離去。
被羞辱的伍詠心,緊緊握著手中的紙盒,強迫自己吞下這悶氣。
錢還沒到手,她不能自亂陣腳,絕不能失敗。
不能失敗……要忍著。
第五章
待余之奕從專用琴室回來,已是午夜一點鐘。
回到臥房後,見到詠心促膝坐在床上,還沒有入睡,
于是他來到她的身邊。
「怎麼還不睡?」他打開床頭的小燈,問道。
「我睡不著。」詠心整個人縮在一起。
「認床?」他邊問邊月兌上的衣物。
她搖頭,紅著臉別了過去。
「明天有家族活動,爺爺邀請了一些親戚朋友,要到附近的馬場舉行野餐和比賽,順便把你介紹給大家認識。如果你現在不早點休息,明天早上會起不來。」他的衣物最後只月兌得剩下一件內褲。
「你不用管我,我困了自然會睡。」偌大的雙人床,她僅佔據一個小小角落。
「你的神情告訴我,你心底有話想說。」他鑽人她身旁的空間中。
不間斷地練了五個小時的小提琴,他該是身心疲憊的,然而他今日的精神卻是意外的好,一定是昨天睡得太久。
見她沒有出聲,他也無心繼續追問。隨手從床頭櫃中找出一本書來,忽地,一盒東西從成堆的書本中掉落出來。
「這是什麼?」待他看清楚盒上包裝時,瞬間,神情又驚又愕。之後,他的眼神轉為深沉。
一旁出神發呆的伍詠心,也被他語帶慍怒的聲音喚回。
「這是……」為了不讓他發現,她刻意將東西藏在雜亂的書堆中,沒想到卻反而讓他找到。
「這是你準備的?」他手中拿著盒子問她,語氣變得輕鄙。
「不是……」她搖頭,想著該如何告知他母親所說的那些話。
她該告訴他嗎?如果真要告訴他,哪些是該說?哪些又是不該說?正當她還在思索的同時,他的一雙手忽然沒有預警地抓住她的。
「你果然不簡單,連這一點都想到了。」他將她強壓在身下,頰與頰之間十分貼近。
「不是這樣的,這個是……」
他吻去她想解釋的話。
「不用強辯,再佯裝下去,只會讓你這張虛偽的臉蛋顯得更加可憎。」他誘人的唇摩挲她的。右手毫不猶豫地覆上她柔軟的胸前,用力揉捏。帶有警告性的意味。
「別……」她低呼一聲,推抵著。前所未有的痛感從他磨人的手掌傳來。
他誤會她了,那盒是他母親為兩人準備的,不是她……
「你接近我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你的真面目,又是如何?」被背叛的感受狂卷他此時的心。
毫不憐香惜玉的,他在她的粉頸上、雪白胸前烙下點點吻痕。接著那炙熱的唇瓣轉移至她那雙挺立的蓓蕾上,霸道地吸擄奪取……
詠心全身一顫,又驚又駭又茫然地屈服于身體反應。原本想辯解的話就在這過度刺激的生理沖擊下,硬是哽在喉頭。
「就算你不說,我也猜得出來,你的目的就是我們余家少夫人的名分。」他冷冷解開她腰際間的浴袍帶子。
她那雪白誘人的女性軀體一覽無遺。
完美無瑕的柔女敕肌膚,硬挺紅潤的雙峰在在誘惑他的每一條神經。如此惑人心扉的女人,真是禍水!他冷酷地打量她,充滿欲念的視線在她身上四處游移。
伍詠心別過頭去,掙扎的雙手被他抓得死死的,動彈不得。除了一件白色小內褲,她幾近赤果的全身坦露在這個男人面前。
又羞又恨的她,不忍目睹他欺凌自己的慘狀,恨恨地別過頭去,熱淚盈眶。
「何必假裝成聖女?對我們兩人的男女之事,你不是期待已久?不然何必連都準備好了。」他殘酷地撐開她的玉腿,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俯視她的無助模樣。
他所憤怒的,是她輕易奪取他的好感,爾後,又殘忍踐踏他對她的信任,短短不到三天的時間,他竟然不自知地任她玩弄在掌間,如果不是今天她的疏忽,讓他無意中發現那個玩意兒,她這天衣無縫的撈金計劃,真連他也被算計進去。
「我沒有,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她嬌喘著,就像溺水前的掙扎,虛弱地抓住最後清醒的一刻。
他從她的兩股間抬起頭來,戲謔地審視她瀕臨崩潰的忘我神情。
「你有,你的目的就是我,而我,現在就讓你好好滿足。回去之後,你可以跟你妹妹炫耀,順便轉告她,我余之奕不是同性戀,我的床上功夫再好不過……」
話一說完,他扯下她的底褲,並月兌下自己的褲頭,毫不留情地用手指撐開她的花叢,往她花叢內用力一頂。
「啊——」她尖叫一聲,被撕裂的強大疼痛感侵蝕她全身。
下意識的,她抗拒那種疼痛感,雙手推拒著他龐大身軀侵人體內的重量,身體也不住地扭曲著。
「不要亂動,忍一下就過去了。」他不但不後撤,反而定住她的腰,奮力地往內沖刺,一次又一次地佔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