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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你不留余地 第10頁

作者︰任易虹

白荷這個名字他非常熟悉,前陣子將神德會搞得雞飛狗跳的女人就是她。而白氏企業位在賭城的著名帝國飯店,也是從這個女人手中起死回生。雖然他不曾和白氏有過任何商業上的接觸或合作,但白荷這號響叮當的冰山女強人,他可是久聞其名。沒想到左櫻之前竟是她的左右手之一。能夠訓練出像左櫻這般具有忠誠度及好身手的主子,除了冰山美女白荷,也很難找出其它人選了。

「這可真有意思。」驚訝僅止于一瞬間,任無恩的嘴角浮起一抹若有似無的微笑。

「更有意思的我沒寫在資料上。」元祈的聲音出現在房門後。

「什麼意思?」任無恩緊皺眉頭,看著他步入書房。

「東川櫻的身世很神秘,據我目前所得的資料,她在十五歲和白荷相遇之前的一切,完全沒有線索可尋。而且成為白荷的貼身保鑣後,她的名字也改為左櫻,東川這個姓氏她幾乎不用。」這些資料可是元祈費了很大功夫才到手的,得來不易。

「如果她真是東川櫻本人,那麼她不就是……」任無恩微庹眉。「我要你去調查她十五歲之前的真相。」他吩咐。

「我的能力範圍可以做得到的,已經全部擺在你眼前了。」元祈攤了攤雙手,有些無奈。

「你該知道我要的不只是這些。」他望元祈一眼,語氣很不好。

「我當然知道。但最笨的方法往往是最快的方法,所以……」元祈頓了下,故意的。

「快說!」任無恩只差沒揍元祈一拳。

「所以你直接去問左櫻這個問題的答案不就好了。」元祈表面上顯得鎮靜無辜,私底下卻快笑翻肚皮了。他跟著任無恩已經好多年了,從未見過任無恩如此神經兮兮,左櫻這女人的影響方可真不小,或者,他該稱之為「酷女郎的壞魅力」。

「你說什麼?」任無恩的面部神經瞬間抽動了一下。

「我提供你左櫻現在的住址,你自己去問她。」

「沒有這個必要。」他的臉色陡地下沉。

「如果你不擔心這女人為達目的不擇手段,那就隨便你了。」元祈聳聳肩,一派輕松。

「我不擔心自身的安危,我是擔心神德會的人會找麻煩。」他緊皺眉心。一旦和神德會的家伙牽扯上,就永無翻身之日。左櫻會主動找上他,絕對和白氏企業及神德會月兌離不了關系。

「找你……或找左櫻小姐的麻煩?」元祈壞壞一笑。

「不都一樣。」任無恩被他這麼一問,竟莫名的煩躁起來。

「當然不一樣,左櫻和你是不同世界的兩人,你們毫不相千。」他顯然故意挑起他的「斗志」。

「夠了,元祈,左櫻的事情就到此為止,我不想再听到有關她的任何一件事。」任無恩低斥一聲,面孔嚴肅至極。

「是,無恩。」元祈壓低聲音,暗自竊笑。不容易啊不容易,要找到一個「稍微」可以影響任無恩情緒的女人,簡直難如登天。任無恩很少把女人放在眼底的,更遑論要他在短短的幾分鐘之內,將一個相處不到幾天的女人放在嘴邊,甚至還不自知的關心起她的安危。依元祈能夠洞察人心的特異第六感,無恩的表現真的很不尋常。

「我看啊,就要有百年難得一見的趣事發生了。」在被轟出書房前,元祈腿著笑眼喃喃道。

第五章

櫻︰

我不懂,你這樣一個人不告而別在外面游蕩到底有什麼意義?美其名你是為了找荷而出走。我明白你是不肯面對荷和死神出走的事實,藉此逃避。你以為只要不見到白梅,或者毫無意表的在外面流浪,就可以沖淡你對白荷的思念和怨憤?別傻了,你這麼做……你這麼做只會增加自已內心對白荷的思念所產生的痛苦及對她違背承諾所帶來的恨意。

如果將來你見到白荷,你真的開得了口責問?責備她為何因兒女私情拋開一切,甚而背棄我們三人之間的情誼?

自從荷離開後,我也曾與你一樣傷心難過與不解。除去這些情緒反應,我們兩人衷心希望的不也就是荷能夠幸福的度過一輩子,只要她與死神幸福快樂,我們兩人的犧牲也就不算什麼了,不是嗎?

由衷希望早日見到你的歸隊。

「盡寫些廢話。」左櫻讀完手中的信件,皺著眉悶哼一聲。

幾天前,她梢了封信請右樨幫她調查任無恩和任無怨的弱點,並留下她暫時租賃的小套房地址。

今天她狼狽的離開住家並回到住處後,隨即發現這封信函,左櫻不但沒有答復她想要的資料,還在信件上對她「曉以大義」,要她體諒白荷,為白荷做犧牲。這種話右樨寫得出來,她可不想看第二遍。

懶懶的將手中信紙往床上一丟,左櫻蹺著二郎腿躺在床上,罐裝啤酒不曾離開她的手中。

像喝開水似的,她一口又一口的將啤酒往肚子灌。已有醉意,卻沒有停手的意願。

「再這樣喝下去,今晚你絕對會喝死。年紀輕輕的,不要這麼想不開……」不知為何,她的腦海竟傳來白荷責備她的情景。如果白荷在她身邊,一定會板著面孔數落她。等白荷自覺該盡的「義務」足夠後,就會坐下來,陪她一起喝酒。兩個女人你一來我一往的喝個爛醉,直到天明。她剛跟在白荷身邊的那段時光,兩人建立情感的溝通方式就是這樣。

白荷的個性冷然內斂,不易對他人顯露感情。在某些方面,兩人卻意外的相似,她會喜歡白荷,不是沒有道理的。左櫻癱躺在狹窄的床上,一杯又一杯的酒精飲料已經麻醉不了她千瘡百孔的心扉。她一直以為,自多年前白荷將她從紐約的罪惡之淵救出後,她已月兌離天天爛醉如泥的地獄,沒想到多年後的今天,在她自以為已經月兌離的慶幸中,她再度陷入這惡夢里……她確信多年前自醉生夢死清醒的幸運不可能再次降臨在她身上,白荷已經走了,再也不會回來……滾燙的熱淚滑落她的臉頰,淚濕頸下的床單。

動也不動,她沒有伸手拭淚,只是靜靜地任由悲傷的淚水浸蝕自己,她那碩果僅存的眼淚、情感早已隨著白荷的離開而死去。她已經沒有任何可以活下去的勇氣,沒有人代替得了白荷,有誰能夠救她再度月兌離地獄?這次她徹底的絕望死心……

她伸出手,緊緊握住伴在床頭櫃上的瑞士刀,尋短的念頭閃過她混亂昏醉的腦海中。

任無恩將車子停在鬧區一處相當混亂的商業大樓前。

不過才觀察了幾分鐘,他的眉頭愈皺愈緊。這棟住商混合的大樓不但老舊,且出入分子相當復雜,可以撞見許多三教九流的阿貓阿狗出入。

「連住的地方都讓人頭痛。」任無恩手中拿著元祈所給的地址,頓時感到頭疼不已。直到決定出發前,他仍在猶疑是否真該親自找上門。

左櫻不是個簡單的角色,他貿然找她,只怕會帶給自己更多的麻煩;但,如果他沒有搞清楚究竟誰是指使左櫻的幕後黑手,他又無法安心……任無恩的猶疑在見到左櫻所在大樓的混亂後全部瓦解,他今天一定得見到她。

停放好車子,他依循地址搭乘電梯來到大樓的十二一樓,往走廊深處走去。

在通過髒亂狹小的公共走廊後,在最盡頭處他終于停下腳步,眉心蹙得更緊了。這個地方簡直不是人住的……

瞧了房間號碼一眼,他板著臉按下門鈴,按了老半天,就是不見有人來應門,他的臉拉得更長了。都已經晚上十一點多,她竟然還沒回來,未免太會鬼混了。任無恩站在無人應門的房門外,主觀的如此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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