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的時候,他們額頭相抵,衛槐斯用低啞的嗓音問︰「這樣還懷疑我不喜歡你嗎?」
「我、我不知道……」她的呼吸有些急促。
衛槐斯對這答案非常不滿意,劍眉微擰,「看來,我得做些什麼來證明了。」
話落,他再次親昵的封住她嬌女敕的唇瓣,毫不猶豫的采用大膽又深入的方式吻著她。
他將自己擠入她雙腿之間,讓兩人的身體緊緊的貼靠在一起。
「唔……」她明顯感覺到這個吻和之前的不同,非常熱情,侵略的同時又放肆的挑逗著她。
驚覺胸口中有一股異樣情緒漲得她難受,卻只能緊緊的攀著衛槐斯,生怕自己會在這樣狂狷的親昵中溺斃。
她蹙起雙眉,仰天喟嘆。
衛槐斯轉而把熱情的吻烙向了她縴細的頸子,挑逗著她敏感的脈動,啃咬著她軟女敕的耳垂……
他的手宛如帶著火苗,每當他輕輕撫模過,那個地方就會燃起一把凶猛的烈火,折騰著她的理智,誘使她發出細微的申吟。
吻綿綿密密的蜿蜒而下,在她察覺之前,他的手指已經熟練且迅速的解開睡衣上阻礙他們親近的扣子,把礙事的衣料往地板扔去。
「不,槐斯……」她怕極了這種失控,怕下一刻自己就要萬劫不復。
他抬起濃深的眼眸,短暫的與她四目交會,透過這抹無聲凝望,她看見藏在他眼里的竟是如此強烈,教人不由得懼怕起來。
她知道有什麼事即將發生,也意識到他是在她機會阻止這一切,可是,她卻遲遲沒有開口……
須臾,他輕輕的勾動嘴角,像是在對她宣告,最後期限截止,一切抗拒將全數駁回。
這份關系的確立遠比他計劃的來得早,但是,他已經不想要拖延下去,他受不了其他人覬覦舒晴央,更受不了她有一丁點的不安全感。
「我喜歡你——」她埋在他懷里激動的說。
「我知道,在我們邂逅的那天,當我把書遞給你的時候,我就知道了。」
***獨家制作***bbs.***
衛槐斯從來不跟別人分享星期五的寧靜時刻,他卻拉著舒晴央來了。
事實證明,他錯了。
他根本沒辦法像過去的每一次獨處那樣,專心的看完一本書,只要舒晴央稍稍離開他些許步伐,走出他的視線範圍,他的眼楮就像雷達那樣立刻四處梭巡,直到找到她的身影為止。
他從來不知道,自己會被一個女人影響這麼深。
放下手中的原文小說,衛槐斯轉而走向佔領舒晴央所有注意力的攝影專區。
他很理所當然的從她身後伸出手,充滿佔有意圖的圈住她整個人,「在看什麼?」鼻子嗅著她的發香問。
「你看,是北極光,這個攝影家為了等待北極光,花了好幾個月的時間待在阿拉斯加,里頭還有一些他在那里生活的寫真紀實。努力追尋幸福感覺的熱忱,實在好浪漫。听說在費爾班附近有個西娜溫泉,可以讓人一邊泡溫泉,一邊等待北極光的出現喔!」舒晴央說時眼楮發亮。
「浪漫?冰天雪地的鬼地方哪里浪漫了?這種東西果然拿來騙你這種天真的小泵娘最適合。」某大男人嗤之以鼻。
喲,瞧他什麼嘴臉,好像全天下的女人腦袋里只有不切實際的浪漫似的。
「對,我是天真的小泵娘,我就是太好騙,現在才會跟你站在這里。」手指死命的戳著他胸膛,「哼,反正你們男人永遠都不懂女人渴望浪漫的心情,走開!」
她不滿的推開衛槐斯纏在她身上的手。她懶得繼續跟這壞嘴的家伙浪費唇舌,選擇沉浸在她一個人浪漫的想象國度里。
衛槐斯怎麼可能眼睜睜的看著舒晴央為了幾張照片冷落自己,他偏不走,硬要賴在她身邊不可。
看她的眼楮因為幾張照片就亮得快要爆炸,衛槐斯不是滋味之余,心里也漸漸有個計劃在成形。屆時,看她怎麼回報他!
忽地,發出震動的手機打斷了他的思緒,他一手把玩著舒晴央柔細的長發,另一只手則掏出手機——
「喂,周捷。店里有什麼事情嗎?」
把玩她長發的手松開了,接著,衛槐斯特意拉開了幾個步伐,走到一旁繼續和周捷對話。
雖然舒晴央听不見電話那端的周捷對他說了什麼,但她卻可以感覺到衛槐斯的心情不再愜意,眼神有一股陰霾籠罩。
「……好,這件事我會處理。」
待他掛斷電話後,舒晴央主動上前詢問︰「怎麼了,是不是店里發生什麼事?」她看見他眉頭微擰,敏感的意識到事情似乎有些棘手。
他正考慮要不要對她說,一看見她渴望獲知的眼神,衛槐斯還是說了。
「周捷聯絡不上林心嫚,她今天到店里不到半個小時就蹺班了,而且還擅自拿走店里一瓶十來萬的香檳王。」
「你說心嫚她——」舒晴央驚詫的瞪大眼楮。
怎麼會這樣?前些天,心嫚在電話里還在說喜歡這份工作,怎麼會突然就蹺班不見人影,而且還擅自拿了店里的酒?難道才短短幾天,她又對這周而復始的一切感到厭煩了嗎?
天啊,心嫚怎麼可以這麼不負責任!之前Primojazzbar三百萬損失,衛槐斯願意慷慨的給她機會彌補,為什麼她還不知道珍惜把握呢?
舒晴央心情一沉,渾身充滿了氣憤,「心嫚到底在想什麼?」二話不說,她馬上拿出手機準備打給林心嫚,打算要好好罵醒糊涂的好友。
「她的手機已經關機。」衛槐斯卻阻止了她。「非到萬不得已,周捷是不會輕易打電話給我,因為他原本打算是直接報警處理。」
報警處理,那心嫚豈不是要背負偷竊的前科?!
「不!槐斯,我拜托你,先別那麼做,我知道心嫚住的地方,麻煩你送我過去,讓我先跟她談談,好嗎?」她卑微的向衛槐斯乞求著。
陷入沉吟。「好。」衛槐斯應允她的要求。
草草結束他們的書店約會,衛槐斯開著車子送舒晴央前往林心嫚的住處。十來分鐘後,他們站在緊閉的鐵門外,舒晴央不斷的猛按門鈴。
「心嫚,是我,如果你在家的話,就快點開門,我有事情要找你。」
然而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不管她怎麼在狂按門鈴、猛拍大門,就是盼不到林心嫚前來開門現身,搞得她情緒極度惡劣。
「林心嫚!你快點開門,你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成熟一點好不好?」舒晴央不惜說出重話,雙手更是鍥而不舍的敲打著門。
她的手都拍紅了,一旁的衛槐斯實在看不下去,趕緊抓住她,不讓她繼續虐待自己的手。
「夠了。她不在家,以她機伶的程度,不會沒有預料到事情發生的第一時間你就會過來找她。她要是存心躲你,就算你拍斷了手也沒有用。」
舒晴央當然知道林心嫚有多機伶,可是她不希望看到她把機伶用在這種地方上。她簡直難過都快要哭了,她真的覺得對衛槐斯很不好意思。
背後沉重的門鎖發出開啟的聲響,他們回過頭去,看見住在林心嫚對門的老先生正要出門。
老先生見了樓梯間的兩個人,笑了笑,「你們是要找林小姐嗎?」
「對,我是她朋友,伯伯,您今天有看到她嗎?」舒晴央趕緊問。
「有啊,我下樓去倒垃圾的時候,林小姐也正好要出門,她還跟我在門口閑聊了一下。」
舒晴央仿佛看見黑暗中的一線曙光。「那她有沒有說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