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了拍沐悠心的屁屁,一雙大手嫵上她如雪的肌膚。沐悠心看著他,他一張帥氣的臉此刻充滿柔情。
「為什麼你要要我?」沐悠心想起他的可惡,嘟著小嘴問。
「我沒有耍你。」上官毅風輕輕地揉捏著她一對高挺的雙峰,沐悠心溢出一串申吟聲。
「還說沒有。」她有點氣氣地說。
上官毅風在她的紅唇上輕吻了一下,把帥臉靠在她的俏臉上,吻上她的耳垂,輕輕地在她耳鬢磨蹭。
「我從沒耍過你。」上官毅風在她耳邊道。
「我不相信,從一開始你把我當猴子來耍,是不是?」沐悠心氣氣地道,多丟臉的事,她這一生還沒出過這麼丟臉的糗事,逃婚居然逃進未婚夫的懷里,說出來不笑死人才怪。
上官毅風被她指責得有點哭笑不得,她怎麼都不承認是自己錯?好像所有的責任都全來自他一個人。
「如果我開始的時候就告訴你,我是你的未婚夫,你真的會接受我?」上官毅風沒可奈何地問道。
沐悠心霎時沒有話說,對喔,如果她從開始的時候知道他是她的未婚夫,而且還是個超級大帥哥,說不定她會逃得更遠,誰讓他沒事長那麼帥干嘛?
「那又如何?」沐悠心心里明白他說的沒錯,但嘴上仍倔強地說。
「那又如何?」上官毅風拍了拍她的屁屁,「你不會更討厭我嗎?」
「哼。」沐悠心呱起小嘴,算你說對了。
上官毅風瞥她一眼,抱起她到浴室梳洗,一會兒,二人雙雙出現在餐桌前,玉嬸已把二人的早餐擺在餐桌上。
上官毅風吃著早餐,一雙俊目一直沒有離開沐悠心,他的小未婚妻正喝著豆漿,一雙靈黠的大眼眨了眨,又不知在打什麼主意了。
「吃完早餐我們回台中。」上官毅風對沐悠心道。
「回家?」沐悠心看著上官毅風問。
「我帶你去看一樣東西。」上盲毅風點頭。
「什麼東西?」沐悠心好奇地問道?不會是訂婚戒吧?噢,不!他們早就訂了婚,應該是婚戒才對。
上官毅風的確沒讓沐悠心失望,他先帶沐悠心到珠寶店看他們的婚戒,然後才開車回台中,回到沐家的別墅。
上官毅風把沐悠心帶到後花園,帶到十二年前沐悠心里小狽狗小寶的地方,小狽狗的墓埋在一片花草後面。因為沐悠心失憶後就鮮少到這個地方,這兒已雜草叢生。
上官毅風撥開一片雜草,看到一塊豎立的小木板,上面寫著;「小寶狗狗之墓」
「為什麼帶我來這兒?」沐悠心奇怪地抬頭問。
上官毅風深深地看著她,沐悠心也定定地回眸看著上官毅風,空氣中流動著溫熱的火花,沐悠心的心跳加速,噗通的聲音都在說——她愛他。
「悠心,還記得你臨天亮時做的惡夢嗎?」上官毅風看著她的眼楮,伸手撫上她的長發,久久才問道。
沐悠心臉色霎時發白,她時常受到那個惡夢的糾纏,她好怕,尤其看見夢中的他倒在血泊之中那剎,她的心會被夢魘抽離,搞不清是在夢中還是在現實之中。
「悠心,告訴我,你在夢里都看到什麼了?」上官毅風很溫柔而很有耐心地問道。
沐悠心抬頭看著上官毅風,他一雙俊目里盡透著關愛和濃情,沐悠心點了點頭,慢慢地說起她的夢魘。
上官毅風一面听一面皺起眉頭,他的悠心下意識地要遺忘那場惡夢,只因她以為是她害死了她心愛的小寶哥哥,但那段記憶並沒放過她,她不斷從惡夢中重復著那場車禍。
「悠心,還記得你八歲那年發生的事情嗎?」上官毅風擁著她問。
沐悠心很茫然地搖了搖頭。
「我八歲那年發生了什麼事嗎?」沐悠心問。
「那年發生了一場車禍。」上官毅風又撫了下她的秀發道。
沐悠心狐疑地看著上官毅風,她沒有印象。
「在你夢中那場車禍,就是你八歲那年發生的事情。」上官毅風淡淡地道。
沐悠心一下張大嘴巴,腦海里全是車禍發生的場面,是夢嗎?不是夢?
「是……是真嗎?」沐悠心抓住上官毅風的衣袖問。
「是的。」上官毅風點頭。
「但他死了,他……」沐悠心說不出心底的感覺,她害怕傷心難過,尤其是夢中的他全身倒在血泊中,她心里就覺得酸痛。
「他沒有死,他……」上官毅風道。
「不,他死了,我看見他倒在血泊里,他全身都是血。一段鮮明的記憶霎時劈進她腦海,她一直以來都以為是夢,是個無法擺月兌的惡夢,原來這一切都是真的,是她八歲那年發生車禍後,她刻意遺忘的一段記憶。
「不,他沒有死,他受了很重的傷,他一雙腿幾乎殘廢,以致于他坐了十年輪椅。」上官毅風語氣急促地對沐悠心道。
「是真的嗎?是真的嗎?」沐悠心滿面淚痕,抓住上官毅風胸前的衣服問。
「是真的。」上官毅風點點頭。
「我沒有害死他?」沐悠心仍然不確定地問。
「沒有。」上官毅風道。
「但是是我害他成為殘廢,對不對?他坐了十年輪椅,是我害他成殘廢的。」沐悠心又內疚又傷心地道。
「沒事了,他已經重新站起來了,他現在就站在你身邊,和你說著話。」上官毅風接著她,不舍和心痛緊緊攫著他的心。噢!上天見憐,讓他能夠重新站起來,否則沐悠心這一生都會內疚死。
「和我說著話?是你嗎?小寶哥哥,真是你嗎?我記起來了,真的是你,真的是你。」沐悠心伸手撫上上官毅風的帥臉,淚眼婆娑地道。
「是的,是我。你想起來了嗎?」上官毅風捉住她一只爬上他帥臉的小手,親了親道。
「我記起來了,我記起來了。」沐悠心嗚咽道。
「悠心。」上官毅風有點激動地叫道。
「我也記起那天發生的事了,那天我睡醒不見了你,到處找你,又找不到你。我坐在後花園生悶氣,隔壁幾個小表頭在探頭探腦,我在花基上挖了幾條蚯蚓,把他們引過來後,塞進他們的衣衫內,他們追著我要打我,所以我跑出去。跑出去的時候,一輛車向我擅過來,之後,……之後我看見你全身都是血,然後我什麼都不知道了。」沐悠心緩緩道出那段她刻意忘記的記憶。
「悠心,我愛你。」上官毅風緩緩地把唇壓在她的唇上,輕柔地吻上她的紅唇,吻過她哭紅的一雙眼楮,吻上她紅紅的鼻尖。
「小寶哥哥,我愛你。」
「還記得我們訂婚那天嗎?」上官毅風捧著沐悠心的俏臉問。
「記得。」沐悠心道。
八歲的沐悠心和十五歲的上官毅風形影不離,只要看見上官毅風,就一定看見頑劣調皮的沐悠心,也只有上官毅風才治得了沐悠心的無理取鬧,沐悠心只听小寶哥哥的說話。
那天,二人手拉著手一起回到別墅,上官偉信和太太互視一眼。
「兒子,你的手腳真快喔,你的小女朋友?」上官偉信取笑道。
「你認為是就是唄。」上官毅風聳聳肩道。
「我不反對你先把她訂下來喔。」上官偉信笑了笑道。
「真的?」上官毅風也笑了笑問道。
「當然,就看沐家的意思了。」上官偉信一本正經地道,同時瞥了眼坐在一邊的沐繼海夫婦。
「如果毅風願意,我們也沒意見。」沐繼海和太太互看了一眼也道。
「小悠心的意見呢?」坐在一邊的倪詩詩,看著長有一張天使般臉孔的小悠心,一臉閃爍著羞羞的紅雲,便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