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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漠蒼鷹的欲望 第9頁

作者︰古靈

哦!阿伊莎的眼楮和阿雅的牲畜!

哦!為了那位黑黝黝的英雄和他的新娘!」

游行隊伍繞過整個部落營區,大家在新郎帳篷前排隊,當新娘騎著白馬通過時,不管開不開心,她們都得對她大叫,「恭喜!」

最後,白馬停在新郎的帳篷前,倘若不是卡布斯扶了她一把,歐陽萱莎差點直接摔下馬,由于自覺太丟臉了,她根本不敢看他,兀自低著頭,狼狽萬分地從白馬背上抓下白色羊毛毯,手忙腳亂的將它鋪在新婚的床上,然後消失在帳篷後面,等待新郎呼喚她。

于是,被請來觀禮的親戚朋友們陸續離開帳篷,每個人都依照習俗留下祝福。

「祝你精神飽滿,願真主與你同在!」

直到最後一人出去後,卡布斯立刻拉下門簾,再轉向後面。

「阿伊莎,可以出來了。」

幣毯後立刻探出一顆小腦袋,兩顆黑白分明的眼楮眨呀眨的。「都走了?」

「都走了。」

「天哪!終于結束了!」歐陽萱莎申吟著走出來。「沒想到還要騎馬。」

「阿拉威部落的習俗是騎馬,其它部落不一定。」

「幸好不是騎駱駝。」歐陽萱莎喃喃道。

「我幫妳。」卡布斯好意要幫她卸下披肩和頭飾,但不知道為什麼,他一接近她,她就開始臉紅心跳起來。

「謝謝。」她喃喃道,雙眼凝住他伸過來的手,腕脈上還綁著繃帶,未知所以然的,胸口那股奇異的悸動突然又開始鼓躁起來,她慌忙退後兩步。「呃,還是我自己來就好了。」奇怪,之前都不會這樣啊!

卡布斯收回手,「妳不會騎馬嗎?」他問,順手月兌下金線瓖邊的白色大麾扔在床上。

「叫我牽著牠走可能比較容易一點。」歐陽萱莎咕噥,兩手忙著拿掉頭飾,一雙眼卻斜著偷瞄他,納悶之前雖然覺得他很好看、很有魅力,但最多也只不過是個「高級藝術品」而已,然而此刻,她卻覺得他不只很好看,不只很有魅力,而且還迷人得教她喘不過氣來,為什麼?

「妳餓了吧?待會兒朱瑪會送食物來給妳,妳先吃,累了就先睡。」

懊死,連他那低沉的嗓音都會讓人心兒怦怦亂跳。

歐陽萱莎收回偷覷的眼神,不敢再看他。「你呢?」

「我必須出去招呼客人。」說著,他已經準備要出去了。「還需要我為妳帶些什麼來嗎?」

他的確是個細心又體貼的男人。

「不用了,謝謝。」

他一出去,歐陽萱莎馬上松了一口氣,臉上的熱度也迅速降溫,但當她不小心去想到頭一天見到他的情景,那副一絲不掛,媲美大衛雕像的身軀栩栩如生地浮現在腦海里,于是,帳篷內的溫度又開始逐漸上升。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那個被「省略」的部位好象不太符合大衛雕像的尺寸,是不是……

稍微大了一點?

夜將深,月兒靜靜高掛天空,柔和的光芒輕撫遠處的山谷,卡布斯悄無聲息地掀簾入帳篷里來,如他所料,他的新娘已經睡著了。

佇立在床邊,沉靜的黑眸凝住床上的新娘,那稚女敕的嬌靨依然純真得像個幼稚的小女孩,個子嬌小得令人懷疑她是否已成年,然而無瑕嬌軀上的誘人曲線在貼身的白棉睡衣下毫無遮掩地呈現出來,那高聳豐滿的雙峰,不盈一握的腰肢,渾圓誘人的臀部,都不容人懷疑她是否已成熟得有待人采擷。

他的眼眸開始變得深黝,逐漸充滿難以言喻的異采,驀然,他轉身離開床邊去拉開支撐帳篷中央的那根柱子,帳篷的屋頂隨即塌陷下來,幾乎踫到他的頭,其它桿子和繩子依舊挺立,現在整座帳篷只有一個男人高,任何人經過都會曉得這是間新房。

也許是被屋頂塌陷下來的聲音吵醒了,當卡布斯轉回去看床上時,歐陽萱莎也睜著兩眼和他對看。

四目相對許久後,他開始月兌下靴子、白袍和長褲,然後徐步走向她,而她臉上的紅暈也隨著他的靠近愈映愈盛,雙眼愈睜愈大,還帶著點兒驚慌。當他站定在床前時,她兩眼無法自已的死盯住他那完全月兌離正常尺寸的部位,差點跳下床去逃之夭夭。

「等等、等等,那個……能不能麻煩你,呃,變小一點?」

「……」

第三章

阿拉伯人的祖先--貝都因人過的是游牧生活,世代游蕩在嚴酷而單調的沙漠中,帶著駱駝趕著綿羊到處遷徙,一找到有水和草的地方,支起帳篷就是家,就好象吉普賽人一樣,永遠安定不下來,這才是阿拉伯人最傳統的生活方式。

婚禮持續了三天,再過七天,當卡布斯要帶著歐陽萱莎啟程去尋找箱子時,阿拉威部落也準備要遷徒了。

「妳那個袋子里到底放了什麼東西?」

「呃?」正待蒙上面紗的歐陽萱莎望向卡布斯,再循著他的視線低頭看放在腳邊的背包,大得好象塞了兩顆大西瓜在里頭。「這個喔?呃……咳咳,女人的東西嘛!」

一听是女人的東西,卡布斯便不再多問,順手提去跟所有的行李放在一起︰歐陽萱莎吐了吐舌頭,戴好面紗後偷覦向他剛塞進行李袋內的「處女羊毛毯」,那上面渲染著她是處女新娘的證明。

「你……」咽了口唾沬,「不會是要把那條毯子帶著到處跑吧?」她忐忐忑忑地問。

「當然,在回到我家之前,我都得帶著它。」

卡布斯說得理所當然,歐陽萱莎听得差點申吟出來。

「真丟臉!」干脆晾在帳篷前好了!

「那是妳以處女之身嫁給我的證明,有什麼好丟臉的?」卡布斯不以為然地把羊毛毯塞到里面一點,完全沒有取出來的打算。

「是是是,不丟臉、不丟臉。」才怪!

等一切都整理好後,卡布斯即提起所有的行李領著她走出帳篷,外面有幾個男人在等候他們。

「他是沙勒米,我的兄弟,」卡布斯指著一位幾乎和他一樣高的年輕人,再轉向另外兩個起碼三十歲以上,滿臉大胡子的男人。「還有卡林和巴爾德,他們要陪我們去。」

苞所有的阿拉伯女人一樣,歐陽萱莎只露出雙眼和雙手,除了嬌小之外,誰也不知道她有沒有多一支鼻子或少一支耳朵,難怪那三個男人滿眼好奇,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女人能夠擄獲卡布斯,不過好奇是一回事,他們誰也不敢多瞄她一眼。

面紗後,歐陽萱莎又偷偷吐了一下舌頭,按照阿拉伯人的習慣,也不吭聲,僅向那三個男人點了一下頭以示謝意,然後低頭看地下。

她知道,如果沙勒米不是他的血盟兄弟,卡布斯根本不會替雙方作介紹。

卡布斯指指一頭縴細漂亮的駱駝,「妳騎那頭駱駝。」話落,正待走向自己的馬,袖子卻被人扯住,他回眸,詢問地望著歐陽萱莎。

她勾勾食指,他彎。「我也不會騎駱駝。」她小小聲承認。

卡布斯怔了怔,直身看看駱駝,再看回她,她用力點點頭,他皺眉。

「驢子?」

「不會。」

「騾子?」

「不會。」

卡布斯兩眉問打了一個大大的結。「妳會騎什麼?」

歐陽萱莎無辜地眨了眨眼。「腳踏車。」

卡布斯沒听清楚,「妳說妳會騎什麼?」再次彎靠近她想要听清楚一點。

歐陽萱莎嘆了口氣,對著他的耳朵清清楚楚地說︰「你!」

生平第一次,卡布斯臉紅了一下,挺直身掩飾性地咳了好幾下,但他並沒有因她「不敬」的回答而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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