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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測娘子 第25頁

作者︰墨跡

「好!只是勞煩皇上移駕前,把門外的侍衛一並帶走!」

微微的停頓,「嗯」字方才飄起。

等到皇帝的腳步聲遠不可聞後,尹風羿望著被中的人,攏起她的發,放到唇邊細細碎碎地吻著,卻發現了凌琚的睫毛輕輕地顫動,

尹風羿壞心地襲向了她的腋下,果然,凌琚被癢到,笑起。

凌琚慌張地拉高了被子,將自己圍得嚴嚴實實。

「何必呢,昨天晚上,你的每一寸肌膚,都被我看過,都被我吻過,現在才想起來遮蓋,是不是晚了點?」尹風羿撐起了手臂,壞壞地調侃著自己的娘子。

凌琚的臉比煮熟的蝦子還要紅上幾分,但是被子仍然拉得高高的。

「膚若凝脂,凹凸有致……」看看他的手,尹風羿故作一臉意猶未盡。

「你能不能轉過頭去?」並不理會尹風羿惡意的逗弄,凌琚紅著臉要求。

「娘子之命,小生自當遵從!」遵從遵從,只是遵,未見得從嘛!

凌琚探到褻褲和褻衣的位置,肚兜早已被他撕裂。從被中模出貼身衣物,凌琚放下遮蔽用的被子,正待把這些衣物穿上,卻發現本該回過頭的尹風羿正目不轉楮地盯著她瞧!

手忙腳亂地想把衣物穿上,誰料,越忙越亂,本來不復雜的衣服,全部糾結在了一起。

利落地幫她勾落礙眼的衣物,尹風羿涎著臉湊過來,「琚兒,你好羞哦!」

凌琚任命地滑回被窩,並且轉過頭去,不理會他惡意的調侃。

尹風羿從善如流地也滑進了被窩,輕輕地舌忝著她的肩頭,「我們既是夫妻,還有什麼好羞的?」

凌琚干脆用被子掩住了臉,「就是羞嘛!」

尹風羿不得不把手伸進被窩中不安分地游移,「琚兒你這麼羞,我們怎麼能生小寶寶呢?」

「寶寶?」凌琚紅得如同隻果的臉,主動地從被窩中鑽了出來。

「對呀,男孩像我,女孩像你的寶寶!」尹風羿小心翼翼地誘哄道,「我們可以一起唱歌,一起玩耍,每天呢,我們都吃你親手做的五毒宴,我們還會去尋野菜,你還可以教孩子測字,我可以教孩子驗尸……」

凌琚已經心神俱往,在腦海里勾畫美好的情景︰「春天時我們在紫藤的香氣里看天上的星子;夏天的時候,我們去泛舟,拾取蓮蓬;秋天的時候,我們還可以去瞧漫天的紅葉;冬天的時候,我們讓雪花落在我們的手心里……」

看到她已經沉浸在美好的想象里,尹風羿不得不努力地拉回話題︰「就我們兩個人,琚兒,如果只有我們兩人,琚兒,風羿會寂寞的哦!」

白了他一眼,凌琚道︰「我們會有寶寶啊?很多的寶寶!」

尹風羿趁熱打鐵,「可是我的琚兒好羞哦,這樣的話,我們什麼時候才能有自己的寶寶啊?」

凌琚道︰「可是……」

尹風羿苦著臉道︰「琚兒,人家好想當爹哦!」

凌琚略微地思索一下,忽然拉掉身上的包覆,兩人的身體全部都暴露在空氣之中,凌琚看著尹風羿,舌忝舌忝唇瓣,紅透的小臉揚起,義無反顧地說︰「那,來吧!」

她大無畏的表情取悅了尹風羿,笑問︰「來吧,來什麼呢?」

凌琚氣急,慌張地去扯被子,被子卻被尹風羿扔到地下。

他點點她的鼻頭,「琚兒,你真是可愛呢!」

凌琚揉揉鼻頭,咕噥道︰「我想要兩個寶寶——」

重新覆上她柔女敕的身子,「你想要幾個寶寶,我便給你幾個寶寶,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凌琚又開始覺得身子好軟啊。

「只不過寶寶很重要,但是我愛你的過程,是想讓你知道一件事!」

「什麼事情?」為什麼這麼熱?熱得她都想化掉!

「我愛你這件事情!」

手起帳落,看來昨天晚上他做得還不夠努力,沒有讓他的琚兒感受到他濃得化不開的情意。

尾聲

日落融金,暮雲合璧,尹風羿的身影才晃進乾月宮。

「勞皇兄久候了,尹風羿不勝惶恐!」一本正經的模樣,讓皇帝想起了從前。

「羿弟為皇家開枝散葉,功莫大焉,何來的惶恐?」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說到貧嘴,皇家不僅是尹風羿一枝奇葩。

「皇兄如此大費周折地傳召臣弟,不知有何要事?」懶得費盡唇舌地娛樂自家兄長,干脆利落地切入主題!

「羿弟可知,上月,七皇弟率眾叛亂這件事?」

「知道,又如何?」皇家的爭權奪利,最後不過只剩下血腥和屠戮。

也許尹風羿眼中的諷刺讓皇帝看出了什麼,他又開口道︰「七皇弟只不過是被軟禁,只要他不再興風作浪,朕網開的何止一面!」

「皇上聖意,臣弟不敢妄加揣測!」

「羿弟,朕想讓你回宮來協助朕。」皇帝急急地說道,話語中都是懇切。

尹風羿斂進了眼中所有的銳利,柔和地看定他同父同母的兄長。

「七皇弟和十一皇弟、九皇弟素來交好,九皇弟雖然身在邊陲,但是將在外君命有所不顧,倘使擁兵自重,朕是鞭長莫及。十一皇弟在朝中清正廉潔,在朝中頗有口碑,如若兄弟相殘,朕何以自處?」

「所以皇兄讓臣弟回朝,監視兩位皇兄?」

「朕是不想再發生兄弟相殘的悲劇!」皇帝為自己找借口。

「皇兄,你手上沾了多少的血腥,又怎麼怕這麼一滴?」

皇帝赧然,隨即恢復了正常,「朕身為一國之君,自當是有所不為,有所為。」

「我們兄弟十三人,現在除卻了皇兄,只剩下我們兄弟四人,皇上,九皇兄自請邊疆,已向皇上表明心跡,十一皇兄清正恭謹,從來不結黨營私,皇上為什麼還要顧慮重重?」

「朕不過是未雨綢繆,防患未然!」

「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羿弟言下之意,是不肯回京嘍!」眼危險地眯起。

尹風羿無視于他的怒火,「我是先帝貶至襄陽的,即便是皇兄貴為九五之尊,也無力回轉!」

「那是你央求父皇永貶襄陽的。你明明知道,皇宮里爭權奪勢,明爭暗斗,你卻自我放逐,不助我一臂之力。我是你的親哥哥啊!」皇帝氣急敗壞,連「朕」這樣尊貴的稱呼都省去不用。

「是,是我主動遠離的,因為即便是明爭暗斗,皇兄也能游刃有余,不過十六歲,你便把五皇兄推到了井中……」童年的夢魘鋪天蓋地席卷而來,但,他已無懼。

「你——」皇帝指向尹風羿的手指抖得厲害。

尹風羿滿眼的悲愴,強自忍受著悲傷,「哥,你已經快沒有兄弟了!」

原本指向尹風羿的手指頹然落下,只听得尹風羿說道︰「既然父皇把江山傳給了皇兄,做弟弟的自當盡力輔佐,倘使皇城真的有變故,尹風羿自當勤王,肝腦涂地,在所不惜!」丟下這句話,尹風羿大踏步地離開,這是他唯一的承諾。

皇帝望著尹風羿遠去的背影,想要出聲,卻不知道說什麼。

他忽然想起,母親生羿弟的那一天,他跟隨父皇去練箭,回來的時候便看見一團肉呼呼的東西,正在奮力地哭泣。這團肉嘟嘟的東西看見了他,便停止了哭泣,烏黑黑的眼楮,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瞧,女敕女敕的手停止揮動,繼而伸向他的方向。

他也想起,在他鬼迷心竅地把五弟推進井里的時候,羿弟正在井旁玩耍,在沒有看見他的動作前,燦然一笑,那時候他不過是七八歲的光景。皇帝想著想著,眼淚就這樣地流出來了,原來他還會哭,還有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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