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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納河畔羅浮爆旁靠近麗弗里街有兩個小噴泉廣場,與歌劇院大道相望的羅浮爆飯店,從1855年拿破侖三世下令創立至今,不知迎接了多少各國皇室政界的要人,可以說是巴黎頂尖級的旅館之一。
在羅浮爆飯店的兩百間客房里,每問都可看到不同的巴黎古跡美景︰歌劇院、皇家宮殿花園、羅浮爆等,坐在房間里就可以看到羅浮爆旺偉古樸的雕像,怪不得畢沙羅會在此流連忘返了。
但此刻,翟仕禹全然沒心情去欣賞那勞什子景物,夏嬋更沒有,她也看不到,因為她把自己鎖在更衣室里了。
「小嬋,別這樣,我只是想給你一個驚喜呀!」翟仕禹隔著門對里面低聲央求。
夏嬋很用力的先哼一聲給他听,再控訴,」你在戲弄我!」
「沒有哇!我真的只是想讓你驚喜的嘛!」
「剛剛真的很糗耶!」
何止糗,那時她好像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似的。
「對不起嘛!」說對不起,翟仕禹臉上卻仍忍不住笑意。
「我自己都覺得自己好呆喔!」
何止呆,她簡直是白疑到家了!
「對不起啦!」他差點笑出聲來。
「我真的很討厭那樣!」
都怪孫成麟那張烏鴉嘴,驚喜真的變成驚死了!
「我發誓以後不會再那樣了好不好?」
「……真的不會了?」
不可能再來一次婚禮吧?「我發誓!」
「……好嘛,那……那就原諒你一次好了。」
听她的口氣應該是沒事了,可是過了好一會兒,她還是沒有出來,翟仕禹正感疑惑地想再問一下,卻听見門鎖打開的聲音,但她依然沒有出現,他只好小心翼翼地自行打開門,卻見她低垂著腦袋坐在行李箱上,從她鮮紅的耳垂上,可以想見她的臉有多紅艷。
他悄然進入蹲在她面前,然後輕輕抬起她的臉蛋──果然像火一般艷紅。
「怎麼了?」
「我……」她羞赧地瞟他一眼,而後囁嚅道︰「我沒想到是你,所以一點心理準備也沒有,這樣……真的很不好意思耶!」
翟仕禹爽朗的笑了,並雙手一托將她抱起來,她驚呼一聲,急忙圈住他的脖子。
「干嘛這樣啊!我又不累。」
「這是外國人的習慣,新郎都要抱著新娘過門檻的。」說著,翟仕禹抱著她走出更衣室,「雖然這不是大門,不過一樣是門。」而後將她輕放在古雅的大床上。「我就是擔心你會太緊張,所以過去一個多月來都天天去找你,這樣還不能讓你習慣一點嗎?」
「不是不習慣你啦!只是很意外嘛!」令人驚喜的意外。夏嬋偷覷他一下。「不過,蘇伯伯他……」
「蘇總同意那位佟小姐比較適合他,至于你……」翟仕禹扯開領帶丟到化妝台上。「則比較適合我。」
「但是……」夏嬋擔心地瞅著他。「可以這樣嗎?」
「為什麼不可以?」翟仕禹再月兌下外套扔到小沙發上。「蘇總拿父母同意書給你父母簽的時候,也曾經暗示你爸爸和你結婚的人不一定是他,但你爸爸卻說……」他停住,神情遲疑地看著她欲言又止,猶豫著該不該對她說實話。
看出他的躊躇,夏嬋也遲疑了下才問︰「爸爸說什麼?」
眉頭攬了半天,翟仕禹終于決定了︰老實告訴她吧!」你爸爸說,對象如果不是他認識的人,那麼‘聘金’就要加倍。」意即熟人半價,轉介的客戶全價。
也就是說,夏明義不管女兒嫁豬嫁狗或嫁竊蝦蟆,只要價錢談得攏就行了。
夏嬋呆了呆,繼而哦一聲,然後就沒聲音了。片刻後,她才低喃,」難怪爸爸拿了錢就回大陸,連媽媽也跟著去了,原來是……他們不知道該如何對我解釋。」對象是認識的長輩已經夠委屈的了,陌生老頭子更悲哀,爸爸媽媽怎麼說得出口呢?
翟仕禹注視她半晌,而後在她身邊坐下。」你不生氣嗎?」他輕聲問。
「生氣?」夏嬋微微一愣。「為什麼要生氣?不管對象是誰,無論爸爸拿了多少錢,情況不都一樣嗎?」
頗意外她竟然這麼想得開,又深深凝視她好一會兒後,翟仕禹才溫柔地撫挲著她的臉頰喟嘆道︰「你很善良,也很孝順。」
「我盡量。」夏嬋隨口應道,跟著又問︰「那麼……」她雙眸一眨。「那筆錢是你拿出來的?」
翟仕禹頷首。目光頤著手悄悄移動的方向往下移,心神也隨之開始分散了。
沒注意到他的手在干什麼,夏嬋兀自再問︰「比蘇伯伯答應爸爸的數目加倍?」
翟仕禹再次頷首,注意力幾乎完全不在她的問話上了。
驚嘆地哇了一聲,」那可是一筆很大的數目耶!」夏嬋喃喃道。
修長的手流連在她細白的頸項上,猶豫著不知道該繼續往下或往上。」對我來講,那只是零頭小數。」翟仕禹心不在焉地說,兩道有所企圖的視線悄悄溜進她被衣服遮住的胸部。往下?
「哦!」想了想,臉上又浮起不解的神情,「可是……」夏嬋微微傾斜著腦袋,一雙圓圓的眼珠子困惑地盯在他臉上。」你又是為什麼一定要和我結婚呢?」
還是先往上吧!」這個嘛……」翟仕禹匆地探手將毫無防備的夏嬋擁入懷中。「以後再告訴你,因為我們現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被了,他已經忍耐得夠久了!每一次見面,他都得費盡所有的自制力,才能讓自己的眼光避開他不該注意的地方。現在,他終于可以隨心所欲了,可不想把時間浪費在無聊的談話上,否則,沒等她問完,他就會因為欲求不滿而抓狂了!
表面斯文的大野狼已經開始在流口水了,小紅帽卻仍是滿眼純真地堆滿一臉好奇。「什麼事?」
「唔……老實說,我啊!一直想……」大野狼輕語,並將小紅帽的腦袋輕輕轉過去,再拂開頭發,雙眸同時朝她的頸後側面,靠近耳後的下方凝注過去,「……再看看……」聲音驀地消失,大野狼不由自主地倒抽了口氣。「天哪!好性感。」
「嗄?!」小紅帽詫異地想扭過頭去看看他到底在看什麼,卻被他硬扳著不能動。「你在說什麼呀?」
「實在是太性感了!」大野狼彷佛沒听見似的繼續作夢般的低喃,並輕撫著她柔細白女敕的頸項。
「你……你到底在看什……啊!」
猝不及防之下,小紅帽又被大野狼扯開了上衣,露出戴著蕾絲的胸脯。咕噥一聲,大野狼雙目暴睜,垂涎欲滴地盯在她的胸脯上,並無法自制地喘息起來。
「天哪!真是太美了。」
「欸?」
大野狼終于撕下和善的假面具露出野獸般的猙獰面孔了,小紅帽卻猶渾然不覺地只顧低頭瞪著自己的胸部錯愕不已。
美?哪里美啊?她的胸部耳算大,也不太豐滿,更沒有什麼優美的曲線,到底美在哪里啊?難不成是她的很美?
正當她絞盡腦汁地想要找尋答案時,一陣拉扯,她不由自主地又月兌口驚呼,」啊∼∼你又想干嘛?」小紅嘬終于開始覺得不太對了,本能地一手護住胸部,一手拚命抵抗隨手的侵襲。
但是,大野狼全然不理會小紅帽的抗拒,兀自迫不及待地又拉又扯,一心只想盡快除去小紅帽的衣服以逞獸欲。可憐的小紅帽,無論她如何掙扎抵抗,終究還是敵不過大野狼蓄積多時的。
「喂!喂!」她不禁惶恐地大叫。「你究竟想要干什麼嘛?」
已經到這種地步了,她竟然還搞不清楚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