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婉菁覺得越來越詭異,她看得出來這兩個人並不像是朋友之類的交情,獵鷹為什麼要她去見那個陌生人?獵鷹究竟想做什麼?
那陌生人開口問道︰‘是她嗎?這就是你要送我的禮物?’
獵鷹說道︰‘是的!’
‘她很漂亮!’陌生人放肆地打量著楊婉菁。‘你舍得把她送人?’
獵鷹說道︰‘漂亮的女人多的是,不缺她一個。’
楊婉菁震驚得幾乎無法有任何的反應,獵鷹竟然把她當成貨品般地送出去?他準備任由其他的男人來糟蹋她?
她不相信地搖著頭,恐懼地低語︰‘不!你不能這麼對我!’
‘你不是說隨我處置嗎?’獵鷹冷冷地說道︰‘這就是我的處置方式!’
楊婉菁駭然地發抖,不相信地搖著頭。
陌生人挑挑眉毛問道︰‘怎麼?她原是你的女人?’
‘不是!她還是處女!我檢查過了。’獵鷹像是在談論急于月兌手的商品似的,連看都懶得看她一眼。
‘你送個處女給我!’陌生人訝異地說道,‘你該知道被我玩過的女人不死也去了半條命,你以為這小處女能撐得下去嗎?’
獵鷹漫不在乎地說道︰‘我無所謂,不過她若是真的撐不過去,別教我去收尸就行了。’
陌生人不相信地問道︰‘你真舍得?’
獵鷹說道︰‘她是我的債務人,她欠了我一條命,送她一顆子彈又太便宜她了,倒不如拿來做個順水人情還有點利用價值。’
她是在做夢吧!楊婉菁看著他們不當她是人似的談話,簡直不敢想像她即將面臨的會是怎樣恐怖的遭遇。不!她一定是在做夢,獵鷹無論如何都不會這樣對待她的,他不會的。
‘你瞧!你的小處女還一臉不肯相信的模樣,她是被你騙來的吧?’他無情地嘲笑著她的逃避現實。
獵鷹輕哼了一聲,‘我才懶得騙她,是她自己太天真了,我不過送她一套新衣服,她就以為我要帶她去參加宴會。其實我不過是想看看當她發現自己被當成禮物般送出去時,臉上會有什麼表情。’
楊婉菁僵硬地看著他,是她太高估了他的人格,還是他原就有如此卑劣的人性?只是向來被良好的教養和世俗的道德觀給拘束在心底,因此經過了她的欺騙和父死的雙重打擊之下,那面用道德和教養的牆壁崩坍了,再也沒有任何力量能夠牽制他內心那頭邪惡的猛獸。
從前那個滿腔熱血的杜立風已經被那頭猛獸給吞噬了,如今的獵鷹是個殘忍的以欣賞他人痛苦為樂的惡魔。
陌生人好奇地問道︰‘你恨她?你跟她之間到底有什麼仇恨?’
‘她是我的殺、父、仇、人!’他刻意強調‘殺父仇人’這四個字,滿意地看到楊婉菁像是挨了一拳般搖搖晃晃地退了一步。
陌生人奇怪地問道︰‘既然如此你為什麼不自己動手?’
‘因為我要徹底毀了她,在她的心靈和上都留下難以磨滅的烙印!’獵鷹殘虐地笑著。‘我一直沒有踫她,所以她也自然地認為我是舍不得傷害地。而由原先的歉疚中滋生愛苗;之後再哄哄她,對她溫柔一點,她很快的就墜入自以為是的情網中,此時再將她當成貨品般親手送交出去——你瞧!她的表情!’
楊婉菁呆若木雞地看著他們,眼淚慢慢地凝聚在失神的大眼中,然後滑落臉頰,
兩個男人咭咭怪笑著欣賞她幾乎崩潰了的神情。
獵鷹得意地笑著,‘T大法律系的高材生竟淪為男人泄欲的工具,想必是最難堪的打擊吧!’
‘這的確是更高明的復仇方式!’陌生人佩服地說道,‘這種借刀殺人的手法看來我也要好好地學一學才是。’
獵鷹笑了笑,‘等你玩厭了她之後,她如果想尋死的話就隨她去吧!’
‘好狠!愛上你的女人還真是倒霉!’
‘我這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陌生人定定地看著他。‘這麼說來傳言是真的了,听說你是因為被女人背叛造成父親的身亡才憤而加入殺手的行列,那女人就是她了?’
殺手?!楊婉菁震驚不已,獵鷹竟然是杜立風身為殺手的代號?火狐曾經提到的
組織,是指殺手的組織嗎?
獵鷹冷淡地說道︰‘我相信不會有任何有關我的傳言出現,除非你曾經調查過我。’
陌生人怔了怔,不自然地說道︰‘沒錯!我是調查過你,不相信任何人是我們這一行的通病,在與陌生人接觸之前,一定會仔細地調查過對方才有可能與對方合作,我想你應該也是這樣吧。’
‘沒錯!我也的確調查過你。’獵鷹並不否認。‘你為了讓自己能夠完全的無情,不會在面對狙擊對象因為心軟而有所猶豫,竟能夠親手殺了你摯愛的妻子,這一點至今無人能及,也難怪你一直穩居頂極殺手的寶座,是名副其實的索命夜梟!’
夜梟?是那個陌生人的代號嗎?楊婉菁混亂地想著,他能夠狠心殺死至愛的人,想必也是個心狠手辣視人命如草芥,只要他想結束一個人的性命,在這世界上還有任何力量能夠阻止他嗎?
‘哪里,’夜梟居然謙虛地說道︰‘其實我倒也未必是頂尖的殺手,畢竟這虛名並不是經由比賽證實的,而是一般人口耳相傳而來,做不得準。’
天!這些人竟然能夠以殺人手法技巧的高明與否如此洋洋得意,雖然獵鷹將她當成禮物般送給夜梟,她卻仍不願意相信獵鷹與夜梟會是同樣冷酷的殺手,以獵取人命為生,並以此為樂。
‘你的禮物我收下了,你應該也不想讓她再活下去了吧!’夜梟冷酷地看著楊婉菁像是在看一件物品般。‘可惜我不能當著你的面動手,否則你會更有報復的快感。’
獵鷹聳聳肩,‘沒關系!解決了這丫頭我也算是了了一樁心事,日後也不想再和她有任何關系了。’
夜梟爽快地保證,‘放心吧!看在你送我這份禮物上,我一定幫你解決她。’
獵鷹擺擺手,‘那就交給你了。’
楊婉菁恐懼戰栗著,‘不!不要這樣對我!你不能這樣,求求你不要這樣!’她抱著最後一絲希望懇求。
獵鷹冷笑了一聲,‘為什麼不能?你以為我還會在乎你、心疼你嗎?還會像當年一樣受你的愚弄嗎?你害死了我父親,我也告訴過你,我要徹底毀了你,你以為我只是隨便說說嚇唬你的嗎?難道你還以為能夠平安無事的離開?你未免太天真了!’
獵鷹無情的言語戳破了她最後一絲希望,天!他真的恨她!他恨得舍不得讓她死的痛快,恨得能讓另一個人來凌虐她。她想逃!她強烈地感覺到那陌生人開始用邪婬的目光在凌遲她,她會陷入比死還恐怖的地獄。
然而她才一動立刻落入夜梟的手中。
‘我叫夜梟。’他一手圍住她的腰,一手撫模著她的臉頰,冰冷的聲音似刺骨寒風刮得她一陣陣顫抖。‘我該讓你知道一下,畢竟我會是你唯一的男人,是你在這世上最後看到的男人。’
‘不!’楊婉菁發出撕心裂肺的狂喊,劈頭就往夜梟的臉上抓去,夜梟不慌不忙格開她的手腕,順手一拳打得她痛彎了腰,再補一拳將她打趴在引擎蓋上,楊婉菁痛得冷汗直流。
夜梟趁她痛得無法抵抗,將她壓在跑車的引擎蓋上,一手掐住她的脖子,一手探索著她身體的曲線,甚至毫無顧忌地直接探入她的衣服內,粗糙的大掌放肆地揉捏著她滑女敕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