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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用淚拐 第11頁

作者︰水漾

「你一定覺得我很過分對不對?我不是、不是故意隱瞞的,我只是、只是……」

她只是不知道該怎麼將他們的關系合理化,她只是不想招致反對,不想听見心底所有的反對從別人口中重復。但是,這樣的話,戚鳴會不會覺得很受傷,會不會認為她輕視他,或者認為她——

「我沒關系。」

呂戚鳴打斷她不住掙扎的胡思亂想,他根本沒有怪她的想法,在這件事情上一直掙扎不放的,似乎只有她一個人,原本他只是看在眼里,可現在,竟然有些心疼,不舍她為世俗委屈了自己。

「我沒關系的,你想或者不想別人知道我的存在,只要自己高興就好了,不用顧及我,我只希望你對自己好,知道嗎?」

眼淚又要掉出來了,她拼命咬住嘴唇,不讓自己的哽咽逸出口。

呂戚鳴實在看不下去了,她的唇在貝齒的摧殘下隱隱泛白,于是他想也沒想便吻住了那可憐的唇瓣,解救了她,也釋放自己的心疼。

如果有一個時刻需要永恆,如果有一個空間可以靜止,那就是現在了,黃靜雅緩緩閉上淚眼,將他眼底最真的憐惜永遠銘記于心,她想自己此刻的眼淚,是因為微笑而來的,因為他的心疼、因為他懂她……這個男人,即使她不在乎全世界,恐怕也不能忽略了他,哪怕某一天他真的不打招呼離開了,她也會感激的記得他一輩子。

「好了,听到你肚子在叫,我們吃飯吧!」

雙手包住她濕潤的臉蛋,他淡淡的勾起一抹笑弧,抽張面紙遞給她,開始準備碗筷。

「對了!你懂小提琴嗎?」擦干淨鼻涕眼淚,黃靜雅突然想到剛才看的資料,于是聯想到下午他在公園听小提琴的畫面。

盛飯的動作頓了一秒,他沒有承認,「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最近要爭取的客戶似乎很喜歡小提琴演奏。」她當然不會不打自招偷看他听小提琴的事,但卻也沒有別人可問。

「要投其所好嗎?」將碗筷擺在她面前,呂戚鳴似乎在考慮要不要幫她。

「目前還不至于,算了,等資料齊全一點再說吧!」

她不想讓公事影響彼此的情緒,望著面前香濃的蘑菇什錦煲,立刻食指大動起來。

「好香!」

「那就多吃一點,身體不舒服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呂戚鳴也無意談小提琴的事情,索性順著她轉了話題。

她頓了頓,垂下頭低喃,「沒什麼的,可能累了而已,睡過一覺再吃你煮的飯,我就會精神百倍了。」

仿佛為了印證自己的話,她再抬頭時已是一副神采奕奕的表情,可呂戚鳴依然捕捉到了她眼中一閃而過的黯淡,只是,她不想說,他就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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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交代吧!」

黃靜雅前腳進辦公室,梁萱儀後腳就跟了進來,眨著雷達一樣的眼楮問。

「交代什麼?」黃靜雅不爽快的打著太極。

「當然是交代他長得帥不帥,是什麼來歷,你們真的是那個晚宴上認識的?昨晚是踫巧他在你那里,還是你們根本就已經同居了?你有沒有具體調查他的背景,要不然我去查?」

黃靜雅抬頭看好友一張仿佛中了八百萬樂透的臉,著實哭笑不得。

「好嘛!雖然有點三八,但我還不是為你好,如果再像以前那些貨色——」

看著好友瞬間暗下的眼神,梁萱儀立刻察覺自己說錯話了,不由得吐吐舌頭,急忙補救。

「好了好了!我不問就是了嘛!但是你自己要小心。」

別到最後受傷的總是自己,卻連苦水都吐不出來,後面的話梁萱儀當然是爛在肚子里也不敢再說出來。

「也許以前就是太多心眼了,所以——」把玩著手中的筆,目光卻縹緲的落在窗外,黃靜雅神色飄忽的說︰「這次我什麼都不想問,有目的也好,沒目的也罷,只要我高興,不想計較那麼多了。」

粱萱儀本來想反駁些什麼的,但卻止于好友臉上蕩漾的恬靜。

痹乖!懊不是戀愛了吧。

「你愛上他了?」

黃靜雅瞬間睜大了眼楮,仿佛看怪物一樣的瞪向好友,不用開口也知道她多麼否定這個說法。

「不是嗎?可你剛才的表情分明是哪個少女不懷春。」

「去死吧!梁萱儀!要是讓李衛遼知道你說了什麼,看他怎麼修理你!」

信手抓過身後的抱枕扔出去,黃靜雅又氣又好笑,一張臉頓時變得紅通通。

「欸!別岔開話題,如果不是,你臉紅什麼?」

「我哪有?即使有也是被你氣的!」

黃靜雅佯裝氣呼呼的別過臉不看她,可梁萱儀是何等人物,她不但是富有戀愛經驗的小女人,更是自認最了解黃靜雅的人,所以她看在眼里笑在心里,卻不再多說。

「OK!隨便你!現在我可以不管,但如果想找個人聊的時候,我是第一人選,記住就是了。」

黃靜雅望向好友,不自然的微笑,對這樣的體貼,她還不善于自然的應對。

梁萱儀也沒指望她能說什麼,只是自動將手上的資料攤開在好友面前,開始匯報公事。

「這是諾思克近五年的詳細資料,我整理了一下,認為當務之急就是應該去找一張王牌。」

「王牌?」

「諾思克集團現任當家以撒•斯特恩對小提琴有特殊的偏好,在他在任的四年里,每年的新年年會都將小提琴演奏作為保留的壓軸節目,而演奏者往往都是小提琴界的名家。」

「那你說的王牌是哪一位呢?」她立刻領悟了梁萱儀的意思。

「被喻為似莫札特的音樂神童——Mic•約阿希姆•呂。」

黃靜雅偏著頭,挑眉。「他是華裔?」

「一半一半。嚴格的說他實際上是日本和中國的混血兒,卻是在美國出生的,出生後其母便帶著他改嫁給一個德國人,所以他的名字比較奇怪。」

「那他現在在哪?」

黃靜雅對這些問題不感興趣,既然知道萱儀將這個小提琴家寫進行程,那就表示要爭取到諾思克的年會多半得靠這個Mic•約阿希姆•呂了。

「不知道。」

她不以為然的挑眉,粱萱儀只是挫敗的垂下肩膀。

「這也就是為什麼一定要他的原因,Mic•約阿希姆•呂在十一歲便開始于國際舞台上嶄露頭角,真正出名是在十五歲,他和一名叫京奈涼子的日本鋼琴神童合作演奏,才真正轟動樂壇,此後四年兩人聯手舉行了數次響譽全球的巡回演奏會,但在一年前卻突然消失了。」

「消失?」

「對!最後一次演奏就是在去年諾思克集團的年會上,那次露面後,兩人就先後消失于樂壇,至今沒有人知道他們的下落。」

「先後?不是一起嗎?」黃靜雅敏銳的挑出矛盾的地方。

「事實上是京奈涼子先退出的,Mic•約阿希姆•呂在此後有一次小型的個人演奏會,但不知道什麼原因,這次演奏會似乎並不成功,而且傳聞听過的人都不願意多談感想。」

「那是什麼意思?」她不明白的追問,雖然她對音樂的了解連業余愛好都稱不上。

梁萱儀愛莫能助的聳聳肩,表示她也不太清楚。

「可能是表演有失水準或者是其他客觀原因,但關鍵是,以撒•斯特恩幾個月前就命手下開始找人了,似乎是想在今年的年會上再次听兩人演奏。」

「所以,誰先找到並邀請這兩位音樂神童,就意味著擁有諾思克年會的舉辦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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