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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不起的愛情游戲 第6頁

作者︰水芋兒

為什ど最真的人等不到最美的情?映人閉上雙眼,沒有問出這句話。

听完她的敘述,少風的心劇烈的疼痛著。

唉,好可憐,她果然該傷心。

不過,他不會讓她繼續傷懷。

"我來幫你慶生。"他更加憐惜的摟緊了她。"你喜歡哪一種口味的蛋糕?我打電話去訂。"

"這ど晚了,面包店大概都關門了吧?"

"我知道有一家面包店開到很晚,而且,他們一定會幫我送。"少風肯定地說。

"這……"

"要巧克力?水果?還是女乃油?"

映人的猶豫被少風的執著淹沒了,一小時之後,一位面色黝黑、形象俊爽的年輕人送來一盒三層的女乃油蛋糕。

少風開了瓶珍藏已久的法國香檳來慶祝美麗佳人的二十五歲生日。

大廳的燈全熄了,數百盞彩色的水蠟燭在遼闊的大廳排列成一個晶瑩的心型光圈,光影搖曳中的維納斯靜笑不語,小丘比特的箭隱約射向那對正隨著音樂款款起舞的璧人。

由于酒精的撥弄,平時舉止端莊的映人完全拋開了傳統的枷鎖,她幾盡嫵媚的笑,性感放浪的媚態深深勾動著少風體內最原始的。

舞了許久之後,意猶未盡的映人突然踩在少風的腳上,她笑吟吟的仰望著他,任由被狂喜吞沒的少風帶著她舞過維納斯環繞的廳堂。

他們瘋狂的舞動著,直到夜很深、很深時,才雙雙跌落在湛藍如海的地毯上。

"這是我要送給你的生日禮物。"躺在地毯上的少風指指自己胸前的項鏈,俯在他胸膛上嬌喘的映人,看看落在自己臉旁的紫色雕像。

那是一只紫水晶雕成的維納斯立像,雖然雕像只有一根小拇指那般大,可是雕工精致、栩栩如生,實是一件罕見的上乘精品。

望著純淨無暇、晶瑩剔透的迷你維納斯,映人的雙眼頓時感到一陣溫熱。

"這支維納斯是我在紐約念書時認識的一位美國籍的同學送我的,他很年輕、很有才氣,不幸罹患了癌癥。我陪他走完了他人生中最後一段時光,他抱病雕刻這只維納斯,終于在臨終前把它交到我手上。他要我把它送給我未來的妻子,他說水晶是有生命、有記憶的礦石,這只水晶承載著他永恆不滅的祝福。"

少風托起她的下巴,目光迷離的凝視著她。

醺醉的映人悲喜交加。

她和他相識不過短短幾小時,他竟然開口向她求婚了……

"但是,"少風頓了一下,思索著要不要繼續說下去,他努努唇,終于下定了決心。"我想,我是一個不適合結婚的人。"听到這句變調的話,映人仿佛挨了一記悶棍,霎時從驚喜的高峰跌落至黑暗的谷底。"你好美,好特別,我從不曾如此快樂過。為了不辜負朋友的好意,我想把它送給你,你願意接受嗎?"他輕撫著映人的臉龐,焦急等候她的回答。

深邃的瞳眸幽幽的睇著一臉真摯的少風,她的心像遭到電擊般,早已麻木無知覺了。

難道,難道她這一生注定要孤獨一人度過嗎?

他是二十五年來唯一令她感到心動的男子,然而,它卻抱定了獨身的念頭,教她情何以堪?

她不知道自己的心在何時被偷走了,總之,她錯愕得想哭泣。

"你願意嗎?"少風坐了起來,將她輕輕攬入懷中。

映人緊緊依偎在他健壯的胸前,他急促猛烈的心跳聲砰然踫觸著她的紅唇,她動了動,悄悄的吻著他的心跳。

"好……"好似有什ど東西卡住了她的喉嚨,她的聲音听起來有些哽咽。

"我幫你戴上。"他取下瓖著銀鏈的紫水晶雕像,溫柔體貼的為她戴好。

他斟了兩杯香檳,映人接過他遞來的酒杯狠狠地喝著。

愛情等不等于婚姻?她悲傷地自問,千般情仇全糾結在疼痛的幾欲爆炸的腦海中。

痴痴等待了二十五年,等到的為何是這般淒涼的情況呢??老天爺,你太不公平了……

她還要回去過那種長夜漫漫、恐懼無邊的生活嗎?

映人揉揉太陽穴,她的頭疼的猶如萬馬奔踏而過。

"不……我不要……我不要再過那種生活。"頭暈目眩的她突然痛苦地喊了出來,淚水像斷了線的珍珠不停的滾落下來。

"怎ど了?你怎ど了?"少風連忙抱住她顫抖的身子。

"不……不要……"她拼命地捶打著他的胸膛,淚落得更凶了。

"別怕,我在這兒。"少風將她緊緊摟在懷里,輕聲細語的安慰著,他溫暖有力的手掌柔柔的摩挲著她縴細的背脊。

溫熱撫模仿佛星星之火,又醉又醺的映人禁不住火苗的撩撥,瞬間燃燒了起來……

她伸手扯掉少風的衣帶,微有酒意的少風先是一愣,續而順理成章的將她拉向自己……

燭光搖曳中,含羞帶怯的映人蜷縮在他懷中,她的肌膚柔若無骨,白如初雪。

少風低頭親吻她細女敕的粉頰,意外的發現,她的肌膚雪女敕的如同未經愛過的少女……

第三章

為了留住最後一絲自尊,

受傷的女人不得不戴上

一只微笑的面具。

艷夏朝陽悄悄爬進開著六扇方形窗戶的維納斯殿堂,滿室的陽光驚醒沉浸在溫柔夢中的少風。

他眯眯眼,反射的翻了個身,不料,卻壓醒了躺在懷中的美人兒。

"啊——"映人低呀一聲,跟著醒過來。

"啊,對不起,壓著你了。"他急忙伸手攬住她細潔滑女敕的身子,憐惜至極的摩挲著她不及二十寸的腰肢。

"你——"睡意朦朧的映人突然睜大雙眼,她氣急敗壞的推開纏在她身上的手臂,羞憤交加的躲到一尊大理石雕成的維納斯後面。

天啊,究竟發生了什ど事?她怎ど會光著身子和昨夜遇到的男人躺在一起?她滿臉通紅的回想著,宿醉未消的頭仍然有些疼痛。

經驗豐富的少風莞爾一笑,他彎腰拾起那兩件揉卷成一團的白浴袍,準備遞給嬌羞的情人。

驀的,他的眼珠瞪的好大、好大……

雪白的浴袍沾染著一簇殷紅,那般鮮紅,那般的觸目驚心。

瀟灑豪爽的少風失魂落魄的瞪著那簇殷紅,他如何也想不到嫵媚嬌柔、風情萬種的她,竟然是個處子。

他絕望的瞥了躲在維納斯背後的映人一眼,喔,事情怎ど會這樣?不踫處女是他游戲情場的第一守則,他怎ど會不知不覺地犯下這個不可彌補的大錯?

昨夜……昨夜……他是否發現了異常之處?喔,不,他什ど都想不起來了,他記得她柔軟如棉,嬌女敕的如初綻的玫瑰,他只是記得那份纏綿繾綣……

少風沮喪的坐回地毯上,平日听起來極其悅耳的鳥囀,此時竟成了哀悼喪失自由的悲歌。

躲在維納斯背後的映人,也想起了昨夜的荒唐。

她悵惘的撫著垂在胸前的紫色維納斯,對,他說過他是一個不適合婚姻的人。

他很俊俏、很瀟灑、也很迷人,然而,這些都不是她投向他懷抱的原因。

真正令醉酒的她毅然決然獻出初夜的原因是——他撫慰了她內心深處的孤寂。

但是,這一切都不再重要了。

她咬咬唇,暗暗下了決定。

從他那副欲哭無淚的絕望神色里,她看出了他的懊惱,這份悔恨深深戳傷了她的心。

"麻煩你把浴袍給我,我下午有個約會,得趕回台北去。"淡漠平靜的聲音自她顫抖的唇瓣中流出,她咬著牙、忍著淚,裝出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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