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欽點相公 第19頁

作者︰宋齊

說不下去,心頭充滿了悲哀的感覺。

「女乃心中有人嗎?」堯正心疼她的柔弱,伸手攬住她的肩,寬厚的胸膛給予她

倚靠。

宓芙閉著眼楮,貪婪地汲取他的溫暖,螓首在他懷中輕點。

「是誰?」堯正的心吊在半空中,焦急、迫切地等著她的答案,希望她的意中

人是他。

「唉,呆子。」宓芙幽幽地長嘆。

呆子?她話中之意是指意中人是他嗎?堯正狂喜,但是他並沒有失去理智,他

要問出一個明確的答案。

「女乃說誰是呆子?說!」對于這件事,堯正不容許有絲毫的含糊不清存在心頭

,于是伸指抬起她下巴,不許她閃避他。

宓芙定定地看著他,他眼中的焦急,是因為她嗎?應該是吧!不然他怎如此在

乎她的答案?

「你猜呢?呆子。」宓芙伸出豆蔻玉指輕點他的額頭,嗔笑地說,順勢地溜出

他的懷抱。

「別逃!說清楚。」堯正起身追她,可惜,他的輕功不如他的文筆,只追到一

串串激蕩他心湖的笑聲。

河水潺潺、花香四溢、蜂蝶共舞,與花間追逐的人影,組成有情的世間。

第七章

確定了宓芙的身份以後,為了給她驚喜,也為了安慰她,堯正不僅捎信給寒山

寺的釋空大師,請求他撥空去督促崔氏墳地的工程,更經常在夜里親自前往探查。

u是……堯正以為很隱密的行動,全落入別人的眼中。

「老板!王公子又出門去了。」美人樓的守衛,進入後院報告。

「還是去相同的地方嗎?」宓芙問。

「是的,在城西二公里處。」守衛回答。

「嗯,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宓芙坐在花廳,皓腕支著下巴,目光迷離地望著夜空沉思。

自從她和堯正從寒山寺回來後,兩人之間的感情熱絡許多,即使每天忙于工作

,但只要能抽空聊個幾句,甚至在忙碌中交換一個眼神,就能安慰彼此渴望的心靈。

到了夜晚,大家都很識趣的將後院留給兩人相處。

他們談天說地,論古說今,直至月上樹梢,不言可喻的情意交流總能讓彼此會

心一笑。

可是……當他送她回房休息後,卻常常躍牆離開。在第一次離開時,宓芙就接

獲報告,不過……她認為每個人都有不想說的事,所以她壓下詢問的,等待他主動

向她說明。

然而堯正躍牆離開的次數太過頻繁,尤其最近他幾乎天天出去,某種奇怪的感

覺縈繞在宓芙的心頭,久久難以釋懷。

他不曾對她表明過他的身份、背景,當宓芙提及,他總是輕描淡寫,一語帶過

,這些宓芙並不在意,所以也沒認真問過。

但現在……由于他怪異的舉動,宓芙才發現,她和他雖然心靈契合,但對于他

的一切,她卻一點也不知情。

不行,她一定要去看看。

宓芙換上輕便的服裝,由後門騎馬而出,按照守衛的指示,騎向城西。

身為蘇州城的紅人,面貌就是最好的通行令,宓芙沒有遇到刁難,順利地出了

城門。

出了城西只是一片田園,加上幾戶人家,直到五里虛的楓撟鎮,才有人煙。他

到這種荒涼的地方做什麼呢?宓芙策馬快奔,腦中不停地猜測。

她依著守衛跟蹤過的路徑,到達指示的地方。

這里什麼時候建了這麼大的建物?宓芙坐在馬上,愣愣地看著前面,不太敢相

信自己所看到的景象。

眼前是座墳地,想必是身居要位的人才有資格擁有,只是,宓芙不知道,何時

此地有重要人物逝世來此安葬,也不知道,這件事和堯正有什麼關系?

「誰?」堯正听到馬蹄聲,本以為是路過的行人,雖然驚訝,但是不以為意,

直到听見馬嘶鳴,他才走出來探問。

「是女乃!女乃不是已經就寢了嗎?」堯正看清來者,掩不住驚訝的神情。

「這是什麼?」墳地尚末完工,宓芙無法知道這是為誰而建的。

「外頭風大,進來再說。」堯正看到她沒罩外袍,順手解下他的外袍披在她肩

上,模到她凍得冰冷的手,立即拉攏外袍,扶她進入小屋。

「你在這里做什麼?」宓芙看到桌面攤開的設計圖,隨意一瞥,她沒有看清圖

畫樣式,但就筆跡來判斷,不難認出是他所繪制的。

「看看。」堯正也看到桌上的圖,圖上頭標示著崔叔叔的名諱及官階,這麼明

顯,以她的聰明,絕對瞞不過她。唉!他本是想給她一個驚喜的,可惜卻被她提早發現。

「這里和你有什麼關系?」宓芙單刀直入地問。

「這是為我岳父而建的。」堯正看著她說,坦白承認自己的身份。

「岳父?你……你已經訂親?」宓芙听到他的話,倘臉瞬間失去顏色,忍住心

痛的感覺,想要確認。

「是的。那是我親自訂下的婚事。」堯正看著她,慎重地看著她,心里有點疑

惑,為什麼她的臉色如此難看,難道她不願意嫁入王家嗎?

「她很美嗎?」宓芙覺得她的心正逐漸在崩裂。

「嗯,她很美,最重要是她很有個性及主見,是位難得一見的佳人。」堯正眼

中燃著熱焰,望著她的嬌顏沉醉。

宓芙看著他,他的神情非常明顯是沉浸在愛戀中的神情,這讓她的眼底浮現悲

哀,難道她感覺錯誤?難道……他對她的表現不是在愛她嗎?

「你愛她嗎?」宓芙閉上眼楮,問出最後一個問題。

「很愛,我很愛她。」堯正說,對她說出愛的話語。

堯正覺得很奇怪,他向她表明心跡,為何她非但不感到欣喜,竟然有痛不欲生

的神情?

「女乃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堯正將她擁在懷中,她的嬌軀微微地顫抖,他

靶覺到她在極力忍住痛苦,這讓他不由得心慌。

「我沒事。」傲氣撐住了宓芙,她深吸一口氣,壓下滿眶的淚水,輕輕地推開

這不屬于她的懷抱。

「說!」她的神情不對勁,堯正這次不許她掙月兌,因為直覺她想離開,他絕對

不會允許她離去。

「你……現在還有什麼好說?」淚水終于忍不住滑落臉頰,宓芙哽咽地說。

「我?」堯正真的不懂她的指控。

「你都有妻室……」宓芙心痛到無法說話,未言的話梗在喉嚨深處。

宓芙發現自己留戀他的懷抱,痛恨他口口聲聲說著愛他的娘子,卻又給了她倚

靠。

「對,我是有妻室。」堯正更疑惑了,他的妻室不就是她嗎?為何她對這件事

情很「不滿意」?

「你想三妻四妾?」宓芙恨恨地問,更恨自己放不開他。

「對別人的愛好,我不作評論,但論及個人,我不會做出‘置妾’這種事,因

為我所求的是一位心靈能互通的愛侶,我並不需要一大群女子圍繞身旁,來證明財力或

膨脹可笑的自尊。」堯正嚴斥傳統的多妻制度。

她在怕他置妾嗎?不對,她的表情沒有絲毫的醋意,只有「心痛」,為什麼?

他都表明專一地愛她,為什麼她的表情更加悲哀?

宓芙伸手抱住他,深深地窩在他懷中,當他的溫暖在她心中留下不可磨滅的記

憶,也是宓芙能坦然自處的時候,她輕輕地推開他,深深地再看他一眼,展現一抹絕艷

的笑容,她知道,她不會忘記他,而她也不要他忘記她。

「我要回去了。」宓芙說。

「我和女乃一起回去。」堯正不放心,真的不放心,她的表情是很冷靜,可是,

這種冷靜並不是她一向面對紛爭的那種胸有成竹的冷靜,而是一種湖罩寒冰似的冷漠。

也好,並巒而騎,也是個美好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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