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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憋漢家女 第5頁

作者︰宋齊

「‘你’明明餓了,怎又不吃。」天皝確定听到‘他’的肚子咕咕叫,不解為何寧可忍住餓也不進食。

「沒有碗箸,用手捉食大野蠻。」玲瓏趁他松手,用力丟下雞塊。

轉頭閑,淚珠兒飛濺,天皝瞪著手背上小小的水珠,灼熱燙入胸口,伸著手指輕輕拭著那粒水珠,不解……不解……為何心口會痛?

「男子漢大丈夫的,拜托‘你’別動不動就流淚好不好?」天皝甩甩頭,將心頭的疑惑甩開。可又不忍心見‘他’如此難過,暗忖︰才第一天而已,不如今天先順著一他。再慢慢教導,思及此,天皝似乎找到說服自己的理由,忽略心頭沈甸甸的感覺,揚聲道︰「來人啊!送一副碗筷來。」

須臾,待僕待放下碗筷後,玲瓏瞠目結舌地看著眼前粗陶所制的碗。這麼大,和家里盛湯的碗公一樣厚重,單手怎可能舉起進食?

「又怎麼了?你要的碗筷也都拿來了,快吃啊!瞪著碗又不會飽。」天皝對‘他’膠視個半天深感到不耐煩。

嘖!中原人真的是麻煩,不過越麻煩的人訓練起來越有成就感。

玲瓏實在餓了,加上已經維護半個自尊,將就吧!只好將碗放置在桌面,頭低下就碗而進食。

嗟!真斯文的吃飯方式,細細的一小口、一小口撥入嘴里,嚼動時沒聲沒息,如果不仔細瞧,還真的看不見嘴巴嚼動的模樣。

雖然看不慣‘他’進食的模樣,但是天皝不能否認,心頭興起了滿足感。

等等,他有沒有搞錯?是‘他’在吃飯,又不是自己在吃飯,怎可能會有滿足的感覺?

天皝大手支著下顎,疑惑地看著‘他’進食,腦中努力想厘清心頭的感受。

玲瓏強烈地感受到灼熱的視線一直盯著自己進食,為什麼呢?吃飯有什麼好看的?難道有飯粒沾到臉頰?想到有這種可能,玲瓏羞紅了臉,舉起袖子不斷地擦拭可能黏到菜漬的位置。

黑如墨的臉看不出顏色的改變,但是由‘他’的羞澀動作,天皝明白此時的‘他’一定是紅暈滿面。

羞澀的動作出現在男人的身上,即使只是小男生,應該會讓他覺得惡心,但是天皝發現自己反而帶著興致地看著‘他’的動作。

天啊!他的毛病越來越嚴重了。

「你……到底在看什麼?」玲瓏擦個半天的臉,發現越擦,他眼中的笑意越深,忍不住含羞慎問。

「听說中原有一種人叫花旦,是由娘娘腔的男人所扮演,‘你’是不是花旦?」天皝帶著希望地問。

花旦?他竟然敢將她這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閨女當成拋頭露面的花旦?

玲瓏氣得挑高眉梢,但是……被誤會成花旦,可以解釋為何男兒身卻有女人的動作,以後才不容易被拆穿。

「是,我是花旦。」玲瓏忍下氣,被誤會也沒關系,這樣她可以很安全地待在這兒等爺爺到來。

「原來如此,難怪‘你’在昏迷時還一直強調‘你’是男孩,不是女孩。」天皝恍然大悟,對‘他’夢中的話也有了合理的解釋。

「對!我是男孩。」玲瓏無奈地順著他的結論而點頭承認。

天皝神色一緩,長吁了口氣,花旦本來就要學會娘們所有勾引男人魂魄的技巧,難怪他的心會看著一個小男孩而呯呯亂跳。原來如此,是‘他’的技巧太好,而不是他有毛病了。

「放心!我會訓練‘你’,讓‘你’成為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到時沒有人會再誤會‘你’是娘們。」天皝保證般地說。

「我……我不要。」玲瓏愣住了。

不要?天皝擰起眉頭,凶惡地盯著不知把握‘改過向善’機會的‘他’,但是在‘他’的畏縮害怕的神情中,他不由得放柔了目光。

「玉弟,‘你’是天生體型特殊,加上自小環境造成錯誤觀念,所以不男不女,我知道不能怪‘你’,放心!為兄一定能矯正‘你’的錯誤。」天皝為‘他’找到合理的解釋,異常感性地說。

玲瓏瞪大眼楮看著地,心頭苦笑著,她是走了什麼運?她佯裝成男孩,只為保全山口己的清白而已,並不需要什麼頂天立地、當什麼男子漢,但是……在他誠懇的目光中,她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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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闊的草原,大漠兒女自小與馬為伍,不管男女、老少、貧貴,都具有精湛的馬術。而馬術也是男兒雄風的一種象征。

這天,一向風和日麗的日子,天皝捉著一路搖著頭、抗拒他強制行動的玲瓏來到馬圈。

「玉弟,我選的這匹牝馬很溫馴,正適合‘你’來學習。」天皝手臂圈住‘他’的腰,防止‘他’落馬。

玲瓏感受到腰上熱熱的手掌。

天啊!她是未出閣的閨女,即使扮成男孩,也不能和異性有這種親密、損及清譽的舉動,她盡力地扭動,想月兌出他的箍制,不知不覺地被拉到馬前。

「不!我不要。」玲瓏望著眼前龐然大物,驚恐地搖著頭。

北人騎馬,南人乘舟,南方人即使是男子也不一定會騎術,更何況她只是嬌弱的女子,怎可能會騎馬?

「來!試試看。」天皝不由分說,雙手抱住‘他’的腰將‘他’舉起,誰知那觸手的感覺,頓時將他的冷靜擊潰,他心神一悸,而‘他’好細、好軟,盈盈不足一握的細腰,慌得他深怕大用力傷了‘他’。

「啊!快放手。」討厭,他的手怎可以放在她的腰上。玲瓏舉起小手用力拍打不為所動的堅實手掌。

‘他’的動作更讓人遐思,天皝搖下頭,再三提醒自己,‘他’是個娘娘腔的花旦,不是真的娘們,壓下腦中旖旎的思慮,強硬地將‘他’放到馬背上。

「哇!不,我不要!救命啊!」玲瓏揮動著手,扭動著腰,驚惶地想月兌離這種窘況。

「坐習慣就不會怕,放心,我不會松手。」天皝二話不說,雙掌堅定的箍住‘他’的縴腰口

「不!我不要。」她不要坐在馬上,她也不他的手放在腰上,她什麼都不要,驚懼的玲瓏眼角早已溢出淚珠。

「坐好!」天皝大為光火,而‘他’的淚珠又讓他的心揪痛了一下,讓他堅強的意志力受到考驗,帶著怒氣地壓抑‘他’。

天皝用力地向下壓,柔順的牝馬受到了驚嚇,嘶一聲揚起馬蹄,想甩下背上的力道。

「啊!」早已心驚膽戰的玲瓏,馬一跳躍更讓她心悸,尖叫一聲,即軟軟地昏了過去。

幸好天皝的手不曾離開‘他’的腰際,用力一帶,穩穩地抱住軟軟的身軀。

幽然的香味竄入他的鼻端,縈繞在神智中,軟軟的身軀似無骨地貼合他胸膛的每一寸,天皝加深了懷抱的力道,想將這份貼合更密切地融入自己的體內。

「嗯!」緊緊箍固的力旦里使玲瓏幽幽地醒轉,微數的眼簾映入眼中是一片肉牆,她的手掌放在上面,掌心傳來激劇的跳動……奇怪,她的手放在哪里?玲瓏緩緩地抬起頭,迎面是他沈迷又帶著疑惑的臉孔,她的心猛然一跳,這麼近的距離,難道……她睜大眼楮,仔細確認她的所在位置天啊!她真的被男人緊緊抱在懷里。

不行!即使是夫妻,在大庭廣眾之下也不能有這麼親密的舉動,更何況他們不是。玲瓏羞紅了臉,用力地推他,想掙月兌他的懷抱。

「放手!登徒子。」

尖銳的叫聲震醒了天皝的神智。登徒子?是指自己嗎?

天皝的心一悚,痛恨自己朗朗男兒卻被男色所迷,也痛恨登徒子這種罵名污穢他崇高的人格,擰起眉頭瞪著迷惑他的懷中人大喝。「咱們同是男兒身,而且我是在救‘你’,為何罵我是登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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