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撿回來了,祖兒!」
林立中更加心疼,把倪祖兒擁入懷中。
「這些天你究竟到哪里去了嘛!還以為你被我嚇跑了呢。我只好懲罰我自己,待在這鳥不生蛋的地方一個月。誰知道那對夫婦竟然搬走了!我只好自己一個人弄飯吃--」
「祖兒,難為你了!」他疼惜地握著她的手。
「你到底上哪兒去了!阿中。」祖兒語帶哭音。
「我遵照你的指示,去忘掉那一個女人!」
「你--」她面露驚喜亡色。
「師父有令,徒兒怎敢不從--」林立中學會了耍嘴皮子。
「為師的是為你好!」倪祖兒笑說。
「只是這樣而已嗎?」林立中盯牢著她。
他向她靠了過來。他好想吻她。
「你想做什麼?」
「你不是要我教你‘床上功夫’嗎?」
林立中抓住倪祖兒,不讓她再躲開。別再用手心阻擋他了,他不只要吻她的手心,他還要吻她的唇--
林立中的唇落在泡泡上。
倪祖兒又是這招護身符,上回掃住了章亦竹。
「啵」的一聲,林立中照樣吻了下去。
泡泡破了,但是淺膜仍留在兩人的唇間。
不痛不癢的!林立中嫌它礙事。他要拿開它。但他晚了一步,倪祖兒搶先扯下了它。她紅灩灩的雙唇已火燙著。
此刻變成了倪祖兒在「攻擊」林立中,她熱烈地回吻他。
林立中是男人,他不服輸地又反擊了回去。
兩人吻得快透不過氣來--
終于,倪祖兒喘了好大一口氣。
祖兒的目光中有著期待,期待林立中的「下一步」。
可是林立中竟有些「卻步」了。
「祖兒!那種事等‘洞房花燭夜’再做,更有情趣!」
「誰跟你洞房花燭來著!」
倪祖兒俏臉紅了起來,像顆熟透的紅隻果,看在林立中眼里,真是嬌美迷人極了!
林立中也換上了農夫的衣裳。這對無名氏夫妻似乎料到了他們二人會再度光臨,所以走前留下了衣物。
雖說是「關禁閉」,可倪祖兒帶來的東西也真不少。
除了隨身听之外,睡覺時必抱的小狽熊、掌上型游戲機……當然吃也吃不完的泡泡糖更是不可少。
總不能晚餐只吃泡泡糖吧!她又不會做家事。
米缸內是還有些米,可也不能只吃鍋巴飯呀!
「天還沒全黑,咱們去河里捉魚!」
林立中和倪祖兒赤足在溪流中捉著魚。
河水清澈見底,魚兒滑下溜丟的。
「抓到了--」
林立中用雙手撈起一條魚來,可又讓它給溜掉了。
「真笨呀!看我的!」
倪祖兒抓起一根竹子,就往水中刺。
「怎樣!要不要再拜我為師啊?」
倪祖兒得意洋洋的,這種小孩子玩意她最行了。
兩人烤著魚吃,香味四溢。
「阿中,你看我到底能不能當個淑女呢?」
倪祖兒小口小口地吃著,一反過去狼吞虎咽的粗魯吃相。
「事在人為不是嗎?你看過手相的。」林立中記起了農夫的預言。
「可是那麼別扭,也很辛苦的!」
「那大不了不做淑女嘍!」
「你沒意見嗎?」她大口地咬了下去。
「做你自己就好了,祖兒。」
倪祖兒听得很窩心,可是那個女人--
「你真的能把她忘得一干二淨嗎?」
林立中點點頭,十分肯定的。
「也不用一下子啦!一天忘一點好了。」
倪祖兒突然「寬宏大量」了起來,林立中微笑著。
「祖兒,你真準備在這兒待一個月嗎?」
「我發過誓了,女人也要說話算話呀!」
「我陪你。」
「少來了,什麼‘陪’我,我本來就是被你害的!」
「大不了我這個月內,任憑你處置。」
「真的?」
「豈止一個月,一輩子都行!」
林立中話中有話,倪祖兒故作不知。
「阿中,萬一--」
倪祖兒又「憂心」了起來,愁眉苦臉的。
「祖兒,你別心煩好不好,你不開心的樣子讓我看了好舍不得!」林立中把倪祖兒拉了過來,靠在膝上。
「萬一你母親不喜歡我這個‘樣子’怎麼辦!」
林立中已經事先報備過了,所以他並不擔心。
「大不了我帶你私奔好了!」
「你敢?」倪祖兒抬起頭來。
「我早就被你給‘污染’了!」林立中托著她的下巴。
他又想吻她了,不知她口中有否泡泡糖?
沒有,倪祖兒微張著嘴,她也正有此意。
四片唇再度結合在一塊兒,緊緊地吸吮著,誰都不肯先放開。夜已來監,星光閃呀閃的,仿佛是千百雙眼楮在看著他們似的!
「來!我再教你吹泡泡--」
倪祖兒又當起師父來。
「怎麼搞的!你老是學不會。」
「學不會更好,你一輩子都得教我--」
「你好賴皮哦!」
「向你學的。」
「討厭,貧嘴!」
倪祖兒拍打著林立中,林立中故意喊痛。她分明只是輕輕一拍,但林立中現在已「學成出師」了--除了吹泡泡以外。倪祖兒身為師父,豈會不知林立中在「使詐」!她真「打」了起來。
兩人在草地上打滾著,月光照在兩人身上。
林立中發現倪祖兒不止在打他,而且在動手除去他的衣服。
「祖兒--」
「換你教我了啊!咱們各有所長嘛!」
「祖兒!不行啦!伯母會生氣的。」
「那不要告訴她就好嘍!反正她也以為我早就……」
林立中直喊救命,再這樣下去,他是無法控制的。
「來嘛!大家切磋一下。」
「祖兒!我會負責的。」
「老套!阿中你又正經起來了--」
「這種事本來就馬虎不得--」
林立中不再「抗拒」,他的男性本能已被激發了。
誰知道就在林立中決定要提前洞房時,倪祖兒卻一個轉身溜掉了。害得林立中只好狼狽地整理衣衫。
他又著了她一道了!
倪祖兒好開心,爬上屋頂去看月亮。
林立中在「恢復」了過來之後,也跟著爬上屋頂。
倪祖兒望著月亮,若有所思地。
「想什麼?你這個鬼靈精!」
「想我當哪一種女人好呢?唉,算了,一個月以後再說!」
樂天派的倪祖兒,給了自己一個暫時的答案。
林立中摟著倪祖兒的肩,她的手又開始不規矩起來。
「祖兒,你又想做什麼了?」
「做剛才沒做完的事啊!」
「拜!這里可是屋頂--」
「听說女人的第一次會很痛,是不是真的?」
「我是男人,我哪知道--」
「你不是‘經驗’很豐富嗎?」倪祖兒吃味地問道。
「那不是真的啦!男人對這種事都喜歡吹噓--」
「試試看就知道了!」倪祖兒不懷好意地笑著。
「啊?不行啦!會從屋頂上掉下去的!」
掉下去了沒?
這也能問嗎?
這是人家小倆口的事兒,大伙兒就別管那麼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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