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說不嫉妒容綺的幸運是騙人的,但我依舊支持容綺,永遠跟她站在同一邊。」
哇,好感人的宣言!只可惜,八卦八卦在哪里?小玲與小晨相中目標,那人究竟是誰呢?sorry,那人還是容綺,誰教她手上的粉紅鑽戒這麼地……吸引人來著。
容綺真的不想再惹新聞了,偏偏豐磊給的愛之見證帶給她的麻煩也挺多;不想辜負他的好意,又不願同事們指指點點,真教她好生為難。
最後,她還是決定將戒指拿下,省得風言風語,煩不勝煩。
※※※
他們從來不在外邊用餐,但她一點也不介意,因為在家里,她很自在,也不用害怕遇到她同事的困窘。
趁著他看電視之際,她忙著收拾殘局。他一向大男人主義,早在認識他之前。
她便對他的個性了若指掌,不過她也決定好好懲罰他。因為她也認為自己有一丁點大女人主義。
容綺除了套上他超大的絲質襯衫,里頭是一絲不掛的,別說隱隱約約,幾乎是透明得一覽無遺。
有意無意地在他面前走來晃去,勾引!貝引!
今天本來是休戰日,經她這麼個尤物在面前煽情,他若不激昂亢奮,大概就是失能的人了。
容綺似有若無的,一下子衣角掃到他的腿,一下子大腿摩擦過他,反正她是盡其所能地誘惑他;待他按捺不住之時,又刻意跑到遠遠的。
她不靠近,他也不沖動,彼此角力著,看是他會先失控,還是她會先投降?
約莫十分鐘,熱潮也褪盡,她又來了。
這一回,他可不打算放人。
是他不動聲色讓她走了幾趟,看見她眼中的慧黠,嘿,她慘嘍!
目視前方小熒幕,當她再一次戲弄他的目光,豐磊倏然一把將她拉進自己的懷里。
突如其來的動作,惹得容綺發出模糊不清的驚呼聲,但只有兩秒囂張的時間,便遭他以口封唇。
當他的舌肆意火辣地探入,她還有機會掙月兌,但她不想。
豐磊索著她的所有,那麼的激烈,想來,他真的沉淪在她的挑逗中。
他吮吻著她略微紅腫的唇,一手探入絲質襯衫內,撫模著她完美比例的渾圓。
大拇指輕柔地逗弄她胸前的粉紅蓓蕾,容綺不由自主地發出細微的申吟來回報他的寵愛。
即使他們已算半個老夫老妻了,但感受到他陽剛的堅硬,容綺還是會不由自主地讓嫣紅染上她的芙頰。
騰出的幾秒,他貪婪地她,又以舌緩緩地探入她的芳澤,低沉而又沙啞地認輸︰「看來你贏了……」
「唔……」
她不贊成他的論斷,因為她也輸了,現在的她,不正與他交纏著放不開嗎?
深邃的黑眸,閃動著男性的,呼應著容綺謎樣的翦水雙瞳,也散漫著渴望。
他的唇緩緩下移,滑下她細致的鎖骨,灑落細碎的吻,狂妄地來到她僨起的豐盈,最後來到了她的胸前,吮吸、舌忝弄,激烈地愛她……他不想再自制,只因自制已不再滿足他的渴望,強烈要她的念頭侵蝕他的神經,他不想當聖人,他只想——要她。
夜闌人靜,弦月高掛天際,灑落柔和的月光。
銀白色的月光,遍灑室內,灑落一對人兒一身的光輝。
戰事已休,他累了嗎?沒有。
容綺小鳥依人地貼伏在他寬實的胸膛上。
「這陣子,老是精神不濟,狀況很差,我想排假休息。」
「工作很累?」
都做幾年了,一時一刻怎會累,只是……「沒有啦,可能是這陣子冒口差了點,營養攝取不夠,體力也就跟著差了些了吧。」
胃口差?噢,他剛剛也注意到了。
「也許你該找醫生檢查才妥當。」
小狀況干嘛找醫生?未免太大驚小敝,多此一舉。「別擔心,可能是最近天氣熱了點,胃口才不好。」
心忖道,接下來的癥狀,她還是不說好了,免得他窮擔心。
※※※
「豐磊,你的事,安排妥了嗎?」
安排?他安排了什麼?
瞧他一臉的不解,施銓童不禁納悶,當初堅持要娶的人與現在的他,是否還是同一人?
「豐磊,你想後悔還來得及。」
「誰說我後悔。」他語氣堅定地表示。
「那好,婚禮場也訂了沒?婚紗拍了沒?婚戒挑了嗎?新居布置妥了嗎?」
這一連串的事,他沒一樣辦妥的,不是他忘了,而是他根本無心。
娶粘□萬只是他計劃中的一個步驟,這個步驟是他十年前早就規劃好的一道程序,他不想變更,只因他始料未及,在他虛長三十七歲時,會出現一個她。
他不後悔把心交給容綺,不後悔把他的一切交給她,因為,他愛她,一輩子只愛她一人。
「爸,場地我會托人訂,婚紗不急,反正往後日子長得很,要補拍也不遲。」
其實他壓根不想和粘□萬拍什麼鬼婚紗,他的婚紗處女照只想和容綺一起拍。
「至于婚戒,我會托人挑,倒是新房部分,爸,你有什麼建議?」
哪來這麼多的托人?他可以陪同□萬一塊挑呀!
「豐磊,你和□萬不熟,我是知道,但你總不行那托人、這也托人辦呀!婚姻大事,馬虎不得,你若是存在這種心態,我寧可你不要結婚。」
現在他只在乎兒子是否開心,若豐磊不重視這門親事,他寧可擔下悔婚的臭名,也不要他委屈。
每每雙親勸退,他的心便落一步的不札實,他對容綺的愧對也更深。
據他了解,□萬有個死黨,兩個人表面上是哥兒們,實際上,□萬與他的關系匪淺;並不是他愛頂上戴綠帽,只是唯有娶一位不可能忠心于他的女人,他才能求得雙贏的局面。
「爸,我希望您別再說‘悔婚’二字,既然粘□萬是我挑上的,一切後果我自會負責,絕興地壞了您或者施家的名譽。」
「豐磊,你真的決定娶□萬為妻?」
「爸,我下的決定,您見過我更改嗎?」
豐磊是他的兒子,兒子的性子,他豈有不知?想做便堅持到底,看來,他對這樁婚姻,除了冷漠點外,其它的也還算正常。算了,兒孫自有兒孫福,他大哥不必如此緊張。
「好吧!你看著辦,從今開始,爸爸絕不會干涉或過問你決定的事。」
太好了,這正是他希望的安寧,否則,他不敢保證,下一刻,他是否能再堅持下去。
第七章
「喂,你別走啊!喂——」
再喂下去,他堂堂一個一八三的男子,便成一三八了!真受不了這姓粘的,一天到晚死纏爛打、窮追不舍,只為了黏住他。算了,省省吧,他詹歷農窮光蛋一個,怎把得上富家千金呢?
基于此認知,他識相地靠邊閃。
不過,他實在不耐煩了。要他別走,他當真來個緊急煞車,只是這一止住腳步,後頭趕上來的□萬沒發現異狀,煞不住腳便撞了個滿懷;而歷農也因她迎頭一撞而倒退一尺。
「你……」禁不住地月兌口大罵,方才的低聲下氣、小媳婦狀一掃盡空。「哎喲,不走也不告訴我一聲,很痛的耶!」外加一記粉拳才甘心。
稍嫌單薄的歷農經□萬一記重拳撞過來,還順勢地搖擺一軀。
「喂,你動手打人很痛耶,可不可以拜托你,下一次動手時輕一點、淑女一點,要不然,哪個男人敢娶你?不怕死的娶了你,還不被你三餐外加消夜拳打腳踹、體無完膚呀……」
啪!又是一記往他手臂而來。
「少夸張好不好,我哪有那麼厲害?」
「你……又打人!」他揉揉胸前瘀青都來不及了,她又另闢新傷區。歷農的眉心早皺成一團,口氣已有些厭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