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範攸雲,今年已是四十出頭的半老徐娘,這麼大歲數的女人即使是風韻猶存,還是難得傳出什麼纏綿徘惻的風流韻事;畢竟纏綿悱惻與風流韻事等浪漫辭句,只適用于年輕的才子佳人身上。
那為何一開場即提到她?
那是因為二十年前的她,曾憑一時的沖動而跟了名響黑道的七海幫老大,也就是當今黑社會的龍頭——關立冬。
他們自開始就沒有任何約束存在。她只憑著他身邊小弟喚她一聲"大嫂"而奠定地位;至于在他籍內,她是名分也無的。
當年的她是系出自名門的大家閨秀、是一株長在溫室的花朵;而他則是江湖中人,每天過的是舌忝著刀口的嗜血生涯。
他們的生活原本是全然劃不上等號,可是每一經緯也有交叉的一次;就那麼一次,她放棄了千金的頭餃,毅然絕然地跟了他走上不歸路……
第一章
範攸雲剛上大二,美麗出眾的她已被多事的同學冠上校園美女的封號,追求者有如過江之御。
可是在她心中,總覺得這些愛慕者似乎缺了點什麼;高大英俊她見過,成績一流她瞧過,體魄動人她看過,但這些都勾不起她一絲少女懷春的情懷。
她要的只是那麼不經意的一眼就能讓她心甘情願伴他不可一世的感覺,那種FEEING才是她想要的。
而他,關立冬,自小出身在單親家庭,母親同人跑了,只留下他及爸爸關樹君。
必樹君自老婆跑掉後,人也麻麻痹痹荒唐過一生︰唯一的兒子變壞了、墮落了,他也不在乎,只在乎他有沒有拿錢回來供他喝酒、賭博。
在一次偶然的機會里,關立冬月兌離了這個家;而這個機會也使他正式踏人黑社會這條江湖路。
他沒有英俊的外表,除了粗礦,還是粗獷;一百八十七公分高大魁梧的身材,以及一雙又冷又酷的利眸。
他很少笑,尤其在母親走後,他已忘了笑的滋味是什麼感受。
他接受過組織的嚴厲訓練,他的身份好昕一點是保鏢,難昕一點是殺手。
那一回踫面也真是巧。
他正接受組織的命令在狸殺一名政治界人物,如平常一般得手了,可是她這個目擊者礙了他的事。
猶可記得她受驚的倉皇畫面一她的身子抵在暗巷牆邊,雙手掩住即將驚叫的嘴巴,可是如豹靈敏的他還是察覺她的存在了。
黑暗中,他企圖殺她滅口,可是槍口指向她,情況全變了。他並未扣下扳機;而此刻範攸雲的心中只是想著,她美麗的容顏、青春的年華將在擊頃刻間消失,內心無限感慨,早知如此,也不用堅持著要找個有FEEINGf的男人了。
一切全成泡沫了,也只有這句話足以形容她現在心情的沮喪與難過。
他在三公尺內的狸擊,保證她那顆美麗的頭顱定會血濺當場的,可是他放棄了;他如梭似箭地往她飛奔而來,她嚇得幾乎腿軟,他攔住她的腰一抱而起,往接應的車子奔去。
"小必,你怎麼帶著她?"那名司機口氣敗壞。
"她看見了。"他冷冷回答那名男子的間話。
"殺了她。"男子簡潔地下令。
範攸雲下意識地緊摟住他的手臂。
他剛剛既然沒有殺她,現在是也不會,只有靠近他的懷抱,她才能安全。
她這個動作引來他的注意。
這個傻女人,他關立冬殺人一向不留情的,上一秒會饒了她,並不代表下一秒他就不會殺她,她還能祈望他什麼?
不過……
"不,我現在要女人。"關立冬回答。
"玩了她,再殺了她!這是命令。"
他們的對話令她大起寒顫,原來到頭來她還是躲不過一死的命運。
她企圖扭開關立冬如鋼鐵籍制住她的手腕,可是似乎無法得逞。
他低下頭附在她耳邊低語——
"你若再動,我保證立刻在這要了你。"他的眼中淨是"你若不信,盡避試試"的狂妄。
她膽怯了,她可不想當著大家的面遭到羞辱,那樣她會死也不膜目的。
她果然乖乖地不再做任何掙扎。
腦中一直翻轉著逃生的念頭,等會下巧她該怎麼逃月兌?與其被奸殺,不如死得清清白白……他總不至于奸尸吧?
"你別再動什麼鬼腦筋,你逃不了的。"他冷冷警告她別輕舉妄動。
她心驚他的洞悉,也不敢再有妄念。
"小必,你想怎麼處理她?"
"我自有輕重,你少管。"
"你別惹火上身。"
"放心,我會留神的。"
"好吧!那你先回去,晚一點再回來交差。"他們也怕讓她知道總部地點,半路上放他們下車,那名司機還冷眼看了她一眼,那眼神仿若昭告她,今夜過後,她會是一具尸首似的。
他們一下車,他又攔了一輛計程車,而對方的態度仿佛與他熟識;她向司機求救,他明明有看見的,可是仍乖乖送他們抵達目的地。
她才一下車,他向司機說了幾句話後與她進了電梯。
她在電梯間被他甩了一巴掌,女敕臉一下子腫了起來,她撫了撫臉頰,不敢相信他竟會出手打她。
他的表情一如方才的冰冷,令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電梯在八樓停下來,他挾著她走進一間燙著"八一六室"金字的門口,並用電腦刷卡入內。
房內擺設很簡單,一張沙發,一塊約三尺正方的玻璃桌及一張大床,其它什麼家具也無;衣服還是披放在沙發椅,一套又一套的西裝。
"你是不是處女?"
他突來的問話,令她臉蛋浮上一層羞紅;他似乎很滿意她的反應。
他開始在她面前更衣,直至一絲不掛,她已羞得趴在床上,看也不敢看他一眼。他走向她將她拉起,並開始解她的衣;她緊緊抱住雙臂,但他可不容她如此消極的抗拒,還是硬扯了下來。
她愈是退縮愈激發他征服的。
她的寧死不從並未帶來一頓毒打,只是昂貴的衣服如碎片似的全落在她的腳邊。
他最討厭不順從的女人了,他還得費心神擺平,太浪費時間了,他總以最快速的動作去解決困難——包含。
"不要!"
他瞄了她一眼,那眼光仿如警告著她,再不順從他,他可不敢保證在他獸性大發後她是否還能體有完膚。
她乖乖卸下最後一道防衛——她的身子是完美元瑕的,如一朵潔白玫瑰。
他將她莊在床上,毫不溫柔地在她雪白肌膚上留下處處吻痕。
她未曾嘗過男女之間的魚水之歡,也不知該如何回應他;他可不,一再地侵蝕著她,甚至得知她是處子之身仍是殘暴地硬要了她。
她已疼得淚水奪眶而出,他仍毫不在意。
她使力推他,他反過來鎖住她的雙手;她愈掙扎,他愈歡愉,連續要了她三次,似乎有永遠也用不完的精力。
她也沒有機會哀悼及享受那種幻化成女人的過程,夜里她冷得打顫,他又壓上她的身,要了她。她不知該如何做最後的打算,也許今夜過後,她已是社會版上另一名無名女尸了……
她沉沉入眠,他一直保持著清醒,心想也該回總部交差了,處不處置她,回來再說了。
他輕輕換上衣服,有她的落紅沾在其上,他也不去理會,反鎖上門往總部而去。
ぅぅぅ
"小必,昕小鄒說你帶回目擊者,是不?"在上頭背對著他的人是組織龍頭老大,沒有人知道他姓啥名誰,只稱他是老三。
"是,大哥。"
"什麼理由?"
"我要她當我的女人。"
"女人?阿娟呢?她不是嗎?"
"阿娟只是用來泄欲的女人,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