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孩張大了眼楮,看著男人走過的身影,他有一雙異常性感的嘴唇,紅艷而且豐潤。
「天啊!那張嘴巴真是迷人,我還沒看過哪個男人有這麼性感的嘴唇。」
「能讓他親吻的女人,一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他走進小紅的辦公室,關上外面的議論紛紛,月兌下了帽子後,對小紅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小紅姐,最近可好?」
「托你的福,生意蒸蒸日上。」小紅笑顏逐開地招呼著她。「只是,每次看到你都要付錢給你,還真是掃興。」
小紅拉開了抽屜,開始數鈔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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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也是。做酒店的生意,有人保護也是不錯。自從加入了飛龍堂之後,紛爭的確是少了很多。」
小紅將一把鈔票遞給她,嘴上雖然說值得,但手指還是免不了多模模即將離手的鈔票。
「唐媽呢?今天沒來?」小紅關心地問。
她將鈔票收進大衣的內袋,聳著肩說︰「她今天不太舒眼,大概是傷風了。」她站起身來,戴上了帽子。
小紅幫他開了門。「一個人可要小心一點,道上的事情說不準的,不要以為現在沒人敢對飛龍堂的人下手。」
「你放心好了,這里是飛龍堂的地盤,沒有人有這種膽子。」她調整好帽子角度,露出一個笑容。
小紅皺了皺眉頭,在他身後輕聲喊著.「小絹,你還是小心一點,多看看前後左右,知道嗎?」
龐絹回過頭,輕松地對她搖手,要她放心。她以男裝在道上走動已經有兩年了,愈來愈少人知道她是堂主的妹妹,只曉得她在飛龍堂頗受重用。
那件事情最後還是被龐朔查到了,他對她的莽撞行為氣得暴跳如雷,對她的犧牲又是心痛又是自責。原本她打算將她送到美國,遠離黑道的生活,但最後還是受不了她的苦苦哀求,讓她留了下來。
十九歲生日的時候她正式加入了飛龍堂,「紅牡丹」就成了她管轄的事業之一。
罷開始,龐朔命令她的身邊至少要維持三到四位保鏢,漸漸的,她爭取到只剩下唐媽一個人陪她。
最近,黑道更是一片祥和平靜,因為,龐朔與竹春堂堂主的女兒訂婚了。兩家世仇的聯姻,代表著大和解的時代即將來臨。
如果當初沒有她的插手,不知道今天是什麼局面?龐絹不禁這麼想。
即使龐朔和未婚妻在人前是一派的親熱,但她直覺上知道,哥哥與對方並沒有感情,他之所以會求婚,無非是想獲得和平,結束多年來的動蕩與不安。
這也算是一種犧牲,不是嗎?
比起哥哥要一輩子與不愛的人生活在一起,她覺得自己已經算是幸福的了,為了彌補她曾經付出過的犧牲,龐朔給她充分的自由,讓她愛怎麼打扮就怎麼打扮,也不用將自己放在結婚的市場上待價而沽。
她身邊所有的男人都是她的伙伴、她的弟兄,他們都已經習慣當她是哥兒們,而不是一個女人。現在。她除了洗澡時還會意識到自己女性的軀體外,她覺得自己已經是個沒有性別的人。
包重要的是,她不再作噩夢了,她漸漸將過去曾經發生的事情忘記了,很多感覺也都淡了。
她想著想著,突然覺得輕松起來,不自覺地吹起口哨,步伐更加輕盈。她快步地朝巷口走去,司機還在車子里等她。
隨著亮度的增加,她漸漸松弛了警戒心。在離巷口不到五步遠的地方,兩條人影突然竄了出來,瞬間將她套進黑布袋里。
一股嗆鼻的味道直撲過來,令她開始發昏,她張大著嘴巴卻喊不出聲音。
「你確定是她嗎?」一個男聲突然響起。
「當然了,我可是花了好幾個月的時間才查出來的。」另一個男人得意的回答。
「可是,她看起來像個小男孩,不是個女人耶!謗據老大的描述,我們要捉的是一個美若天仙的女人,不是嗎?」先前的男人仍是懷疑的問。
「你懂什麼?這是她的易容術,要不然頂著一個大胸脯,你叫她怎麼在道上混?笨蛋!」
「好吧!只要你確定沒捉人就好了,要不然老大生起氣來,可是殺人不眨眼的。」兩入將龐娟抬起來.快速離開巷道。
老大?是誰呢?龐娟失去意識前。昏沉的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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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絹從昏沉中醒來,四周仍是一片漆黑,她努力地想張開眼皮,卻睜不開,原來她的眼楮被一塊布給蒙了起來。
當她想試著活動手腳時,又發現雙手雙腳都被人捆綁了,她不斷嘗試著要掙月兌,卻只能無力的放棄。
餅了一會兒,她開始冷靜下來,不再想透過厚重的眼布去尋找光源,她閉起了眼楮,用其他的感官去感應環境。
她感覺到地面正在晃動著,一波一波的,像極了在船上受波濤晃動的韻律。她在船上嗎?
她又聞到了一絲惡臭,還有食物發霉味道。這里可能是儲室——個不太干淨的儲藏室。因為,她不時會听見小動物在木板上奔竄的聲音,除了老鼠.應該沒有其他的動物有這麼靈活輕巧的動作。
老鼠!想到這里,她的血液像是凝結了。雖然她的膽子比一般的女孩都大,但免不了的,她還是很厭惡毛茸茸的生物。
到底是誰敢在飛龍堂的地盤上撒野?連竹春堂都沒這個膽子了,八成是一些名不經傳的小嘍羅,想搜括她身上的錢。
可是,他們又好像是策畫了很久。而且目標正是鎖定她,這一點實在令她十分疑惑。
門外傳來腳步聲,龐絹趕緊躺回地面,假裝昏睡。
木板門嘎啦地被打開,透過眼上的蒙布,她仍可以感應到一絲光線斜射過來。
綁架的人在她的周圍轉了幾圈,還用腳尖輕輕踢她,想測試她的反應。其中一人蹲下來俯視著她,伸出一根手指輕戳她的胸部,就像是小孩子伸手指測試水杯的溫度一樣,然後他突然高興的叫著。
「我就說吧!她是女的。你看她的胸部。」他又伸手在她的胸部四周戳著,這一次他連續點了十幾下。
「現在的小孩真是奇怪,是女的還剪這麼短的頭發,若沒有仔細看,還真分不出來是男是女。」
「我听說她在飛龍堂還滿有地位的。」
「當然羅!堂主的妹妹要是沒地位還得了。」
龐娟覺到一只手從她的小腿爬了上來。
「你在干什麼?放手。」模她腳的那只手被另一個人用力地打掉。
「我只是想模模看她的身材怎麼樣?」觸模她的人委屈地說。
「你不想活啦!老大交代過,不能動她一根寒毛的,你想被閹了是嗎?」
「這個任務真是無趣,我們明明都已經到家了,竟然還要在船上待三天,真是有夠無聊的,不知道老大在想些什麼?」那個人眼看沒什麼搞頭,嘴里開始抱怨著。
「你管那麼多干嘛?反正照老大的吩咐,我們把她餓三天,不就得了。」
「你看……她會不會有事?她一直都沒醒過來耶!」那人的聲音透露著不安。
「老大晚上會來。到時再問問他吧!」
直到兩人離開後,龐絹才又坐了起來,她沒有浪費力氣去和他們說話,反正不管再怎麼央求,他們都不會拿食物給她。
她將慢慢往後挪著,直到靠在木板牆上。她現在需要養精蓄銳,等待夜晚的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