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誘拐少女狼 第11頁

作者︰天賜

「是我拖累你了。」易霈深沉的眼眸內有著說不出的歉意。

他這麼一說,老城反而更不好意思的直模頭笑說著,「別說這些了!反正我在日本也沒妻沒人的。一個人去台灣闖闖也不錯,搞不好還能讓我遇到命中注定的女人也說不定。」

「真沒想到,我易霈竟會栽在一個小女娃的手上。」易霈靜靜地說著。

「這倒也是。」老城想起這兩個星期來發生的事情。也不禁跟著唏噓不已。「唉!不要太責怪自己了!誰會想到飛龍堂堂主竟會犧牲自己的妹妹?不過,說句真心話,這件事也只有她才能辦得到!要是換成一般的女人,我想,是不可能讓你跌這一跤的。」

對于老城寬慰他的這番話,易霈打從心底感激。

這兩個星期,算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轉換點。

那天,當竹春堂調兵遣將準備就緒時,卻接到易霈被拘留于警局的消息。原本這種案件只要繳個保證金就可以出來,無奈警局硬是不肯放人,那時他們就知道,如果不是有後台撐著,警方絕對不敢如此明目張膽地得罪竹春堂。

除了飛龍堂,還有誰有這種勢力?杜鵑的身分也就被臆測出來了。

警方以文件不齊、檢調延誤等各種理由,故意拖延易霈出獄的時間,讓他整整在牢里待了兩個星期,才重見光明。

他們之所以容忍警局的刁難而沒有動用竹春堂的勢力,是在于竹春堂與易霈都不願意張揚,畢竟,「誘拐未成年少女」可不是什麼光榮的犯罪事跡。

原本以為事情就會這樣過去.但消息還是傳開了,易霈在一夕之間被道上的兄弟當做茶余飯後的恥笑話題,而消息也很快地傳到了北海道。

由于易霈的家族在北海道是有名的望族,他先前離經叛道加入黑社會,已經成為家族里的特殊份子,現在又加上這個恥辱,家族便馬上召開了討伐大會。雖然有些家族大老還是力保他,但仍舊是抵不過家法,當易霈還困在獄中,他的家族就正式宣布將他逐出家門,再也不準他踏入家門一步。

易霈長到這麼大,第一次體會到何謂「孤立無援」。

易霈昨晚離開牢獄後,親至竹春堂自請幫規處分,竹春堂堂主親自接見了他。

「易霈,你知道為了一個女人,竹春堂付出了什麼代價嗎?」竹春堂堂主已經年逾七十,白發蒼蒼,但說起話來仍是中氣十足。

「易霈知道。」

「你知道我們原本可以一舉拿下飛龍堂嗎?」

「我們還是有機會的。」易霈語氣堅定地說著。

現在,他比以前更想殲滅飛龍堂了!

竹春堂堂主搖搖頭,沉吟的說︰「時機已經過了,飛龍堂的人已經有了警覺心。如果現在硬要行動的話,我們必須付出更多的鮮血才能獲得勝利。」他嘆了一口氣,「我已經老了,不忍心看到周遭的人一個個比我早走,也許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吧!」

「易霈自請處分,請堂主判決。」

養兵千日用在一時,竹春堂裁培他長達三年之久,而他卻在關鍵時刻斷送了竹春堂的未來,這個奇恥大辱,他一生都會背負著。

「吃女人的虧,一輩子一次就夠了,像你這麼聰明的人,應該懂得這個道理,我就不多說了。」

「我知道。」

「至于你,我會給你一張到台灣的機票,在沒有任何支援的情況下,限你在五年之內替竹春堂在台灣打出一片天,就算是補償飛龍堂在東京的地盤,成功的話,我就命你為台灣分部的部長,不成功的話.你自己看著辦吧!」

「易霈知道了。」

易霈帶著贖罪的心情,接下了這個處分,而老城因為是當晚帶隊去「紅牡丹」的人,也自請處分。

龐絹!飛龍堂堂主的妹妹。易霈在心中苦澀的咀嚼著。

離開日本之前,他還有一件事一定要完成——那就是再見她一面,再一次認真的、清楚的瞧瞧,害他蒙上奇恥大辱的女人在蛻下妝扮之後,到底是什麼模樣?

他知道她今天一定會來的!因為,她會用成年禮的儀式作為她光榮勝利的獎勵。

他的眼前突然閃過了一道素淨的身影,她如同一只黑色蝴蝶飛過花叢中,反而攫住了所有人的目光。

「她來了!」易霈輕聲的說,老城的臉趕緊湊了過來。

他看著她,血液頓時沸騰了。

但這一次不是關乎,而是深仇大恨。

龐絹穿著一身黑色的亮麗絲綢,衣料上沒有一絲點綴的花紋,僅用不同布料的光澤來展現質感。

她在後腦勺梳了個發髻,髻上插了一朵黃色的小花,露出光潔白皙的頸背,在陽光下的肌膚閃著透明的光彩。

在眾女孩當中,她略高了一點,但臉上卻有掩不住的稚氣,少了濃妝,她的眉毛像細柳一般,嘴唇顯得更為小巧細致,兩頰則是年輕少女的自然紅潤與豐硬。

她用層層的布料裹住成熟的軀體——一個可以證明她已經是女人的事實。

一個壯碩的女人跟在她的身後,她微低著頭從他們的眼前走過去,臉上沒有其他女孩的雀躍神情,不知是不是黑色和服給人的錯覺,她的神情莊嚴肅穆地如同參加喪禮一般。

「是她嗎?她只是一個小娃兒呀!」老城不敢置信的低喊,無法相信眼前這個乳臭未乾的小女孩,是當晚坐在他腿上的迷人妖精。

「她本來就是小娃兒,一個剛滿十八歲的小女人。」

老城又是嘆息,又是搖頭。「真是看不出來,那天有那麼多人都被她的演技給騙了。」

「女人天生就是高明的騙子,她只不過是比別人還要早開始騙人罷了!」易霈朝龐絹行走的方向跟去。「走吧!我可不想錯過她的成年儀式。」

可能是身為她第一個男人的心理因素,他重視她成年禮的程度絕對不亞于她。

兩個星期前,她在他懷中跨出了成人的界線,用嬌喘的申吟宣示了她的成熟,他則在她的身上拮取丙實,今天,他當然更不能缺席,他要成為唯一一個完整見證她蛻變成女人的男人。

整個儀式中她都低著頭,微微地蹙著眉,似乎在隱忍著儀式的冗長,或是在仟悔她已是女人,卻來接受成年禮的瞼矩行為。

她沉靜的態度與那晚在他懷中的瘋狂,成了極大的對比。

此刻,她雙手端莊地合擺在膝前,雙腳合損地並攏,和服密不透風的裹住她。而那晚,她是衣衫盡褪,搖晃著豐碩的誘惑他,允許他探入她兩腿間的私密處……

多諷刺的對比畫面呀!

多麼不同的洗禮儀式,她卻在兩個截然不同的場合中,稱職的扮演她的角色,誠如一個天生的演員、一個美麗的騙子。

典禮在眾人的歡笑聲中結束,甫獲祝福的男男女女各個鬧成一團,成群結隊吆喝到原宿逛街,有的甚至還開始進行團體約會。

熱鬧的人群將龐絹與唐媽沖散了。

她被擠到寺廟後方的庭院,只好順勢走進一條僻靜的小道,離開了擁擠的人潮。

「杜鵑。」龐絹被身後的聲音嚇著了,她的額頭滲出些微的冷汗。這個聲音每天在她的夢中盤繞,是她以為一輩子都不會再听到的聲音。

「還是——我應該叫你龐絹?」他的聲音近得真確,不像是在夢中。

她停下腳步,鼓起勇氣回過頭,立刻看見了滿臉胡髭神色憔悴的易霈,但他的眼神仍是明亮得逼人。

「怎麼,驚訝成這個樣子,見到鬼了嗎?」易霈挑起濃密的眉毛,故作訝異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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