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可以啦。」
「還可以?!」她可是京城第一美人耶!「還可以」也敢用來形容她?真是氣死人。
「仔細想起來,你也不是那麼差啦!」襲人故作思考狀,面露無奈。錢雅蓉差點沒動手殺人。
「除了害羞的時候,你還是有漂亮的時候。」愈來愈有看頭了,他兒乎可以看到她頭上的煙。
「哦?」混蛋,混蛋,大混蛋!她的忍耐已經到達極限。
「比如說——」他看著她噴火的眼楮,故意賣關子。
「比如什麼?」不太對勁,他看她的眼神太過熱烈,和他話中的「忍耐」恰恰相反。
「比如你吻紅了雙唇的時候……」他不給她思考的機會,捧起她的臉一古腦給她一個纏綿得令人臉紅的熱吻。
「比如你迷蒙了雙眼瞅著我要我踫你的時候……。」他進一步卸下她的衣服,讓她赤果的身子與他尚穿著衣服的身體摩擦。這樣給她一種不可思議的感覺,她覺得自己快融成一灘水了。
「襲人……」她忍不住發出一聲嚶嚀。這英俊的魔鬼真會折騰人。
「比如你充滿在呼喚我的時候……」他低頭凌虐錢雅蓉已然挺立的蓓蕾,讓她更加興奮。
「小傻瓜,在我的心中,你永遠是最美的,在任何時刻。」
他輕嚙她的耳垂,輕輕的對著她的耳朵吹氣。
她太感動了,原來他剛剛只是在捉弄她。為什麼這個英俊的山賊總能牽動她心底最深的愛意呢?教她心甘情願像飛蛾撲火,一刻也不願離開他。
「襲人,愛我……。」顧不得誰才是該開口的人,錢雅蓉忍不住張開她的臂膀,緊緊摟住襲人。
有了她的鼓勵,襲人毫不猶豫的抱起她走向床去。就在他準備月兌下衣服,和錢雅蓉共赴雲雨對,房門外頭卻不識相的發出幾個聲響。有人在敲門。
「混帳!又是誰?」這山寨八成中了邪,每回他要好好的「休息」一下,便會發生一些烏龍事。
「是我,大當家。」倒楣,又是輪到他當差。思珞愁眉苦臉的站在門外苦笑著。莫怪乎寨里的兄弟全叫他「倒楣大王。」
每回有什麼意外狀況,全都發生在他負責的時間里。唉!
又是思珞這渾小子,他非宰了他不可。
「什麼事。」「性」趣再濃也全給打散了,他生氣的自床上起身,整理好僅容。錢雅蓉只得跟著照做。
「長老們要見你。」听這口氣,阿彌陀佛。趁早幫長老們收尸才是上策。
「告訴他們我馬上過去。」又是這些老鬼!每個家伙都一大把年紀了,卻還死不肯退休,專管他的閑事。
「長老們回來了?」
她雖然來到「清靈寨」近半年,卻還無緣與這些長老見面,也不清楚他們的為人。
「恩。」這些老怪物,不提也罷。
「我是不是該前去請安?」要不然人家會說她不懂禮貌,沒有大家閨秀的風範。
「不必。」襲人拒絕。那四個尖嘴猴腮的老怪物不把他的小野貓嚇昏才怪,省了。
「可是——」
「沒有可是。」他低頭給她一吻,封住她到嘴的疑問。
「對我的命令不誰有懷疑。」他霸道的宣布聖旨,命令他的皇後。
才怪!她在心里做了個大鬼臉。這小氣鬼兼霸道鬼,以為她這麼好指揮啊!要不是看在他有要事在身,她一定會跟他杠到底。
不過,那四位長老好像很凶,襲人真的沒問題嗎?
「那我先過去敏兒那里,一個人待在房里好無聊。」敏兒鐵定又在看書。
「好。」襲人對她的溫馴很滿意。「兩刻鐘後回來,我會在房里等你,繼續我們剛剛的游戲。」
錢雅蓉臉紅心跳的點頭,低下頭便往敏兒的住處沖去。
她這個習慣還真不容易改。他微笑的看著她遠去的背影,隨即又是蹙緊眉頭。那四個老家伙前世鐵定跟他有仇,這一世才會專挑他在享樂的時候打擾他。
他蓄滿怒意往大廳走去,以便好好迎接四大長老開炮。
既然尹律楓那叛徒不願意幫忙,他就自己來。
錢衛然趁著風雨交加的大好良機,模黑獨闖「清靈寨。」
他雖然固執,只會幾招功夫,但他有個好頭腦,懂得趁人不備時進攻。
在這陰冷的雨夜里,準也不會料到竟有人敢獨自上山。
上次雖攻寨不成,倒也不是毫無收獲。在上回的攻堅行動中他就發現到一處守衛的盲點,而今正好派上用場,他打算從左側上的小破洞鑽進去,但願他們還沒來得及將洞補好。
總算老天幫他,那個洞還在。大概沒人有空往意到這個小地方吧。錢衛然將帶來的兩匹馬拴在旁邊的樹干上,隨後靈敏的側身,想盡辦法穿越破洞。
這對不算太矮的他來說,真是一大考驗。他先是側身蹲下,隨後又抱手彎腳,最後終于把自個兒弄進山寨。
一時間他被眼前宏偉的建築給嚇呆了,幾乎忘了自己身在何處。
這……就算「錢家莊」跟此處比起來,也僅及一部分。巨大的屋檐,挑高的梁拄,雕梁畫揀,簡直比王府還豪華。這里真的是一座山寨嗎?
遠處閃爍的燈火令他無暇再妄想下去。他連忙將自己藏在一根大柱子後面,以躲避來回巡視的山匪。
蓉兒究竟被關在哪里?錢衛然頭痛不已。這山寨比他想像中還大上好幾倍,光是間間並列的房門就教人眼花,還有四通八達的回廊曲折連接。他若一間一間找,恐怕人還沒找著,就被人發現了。
正當他頭疼不己、思考對策的時候,遠處傳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這笑聲十分耳熟……是蓉兒!
她不知正跟誰在談天,笑得好不快樂。
這怎麼可能?她是個囚犯,按理說應該是困坐愁城、滿懷憂郁才對,怎麼可能笑得如此開懷?可能是別人吧!這山寨應該還有別的女人,對,一定是這樣。
但不論是蓉兒與否,他都必須前去看看,再這樣胡找下去也不是辦法。
他順著笑聲一路閃躲前進,最後終于停在一間優雅的廂房前。是這里沒錯,這廂房跟蓉兒在家里的房間真像,他大概找錯地方了,人質哪有可能被安排住在這麼高雅的地方。
正當他滿月復疑惑舉棋不定時,房里再度傳來的笑聲令他確定了猜測。那笑聲確實是蓉兒的。另一個女孩的聲音也十分耳熟,好像是……敏兒!她沒死?
由于侍衛被殺得一個不剩,敏兒也跟著蓉兒失蹤,因此大伙都判定她可能因沒利用價值而被殺了。沒想到她居然還活著,而且還笑得如此開懷。
他貼近房間的一扇窗戶,用手指戳破窗紙觀察里頭的狀況。
是蓉兒!真的是蓉兒!而坐在她身旁的,正是大伙以為已經喪命的敏兒,她正開開心心的同蓉兒說笑。
房間內,一想到下午那可笑的畫面,敏兒就忍不住炳哈大笑。
「于是涯葛就把那碗中將湯給喝了,我還來不及阻止呢!」
「你沒告訴他那是女人喝的東西?」敏兒好壞哦!
「哪來得及講?我才剛一轉身,就發現他已經將中將湯喝掉了,還苦著一張臉沖著我笑。」當時她差點笑翻了肚子,只見涯葛一臉莫名其妙。
錢雅蓉也跟著笑出了眼淚。「後來呢?」捱葛真是個貪吃鬼。
「後來我就告訴他說︰哎呀,涯葛你完了,喝完了這碗湯你就要變成女人了。」敏兒又是一陣大笑,笑得險些岔了氣。
「捱葛的反應一定很激烈吧?」那男孩向來藏不了心事。
「豈止激烈,他甚至跪下來求我救他。」那真是太好玩了。
「那你怎麼說?」哇!敏兒捉弄人的手段真是高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