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寨里公認最倒楣的思珞,一听見襲人的吼叫,飛也似的從崗哨跑過來領命。
「帶這位‘少爺’下山,確保他找得到回家的路。」以免他又迷路跑回「清靈寨。」
「是。」思珞恭恭敬敲的領命,看著錢衛然的眼眸卻是一片冰霜。
「這邊請。」思珞有禮的指示方向,倏地自花叢中出現幾個弟兄,加人押人的行列。
「我會再回來的。」錢衛然撂下狠話。發誓下次再來必殺得這地方片甲不留。
襲人懶得回答,丟給他不屑的一笑,看看悻悻然的錢衛然在弟兄們押解下離去。
「我很驚訝你沒殺了他。」躲在簾後觀察了很久,秋飛對襲人此次的自制力表示贊嘆。
「我若殺了他,只怕我的美人兒不會原諒我。」嚇嚇他也就夠了。
「你不讓他們見面,她一樣不會原諒你。」據敏兒的說法,他們兄妹倆感情挺好的。
「所以我建議你一件事,你最好照做。」襲人將陰沉的臉轉過來面對秋飛。
「敢問是……。」秋飛照例又是挑眉。
「閉嘴。」
愈是想隱瞞的事愈容易曝光。敏兒正想去前院收拾昨日曬的藥草,卻看見了錢衛然被思珞、涯葛、大刀他們押著走出山寨的大門。
她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楮,但那的確是大少爺沒錯。這個蠢小子!懊不會以為單槍匹馬就能把小姐帶回去吧?而且,襲人竟然沒殺他?
不管如何,小妲都有權知道這件事。她顧不得藥草,一路奔向襲人的房間去向錢雅蓉通風報信。
「小姐。」敏兒急急忙忙的推開房門,顧不得禮貌。
「怎麼啦?瞧你慌慌張張的。」平時她都慢條斯理,比她更像小姐。
「少爺來了!」敏兒把活說完,氣還來不及順。
「大哥?」敏兒該不是眼花了吧?
「千真萬確是他。」他那張臉敏兒絕不會認錯。
他一定是來接她回去的,她有瞬間的喜悅,隨即想到自己的決定。不行!她已經決定留在這兒和襲人相守一生。
但不論如何,這都不是理由,她至少要和她最喜愛的大哥見一次面,告訴他她很好,請他放心,也請爹爹放心。
「他人呢?」錢雅蓉喜極而泣,她己有兩個月沒見過任何一位親人了,她好想念他們。
「走了。」敏兒雖沒多大的感覺,卻也為她感到高興。
「走了?走多久了。」大哥怎麼可以不見她就走?
「剛走,你現在追上去還來得及。」用跑的活,大概趕得及在山寨入口前攔住他們。
「大哥!」錢雅蓉提起腳就追,她有好多話要對哥哥說。
不過她還沒能跑出房門,就教襲人一只手給攔腰勾住,動彈不得。
「要去哪里?」他不悅的聲音教在場的敏兒汗毛豎立。
「我要去找我哥哥,敏兒說他來了。」她萬分焦急,死命的扒開襲人的箝制,深怕來不及追上錢衛然。
原來是敏兒告的密?襲人抬起一雙銳利的眼楮瞪向敏兒,口吐寒霜。「出去。」
敏兒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听襲人用這種語氣同她說話。他生氣了。
陷入情網的男人毫無理智可言,尤其襲人更是其中之最,她最好在他還沒剝她的皮之前離開。
她輕點了頭,便轉身離開。
「放開我!大哥要走掉了。」她急得掉淚,滴濕了襲人箝制著她的手,也惹火了他的心。
「不準哭。」他用力一拉,強迫她轉身面對他。
「你的眼淚只能為我流,我不許你為其他男人掉淚。」
又來了。不準她對別的男人笑,不準她幫其他弟兄的忙,現在又不許為她的大哥哭。他到底有什麼毛病?
「我要見大哥!我要見他。」要耍賴大家一起來,以為她會殿後啊!
「不準見!你已經跟他沒有關系了,你跟任何人都沒關系。」只除了他。
錢雅蓉聞言愣在他的箝制中無法動彈。不準見她大哥?
不準她見任何人?原來她只是他的寵中鳥,除了主人的垂青之外,還不許其他人喂食?
「你不能拘禁我。」她要的是一個情人,不是一個主人。
「拘禁?」襲人無法相信他的耳朵。他一直以為他們是兩情相悅,現在她竟然將他倆的關系比喻為犯人和牢頭?
「我犯得著拘禁你嗎?」他一把扯下她的衣服,捧起她的雙乳,用大拇指兜轉著她柔女敕的蓓蕾。
盡避錢雅蓉拚命的控制自個兒的,她的身子依舊對襲人的逗弄起了反應。
「瞧,你敢說你沒有感覺嗎?」他進一步解下她的衣服、裙子,沒一會兒她就如同初生的嬰兒般赤果。
「告訴我,你喜歡這樣嗎?」他的手指在她最美、最隱密的地方挑逗著,深深淺淺的進出,燃起她無法克制的火熱。
「你喜歡。」他得意的笑出聲,轉而輕咬她的頸側。
「這……不……代……表……什……麼。」天啊!這粗聲粗氣的嬌喘,真的是她的聲音嗎?
「是嗎?」他壞壞的笑道。明明已經欲火難耐,還死鴨子嘴硬。
「那我得更努力一點,不是嗎?」他俯下嘴吸吮她胸前的荷蕾,時而輕咬,時而猛吸,逗得她腦中一片空白,只剩下感覺。而他的手兒近凌虐的挑逗著她的,她只能順著這把火走,理智全然失去了方向。
「說你要我。」他再一次尋求保證,更期待那必然承諾的回答。
「不。」這是他們同床以來,她第一次拒絕他。她的身體或許抗拒不了他,絕不允許放棄自尊。
「你不可能不要的。說出來!」他加快手指的韻律,也感覺到其間的潮濕。
她干脆沉默不語,咬緊牙關忍受自傳來一波又一波的需求。
「混帳。」他對她的倔強感到無法忍受,他已經習慣了她的臣服。
他一把將她推倒在床塌上,跨坐在她身上用兩腿夾住。
瞬間她感到自己好渺小、好脆弱,但無論體型多懸殊,她絕不認輸。
「說你要我,快說!」他已經失去耐性,動手將自個兒的衣物扒光。
「不。」再一次,她拒絕了。
「該死的你!」即使是在盛怒中,他仍克制不了自己的,不由自主的需要她。
望著他狂怒的表情和毫不溫柔的逼進,錢雅蓉的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恐慌。
「你若敢踫我,那就是強暴。」她充滿懼意的說道,期盼喚醒襲人的理智。
盛怒中的襲人,理智顯然不復存在。強暴也好,也行,他就是想進入她的身體,在她的體內深深的烙印。
「隨你怎麼說。」他捉住她掙扎的雙手,反剪在她的頭頂上,用左手固定。再以右手撫遍已然發燙的身子,惹得錢雅蓉嬌喘連連。
「你如果強暴我,我會恨你一輩子。」她恨恨的注視襲人俯下的眼楮,認真的發誓。
「那也隨你。」箭已經在弓上,不得不發。更何況他也不相信有女人能夠恨他一輩子。
「話說夠了。」他狠狠的吻住她,再也不想听見地說什麼恨不恨的鬼話。她只能愛他,毫無保留的愛他。
「你要愛我,你只能愛我!傍我你的一切。」他在低吼中進入了她的身體,不顧她的抗拒,不理她的淚水。
他不斷的抽動他的身體,動作依然,感覺卻全變了。這是第一次,她對他的沒有反應。他在做什麼?他覺得自己像野獸,一頭沒人性的野獸。
他抽離她的身體,看著她。這是他的寶貝啊!他小心捧在手中,深怕會踫碎她的寶貝,而他竟然不顧她的感覺,硬是強暴了她。
「我一很抱歉。」除了說對不起之外,他還能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