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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壞小師妹 第9頁

作者︰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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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朗青天下,有駿馬奔蹄。

騎乘于駿馬上的是個高大出色、神情冷淡,身著勁裝的俊美男子。

在他身前,側坐了個藕衣紫裙,以輕裘裹著縴巧身軀,以兜帽覆蓋著頭,腰間系著幾條迎風翻飛的飄帶,正在得意嬌笑的少女。

「哈哈哈!我幾乎能瞧見福公公氣到暈過去的畫面了。」

馬希堯沒好氣地作聲,「你就非要和他那麼不對盤嗎?」

天飄飄听出了他的不悅,低頭把玩起自個兒的手指,低低咕噥。

「是他自己愛來招惹我的。」現在大家一拍兩散了最好,他不必再被她整,她也不必再受他罵了。

包令人開心的是,她居然能夠「順手」將福公公當成寶的主子給「盜」跑,也總算是小小報復了一番,接著在想到馬希堯為了要助她恢復記憶,不惜拋開肩上重任,不禁感動滿懷地伸手環抱住他。

「馬搖搖,你待我真好!」

甚至好到了會讓她偶生恍惚,覺得他好像不是「他」,不是那個她所熟悉的「他」,雖然那個「他」也寵她,也待她好,卻不太可能會為了她而誤了正經事的。

了呀你,天飄飄!邊吐小舌邊伸手敲頭,她暗罵自己。

她一定是讓兩人終于能獨處的快樂給沖昏頭,普天之下只有一個她喜歡的他,哪還有什麼「他不是他」的鬼話?

馬希堯不說話,只在心底嘆息,希望等她恢復記憶後,仍然能這麼想,也仍舊喜歡這樣纏著他。

早已習慣了他經常性的不回話,天飄飄逕自把玩起他腰上的玉塊。

「咱們究竟是要上哪兒去呢?」

這回馬希堯倒是肯答了,他毫不猶豫地堅定開口。

「諸暨鳥龍鎮,鳥龍道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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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先馬希堯是想著按他那愛馬「絕影」的腳程,不消數日便可由潭州直抵諸暨,沒想到一路上插曲不斷。

先是天飄飄興高采烈地與人趕市集,趕看野台戲,接著又在酒樓里听見有菜名叫作「一片柔腸」及「肝膽相照」後,硬纏著人家老板教她做。

老板不肯,推說是家傳功夫菜不外傳。

她就賴著不走在人家店里住下,先是去當跑堂,見老板仍是無動于衷,軟的下成來硬的,她乾脆當起了門神,將上門的客人全都趕跑。

逼得老板沒轍,最後只好要她發誓絕不可將作法外傳,這才將兩道菜的作法傳給了她。

原來「一片柔腸」是將豬大腸洗淨、瀝乾,切成一片片,放入沸滾的油鍋中,炸得香酥乾脆,蘸了胡椒鹽來吃,香脆爽口。

至于「肝膽相照」則是將一副豬肝連膽洗淨,放去半個膽的苦汁,另一半則任它滲入豬肝,接著風乾,切成大片蒸熟,最後再改刀切成細小薄片,這種入口苦、回味甘的豬肝,果真是令人不得不「肝膽相照」。

在學會了兩道菜的當晚,天飄飄興高采烈地端菜來到馬希堯房里,且還沒忘了跟老板要上一壺能搭配菜色的好酒。

「快吃!快吃!」她又是夾菜又是勸酒,「在你吃下了我送給你的『一片柔腸』後,咱們往後都得『肝膽相照』了喔!」

「飄飄,」馬希堯一臉無奈地飲酒,「你到底急不急著想恢復記憶?」

「當然急呀!」天飄飄瞠大的水眸里閃著無辜,「我怎麼可能會不急呢?你不知道腦子里總是一片空白有多麼的——」

「恐懼無助!」他幫她把話說完,「這話你說過很多次了。」

「所以羅,你怎麼會以為我不急呢?」她邊說邊再夾了片「肝膽相照」放入口里,配上了一口女兒紅,滿臉暈紅陶醉。

「因為你『看起來』一點也不急。」試問天底下有哪個失憶者,能夠吃得、玩得像她這麼開心的?果真是個「活在當下」的智者。

「呵呵!那是因為我偽裝得好!獨樂樂不如眾樂樂,眾苦苦不如獨苦苦,人家是心疼你,不想讓你也跟著發急嘛!」她一堆歪理再加上一句甜甜的貼心話,弄得馬希堯即使酒量再好,也要跟著紅了俊臉。

至于酒量不夠好的天飄飄,三杯黃湯下肚後早已醺然,只見她嘻嘻一笑,小手朝他勾去,硬將馬希堯給扯到眼前,讓兩人臉兒幾乎觸著,眸底只能載下彼此的身影。

「馬搖搖,我瞧你這個眼神,好像……好像不太信我喔!」

他先是被她逗笑,接著卻讓她那過于靠近的翦水瞳眸,誘人長睫、粉女敕臉頰,及那輕吐著玫瑰馨香的紅唇,給弄得神魂顛倒兼全身緊繃。

「我信!」

他冒汗了,急匆匆地想將她攀著他的小手給拉開,她卻不許。

「騙人!你根本就還沒听人家解釋原因就喊相信?擺明了是在騙人。」

「好,我先听你解釋原因。」解釋完了就快放過我!

「我是真的真的很急著想恢復記憶……」她嘟著小嘴抱怨,「因為我知道除非我恢復記憶,否則你是不會肯再吻我的了。」

小氣鬼!他只吻過她那麼一次,後來就不肯再踫她了。

他當然不能再吻她!馬希堯正色地暗付,因為那是種不道德、不恰當的欺騙行為,根本就是在趁火打劫、落井下石、卑鄙邪惡……

他這頭還沒想完,她那頭卻已自顧自地說了下去。

「幸好我想通了,你不來吻我呢……」她一雙水眸里漾起了任性笑意,「換我吻你總成了吧?」

話說完她主動將小嘴送上去,將听了這話愣住的馬希堯,給毫不客氣地吻住。

這丫頭!她在做什麼?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他應該用力將她推開的!

君子不欺暗室,如果他真順應了她的要求,怎麼對得起他的孿生兄長?怎麼對得起將來恢復記憶的她?更要緊的是,又怎麼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但即便喊停的念頭在他腦海中來回吶喊,他卻是管不住自己,緩緩地,憐惜地,帶著難以遏止的,將眼楮閉上,順帶也關上了腦海中的反對聲音,主動以唇去捕獲住她。

靶受到他的回應,天飄飄學著他閉上眼楮,任由他盡情品嘗著她的滋味。

他們吻了良久,直至他發出一記輕吼,光是吻她,已經不再能滿足他的渴望。

天飄飄感覺出他的情緒澎湃,也感覺到他某個緊抵著她的部位硬如鐵杵,她方寸戰栗地張口吮住他的舌尖,藕臂在他頸後交纏,暈陶陶地只想將自己交付給他。

屋子里漸漸熱了起來,卻不是酒也不是菜惹出的禍,而是那早已深埋于兩人之間的曖昧情絲。

他熱得受不了,渾身是汗,他氣息紊亂地以單手月兌掉外袍。

見他月兌了衣裳,她竟是一點也不怕,甚至小手還調皮的沿著他強壯的肩胛骨一路滑下,兜圈兒、掐測硬度,在他那肌理分明的虎背上游移眷戀不已。

好壯哪!她的男人!

在想到這樣一副結實的身軀即將壓到她身上時,她忍不住眼神里滿是期待。

馬希堯被她的期待誘得幾近瘋狂,再也控制不住地,將大掌探進她衣襟內,起她那雖是柔軟,卻又是彈性極佳的胸脯。

哀觸加深加劇,她感覺到酥麻麻的腳心發癢了起來,蔥白腳趾一會兒蜷曲,一會兒又放開,不知所措。

但她的不知所措並未持續太久,因為她的性子本就不似一般的女孩,愈是離經叛道、驚世駭俗的事反倒愈能勾起她的興趣,加上她始終認定他是她愛了一輩子的男人,是以不慌不懼,眼兒水汪汪地向他送出邀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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