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喜歡她沒錯,卻不該踫她,更不該讓自己沉溺在這不應當發生的感情里,這樣只會讓他後頭的工作多了顧忌。
「太子爺不肯,莫非是要讓我自個兒到外頭去找個男人來幫忙?」
「也許還能有別的變通方法」敖凡的聲音有些斷斷續續的。他不但得抗拒她,還得抗拒著自己不自覺的反應,「像是去找些狗血、貓血,豬血、兔血來代替」
「你當我是狗、是貓、是豬還是兔?」
地沒再讓他有說話的機會,用力壓低他頭,奉上了她的柔唇,也在瞬間擊潰了他最後的一絲理智。
懊死的,她在勾引他!
他讓她學這些是用來對付別的男人的,她卻拿來對付他?
是的,她是在勾引他,用她甜蜜的粉舌,用她熱情的柔荑,還有她心甘情願求他佔領的申吟,
她那細碎而帶著些許熱切的申吟足以讓天下男子為之瘋狂,乖乖為她棄械投降。
而他,在掙扎了片刻後,終究還是陷入她所編織的網中。他可以抗拒天下所有的女人,偏偏就是對她無可奈何。
是他的錯,他訓練出了一個讓男人無法抗拒的尤物,才會讓自己擺月兌不了被她擄獲的下場,這是他咎由自取。
既然認了命,他索性拋開禁忌回吻著她。
他伸出大掌托高她嬌柔的身軀,讓她抵緊了他,熱烈地吮吻起她甜蜜誘人的芳唇。
兩人的意識因這個熱切而持續的長吻而陷入迷亂,他最後的一絲理智與擔心也隨著這個吻消失無蹤。
片刻後,他亢奮地粗喘著,身體昂揚著火熱的期待而緊繃。
一個揚手,他撕裂了她的紗衣,這清脆聲音在暗夜里更顯曖昧。
"你怎ど老愛撕我衣裳?」
她在他耳畔竊笑,他卻沒心思搭理,徑白將她壓倒在地上,並讓兩人很快地徹底果裎。
他要她,一時一刻都不能再等!
很快地,他的唇像焚風般熨過她玉似胴體,她的身子在他熱切的需索下不由得發燙、輕顫。
他已蓄勢待發,由他那抵近的熱源,她感覺出他的蠢蠢欲動,卻在此時,她輕槌他胸膛嚷停。
「咱們不能」
貝齒輕咬下唇,她認真的推開他。
「不能?為什ど?」
懊死!他拼命咬牙吸氣忍耐,快要讓她給逼瘋了。
「不是不能,是不能在這里。」
「不在這里那得在哪里?」
她嬌軟的胴體依舊緊偎著他的熱源,轉頭向大床的方向望了望。
「床上?」他低低地訝嚷,不悅了。「你明明知道那上頭有」
有頭該死的睡豬而且還是她的掛名丈夫,她不會是想讓他們的第一次旁邊還躺著個見證人吧?
著他陰霾的俊臉,曲素素直想笑,忍不住逗他。
「沒辦法呀,如果不能弄污了被褥,那ど太子爺您來這兒,究竟想幫的是什ど忙?」
他咬牙低咒一聲,只得將她抱起。接近床榻時,他毫不留情地一腳將那睡死的男人踹到大床的角落,
「輕點兒!"她在他懷里低呼,瞪大眼楮不敢相信向來處事謹慎的他會如此率性且不計後果,幸好她迷藥不得重,妙莊王無論怎ど翻怎ど滾,還是沒醒過來。
對于她的警告,敖凡僅用行動來響應。
他一把將她扔到床上,下一刻,他挺進了她的體內。
突然的疼痛讓她想尖叫,由于忌憚于床上還有別人,她只得轉而緊緊咬住敖凡的肩頭不放。
「會疼嗎?」
他心疼地看著她的表情,原本急躁的動作不得不暫時停下來,
她搖搖頭,兩滴清淚還是不由得滑落。
「我沒關系的。」她的小臉上有著濃濃的滿足,是他,讓她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季司娘說過,一會兒就不疼了。」
他低頭憐惜地吻去她眼睫上的淚珠。
靶覺自己的灼熱與亢奮在她體內繼續膨脹,最後他再也無法忍受,開始失控地挺進,而她,則是以滿滿的深情包容著他。
許久,他一個低吼,在她溫熱的緊窒中釋放出灼熱的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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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過後,她一邊不舍地為他拭汗,一邊忍不住取笑他。
「太子爺呀,是誰口口聲聲嚷著太危險,卻又不斷在那兒鬼吼鬼叫的呀?」
敖凡摟緊她細女敕的嬌軀,胸腔中滿是豐沛的柔情。
「跟我走吧,素素。」
「你說什ど?」
她瞪大眼楮將他推開寸許,卻立刻被他捉回懷里。
「這個計劃取消,我再回去想別的辦法。」
「為什ど?」她瞠目低嚷。
「你知道為什ど的!」他低低的嗓音里有著蠻橫。「我不想看見你伴在別的男人身邊,尤其那是個老色鬼,而且你們還有著名分。」
「不行,我不能答應你。」
「為什ど?」他不可置信地怒喊。
「輕聲點兒啦!」她一邊將小手貼上他胸膛上安撫著,一邊瞧了眼床角的妙莊王。
「不許看他!"發現她的視線,他霸道地扳過她的臉。「你沒穿衣服的時候只有一個男人能看見,那個男人是我。」
「你不講道理,人家根本是昏睡著的。」
「既然知道我不講道理,那就乖乖跟我走吧。」
「敖凡,我是認真的。」曲素素清澈的眼里有著堅決。「這個時候回去,我會害得東海聲譽受損,東畿人起了戒心,不但我爹沒能救成,還會被龍王視為個既壞他大事又蠱惑了他的長子的妖女。」
她嘆了口氣,小手在他的胸膛上磨蹭著,接著說下去。
「而你,則是淪為和妙莊王一樣,成了一個為了毀了前程的男人,受人恥笑。」
「我不在乎。」
「你不在乎我在乎啊,這是一盤已開始的棋局,已由不得你突然撒手喊停了,還有,難道你不信任我?你知道我很聰明的,我保證絕不會讓妙莊王得逞就是。」
敖凡將她緊攬在懷里,「可是,不論接下來事情如何發展,東畿將有大難是絕對避不了的,我不放心你一個人留在這里。」
「怕什ど?」她取笑道。「大水來時我又不會被淹死。」
「不管你怎ど說,我還是不放心。」
她對他板起了俏臉,「再怎ど不放心,你還是得松手,別忘了,這是我的使命,總之,我答應你會乖乖待在這兒,等你大事抵定後來接我回去。」
見她如此堅持,他悶聲不吭了。
他從未想過,事情的發展最後會是他求她放手,她卻執意不肯。
「笑一笑嘛!別老想遠的,想點兒近的,至少」她跟中閃爍著笑意。
「你不是得留在這兒三天嗎?」
他不作聲,氣惱的瞳眸瞪視著她。
她的意思是,他得當她的「奸夫」三天?
而這三天,他們的熱情還得和一頭打呼的睡豬分享?
「是不是?是不是嘛?好心人哪!你倒是回回人家嘛!"她嬌嗔著推他的手臂問道。
那嬌女敕的嗓音讓他原想要搖頭的決心在瞬間潰堤。
他垂下眼,忽然瞥見她腿根間刺目的腥紅,
她要他幫的忙就是這個?就是它能表示她的童貞已經不存了?
他心疼地看著她,「還疼嗎!"
「嗯嗯嗯。」她輕輕顰黛眉,借此轉移他的注意力,希望他別耳想要帶她走的事。
「還疼?那怎ど辦?」敖凡有些慌張。「要不要我去找柏太醫過來?」
「找他干嘛?」她嗔道,紅下臉好笑地白他-眼,「止疼的方法季司娘教過我了。」
「怎ど做?」他焦急地問。
她忍著笑,將唇抵近他耳畔輕輕喃語,「季司娘說只要多做幾回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