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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佔幽蘭心 第4頁

作者︰宛宛

她只是假冒水中月的名字,取走那些為富不仁者的錢財來濟貧罷了。

「這把琴做得倒是頗高雅,不知姑娘的琴藝如何?」官法昭彎身拾起月琴,神情中有著一絲算計。

這看似輕盈的月琴實則比一般的月琴重上三分之一,里頭八成裝置了暗器。他暗付著。

有毒的花總是特別的美!他挑起眉,淺淺地一笑,黝黑的眼里閃著掠奪的光芒。

「別動它!」古蘭若緩緩地坐起身,兩丸發亮的黑水晶宜瞧著他手上的琴。

「怎麼,是怕我不會用琴里頭的暗器嗎?」他拿起月琴斜置在身上,輕輕撥弄了兩下,錚錚的樂音在夜空中響起。

他會彈月琴?古蘭若不自在地看著那把女性化的月琴在他大掌的撫弄下,響起了幾聲狂放不羈的音律。技巧雖不著名家精湛,指下的音符卻還頗為流暢。

音樂聲乍停之際,月琴的琴頭正對著她!

迸蘭若屏住了呼吸,一動也不動。

闢法昭露出白亮的牙齒,微笑地拂動著最左側的弦。

「這條弦特別松,想必是經常使用吧。如果我現在用力扯動這根弦,會射出什麼暗器呢?」

他的手輕挑起最左側的那根弦,微微勾起的長形眼眸里閃過一抹詭譎,「你有什麼話想告訴我嗎?關于你的來歷?

必于這琴中的暗器?」

迸蘭若緊捏著衣襟,保心丸的藥性逐漸滲入心肺之間,一股熱氣正自月復部上升到四肢百海

身子才剛剛舒坦了些,就要走上死亡之路了嗎?琴身中是冷蝶為她安上的迷魂針,一踫到此針,就連大男人都要沉睡上數天啊!

迸蘭若勇敢地抬起眸與他對望了一眼。好囂張放肆的目光!

她閉上眼楮,如果她的命注定該在今晚結束的話,掙扎求饒又有何用處呢?

「有意思。」他用力扯動那根弦,飛快地將月琴的琴頭轉向地上那一片白色蘆葦。

數根銀針射中蘆桿,高挺的蘆桿瞬間枯萎成地面的枯枝。

「好毒的針!」官法昭的神色轉為嚴厲,傳聞水中月有一種銀雪之毒,會在片刻間蝕人心脈。

他今天見識到了,不是嗎?

迸蘭若睜開眼眸,隨著他的目光看到那一片倒下的蘆葦後,她咬了下嘴唇,以食指和中指置于唇瓣上,打算吹出夜果的暗號。

他放下月琴,如旋風一樣地靠近她,飛快地拉下她的手指。

「想找同伙來月兌困嗎?」

闢法昭的嘴角泛起令人膽寒的微笑,他一俯頭將她的手指含住口中,懲罰地嚙咬了下她帶著寒氣的指尖。

迸蘭若臉上的血色盡失,猛然抽回了自己的手,卻阻止不了他輕薄的雙手繞上她的腰。

他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她的臉龐仰迎著月月,裹臉的白布上有著一塊指甲般大小的血色污點。

「你的臉需要包扎。」他一挑眉,把她抗拒的手腕壓平在他的胸膛上,輕易地將兩人的身子緊貼至毫無空隙。

「請……放開我!」從他胸口傳來的熱度讓她顫抖得一如風中柳絮。

闢法昭但笑不語,右腿踢了下那把遺棄在地的月琴,炯炯的眼直逼到她的臉上。

他口中呵出的熱氣在她的頰邊盤回,並以近乎誘惑的聲音在她耳畔低喃道︰「用我這個人取暖如何?還要我再抱緊你一點嗎?」

「你無……」「恥」字在她的唇邊就是出不了口。

她不愛說話,罵人更是頭一遭。

「這張櫻桃小嘴不愛說話,可是為了讓男人采擷?」官法昭調笑他說著,在她還來不及說出任何反駁的話語之前,他的吻以一種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隔著白布佔領了她的唇瓣。

迸蘭若渾身冰涼,這突如其來的意外讓她無法反應過來。等到腦中領會了他正在吻她的這個事實時,隔在兩人唇瓣之間的白布已經被他狂野的唇舌挑撥到一旁,他的唇扎扎實實地親吻上她的唇瓣。

「好冷的味兒。」官法昭在她柔女敕的唇瓣上摩挲著,霸氣地竊取她的氣息。

「不!」她的聲音尖銳得讓自己瑟縮了一下。

「我想看你的臉,傳聞暗殺組織內都是絕色。」他抬起頭暗 地說,視線並未離開她的臉龐。

一雙燦美的水眸、幾近透明的雪白下顎,光是這兩點,她就有著撼動人心的本錢了。

「我……不是水中月的人。」她側過頭用力呼吸著沒有他味道的空氣,自由的雙手半遮住被褪去白布的下顎。

她討厭男人,甚且他還是個乘人之危的小人!

闢法昭勾回她的下顎,得意的火焰在他的瞳孔中燃燒著,「我剛才提到過水中月這個組織嗎?」

他笑得狡猾,眯起眼楮看著她逐慚青白的唇,她這種風吹即倒的身子看來是禁不住他幾次驚嚇的。

「我不知道。」她低聲他說著。

「所有的犯人都會用‘不知道’來推拖。原來你靈秀的外表只是假象,你的想法和那些殺人無數的屠夫一樣的冷血無情。殺了那麼多條人命,一句‘不知道’就可以推卸所有責任嗎?」他恫喝地粗聲說道。

「我不是……故意的!是他們先侵犯……」古蘭若搖擺著頭,踉蹌地倒退著步伐。

闢法昭渾身散發著駭人的戾氣,冷眼看著她狼狽地一退再退。

「那些男人垂涎你的美麗,你就可以殺人嗎?你若是個絕世美女,那麼你是否可以理所當然地殺盡天下的男人、挖出他們的眼呢?」官法昭的臉上仍掛著笑,說話的口吻中卻帶著森寒的冷意。「或者你應該毀了自己的容顏,否則,男人還是會不斷地用他的眼光意婬你!」

他像個審判者一樣逼近她,直到古蘭若顛簸了下腳步,整個人猛然撞向身後的樹干。

「紅顏禍水,果然是千古不變的定律。你可曾想過你殺的是人,不是豬狗牲畜嗎?還是他們在你的眼中連豬狗牲畜都不如呢?你想過這些人死後,他的家人要如何度日呢?」

他森冷他說,大掌不容她逃月兌地握住她的下顎。

「他殺了我們整個村子時,他有沒有想到這一點?」她痛苦地嘶叫出聲,用盡所有力氣推開他的雙手。

趁他驚愕之際,她吹出了師徒間聯絡的暗號。她逾時未回,師父一定會出來找她的,這處鬼林是她最常躲避的地方。

迸蘭若口中如夜梟般的哨聲,在夜間顯得異常地尖銳刺耳。

「要找伙伴來救你嗎?我正好見識一下水中月的厲害。」

闢法昭踫了踫她的唇,大掌滑向她的頸間,「是誰殺了你們整個村子的人?」

迸蘭若咬著唇,拼命地搖頭。要不是他拿那些話逼她。

她也不會情緒失控啊!

「不說?那我只好再吻你了。」他邪佞地看著她的眼眸。

她伸手想捂住唇,雙手卻被他單手扣住斑舉在她的頭頂上。

「走……走開!」她的聲音中含著巨大的恐懼。

「不說嗎?那就怪不得我了。」他捏住她的下顎,白牙咬開她的唇,讓他火熱的舌公然入侵。

「不要!」童年的回憶躍進腦海,她狂亂地掙扎著,哽咽的哭聲卻被他全數封入口中。

「欺負一名弱女子,算什麼男人!」一名身手俐落的黑衣女子落在他們身邊,一柄銳劍砍向官法昭的頸項,強迫他放開古蘭若。而後一記快速地飛旋,黑衣女子將古蘭若擁在身側,在瞬間飛上了樹端。

「師父,我……」受驚過度的古蘭若有氣無力他說著。

「別說話。」連秋月向下俯看著官法昭。

他根本沒打算奪回古蘭若,似乎也沒開口叫樹林外那群侍衛的打算。他只是交插雙臂,一雙勾人的桃花黑瞳若有所思地望著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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