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说能解决这一团混乱吗?”他可不这么认为喔!
凌子扬无话可回,无奈的手一放,叹道:“你……你到底是我的好友,还是我的损友?”
“我是最佳损友!”江启毅毫下客气的自我承认,想著难得能让凌子扬失去平常的冷静和自信,即使事后被念上一顿也值得的。
凌子扬仔细的看著信签内容,若筠的交代他谨记在心,他甚至暗骂自己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如果他有仔细的想过,就该知道玫儿玩什么把戏,这一切只能说他一时乱了手脚,不过,他并不打算继续这场闹剧,原本一桩好事被玫儿一搅和,都快变丧事了,他决定要速战速决!
就在这时,玫儿刚好进门发现房里的气氛不太对,江启毅只看了她一眼便转过头去了,似乎不喜欢看到她:而凌子扬冶淡的瞧了她一眼后,低下头似乎在想些什么。
“怎么了?”
玫儿已经听说若筠辞职了,她想,这下她可以高枕无忧了——不,不对,她还是得找出那枚真的银戒,免得有人半路拿著它杀出来,只是,那枚银戒会在哪呢?
凌子扬眼光看著桌上的杯子,扬起嘴角一笑,“玫儿,麻烦你帮我倒杯热茶好吗?”
“为什么不叫秘书去做?”玫儿拒绝了,她觉得凌子扬的举动有点奇怪。
“我只想暍你泡的。”凌子扬以柔得可以销蚀人骨的口气拜托。
玫儿一听,高高兴兴的离开房间去做凌子扬交代的事。
“你的魅力依然不减喔!”江启毅在一旁挖苦著。
“少罗唆!”凌子扬眼一瞪,警告下要坏事。
凌子扬冶眼的看著玫儿小心的不让自己的手接触到温热的杯子,知道得换另一个方法,他眼光迅速的打量办公室里的一切,有什么方法可以帮他的忙?
瞥到一旁的鱼缸,凌子扬心生一计贼贼一笑,拿起杯子假装要暍的时候,故意的让热水不小心泼了一些在玫儿戴著戒指的手上,就如他所料的,玫儿开始尖叫著。
“你在做什么!”
“在帮你把戒指拿下。”凌子扬不客气一拉,将她的手放在鱼缸冰凉的水里,在经过迅速的热胀冶缩之后,戒指的确轻松的被拿下。
玫儿脸色一变。凌子扬玩著手中的假戒指,皮笑肉不笑的说:“辛苦你了,为了想这个方法一定花了下少时间吧?”
“你怎么知道……”
她是请人帮她找出戒指的样式,再用最先进的科技制造出这个以记忆合金为材料的戒指,所以,它才能如此紧密的戴在手上,玫儿没想到凌子扬这么快就想到了这其中的奥妙。
“我当然知道,因为真的在我手上,如果你想戴就拿去试,但是……”他拿出被若筠遗弃的戒指,一脸冷硬看著她,“我先说在前面,它可是会自己挑主人的!”
玫儿当然要试,她才不信那戒指她戴不下,可不论她怎么试就是戴不进去,“我就不信戴不下去!”
“需要我帮忙吗?”江启毅凑热闹的在一旁提供自己的服务。
玫儿瞪了一眼江启毅,下高兴他的搅和,咬牙切齿的说:“一定有人可以戴得下去。”
“当然有人。”那就是若筠,凌子扬只想赶快解决这件事,奸可以让他去找若筠,天晓得她现在人在哪?
玫儿几乎是赌气的叫道:“这公司上下那么多女人,我不信找不到人可以戴这戒指。”
凌子扬不客气的哼道:“你尽避去试,若有若筠以外的人可以戴下,那么,我马上跟你举行婚礼!我绝不食言。”
江启毅好奇的跟在玫儿后面,看著她见一个拉一个的试戒指,据他所知,这间公司上上下下有五六百人左右,女性职员约占了四成五左右,所以当玫儿试完戒指已是下午了。
“真的没有人戴得上耶!”江启毅点头称奇,原本以为只不过是传说而已,现在他可是心服口服了。
一直待在办公室的凌子扬早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他一点都不讶异的命令道:“你该离开了,这次的事我可以不追究,我相信谣言也是你放出去的吧?知道真相的没几人,而最有可能的造谣者就只有你,玫儿。”
“我……我……我只是……”玫儿见凌子扬如此冷硬,知道她再也不可能挽回凌子扬的心了。
“爱情这东西勉强不来,你会找到属于你命中注定的人。”对女人他向来硬不下心斥责,所以他软化了态度劝著,希望以后他们再见面时还是朋友。
玫儿伤心的离去之后,江启毅在一旁拍手鼓掌叫著,“好棒的演讲词!”
“现在该来找人了。”凌子扬边走边说,想到她最有可能去的地方只有一个,“若筠的老家在哪?”
江启毅捧上早就调出来的资料,“这里,我就知道你会这样问,所以早就叫人准备好了。”
“那还等什么?”
☆☆☆
好久没有这样悠闲了,若筠看著蓝天,看著白云,不知不觉中,回到老家竟也过了一个礼拜,这些日子她除了帮她爸修车外,成天就是这样懒懒的躺在小阳台上看云,旁边摆著几张被她圈圈点点的报纸。
她知道再这么无所事事下去,会被老爸念的,为了不让自己被人硬推去相亲,若筠告诉自己一定得赶快找份工作。
总感觉生活中似乎少了些什么,她虽知道,却下能去想,因为她怕自己会哭出来,到时她老妈一定会东问西问,现在的她不需要一堆人来关心她,因为她不想让自己觉得很可怜。
若筠看著一朵像他侧脸的云朵,想著现在的他不知在做什么?
“喂,上面的小姐,你可不可以当我的向导?”一个声音从若筠的下方传来,他轻佻的叫著,“我可是第一次来这里!”
若筠眼一翻,压下性子的叫道:“你要钓马子去别的地方,我现在没心情。”
他仍不死心的又劝道:“一个小时一千块如何?”
“你当我廉价劳工呀!”看样子对方是赖定她了,若筠一火,坐起身想骂人,却看到了一个不可能在这里出现的人,“是你?”
“是啊!”凌子扬得意的一笑,“是我。”
若筠下楼面对他。
“你来做什么?”若筠眼一瞪,下知道该为他的出现生气或是高兴。
“钓马子啊!”
他本来想马上飞奔过来找她,但临时出了点小差错。凌子扬的母亲也不知从哪听来的消息,知道他找到了银戒的主人,所以高兴的连同他父亲一起过来,同时还带来老女乃女乃的谕令,要把人带回去让老人家瞧瞧。
凌子扬也想这样做啊!可是他们显然还下知道这其中的差错,一看到他,什么也没多问的直接跟他要人,让他多费了一些工夫解释,并接受双亲的调查盘问,最后才得以月兑身赶来。
若筠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那你找错地方了。”
“可是,有人告诉我可以在这找到美女。”
“那个人眼睛瞎了。”若筠想也没想的斥责那个无聊报路的人。
“我不知道你爸的眼睛下好。”凌子扬一脸若有所思的低下头。
一到这里,凌子扬才知道若筠的家里是开修车厂的,他只见一个中年男子埋首在车子引擎,也没见到第二人,因此,他只有请问他了。
当他说明来意后,才发现原来那人是若筠的父亲,一个很和善的老人家,他好心的告诉凌子扬往车厂旁边的巷子直走,他们家的就在车厂的后面,一点也不担心让一个陌生人随便进入。
若筠脸一红,干脆直接进入他们的主题,“你到底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