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那是青楼,书上也没注明卧香阁就是青搂!而那个好心人也没有告诉我,说不定他也不知道那是青楼,只是好心的想帮助我而已……”蝶儿拚命替自己还有那位“好心人”申辩,可是见到古承天像要吃人的目光,她的声音就愈来愈小,甚至不敢再说下去了。
“笨蛋!”古承天竭力狂吼,她这个十足的大笨蛋被卖了还替人家数银子。
“别再骂我笨了!”震天价响的咆哮声,令蝶儿捂住耳朵整个人往宽大的椅背缩去,委屈的泪水不受控制的落下。“我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懂,一出谷便处处受人戏弄、欺负,吃尽苦头就只为了能找到你,不要你不理我,还换了新衣裳,原以为你会喜欢,可是你连看都没看我一眼,就只知道骂,我讨厌你啦!”她泣不成声地指控道。
她天真的以为出谷后只要照书上所言去做就可以,但她万万没想到谷外人的行为模式、想法,没有一件和书上所言相同,一切全走了样,变得不再是她所能掌控的。这些日子以来,过着现实与想象截然不同的生活,真的很辛苦也非常的累,但是为了能找到古承天,让她把事情解释清楚,就算再苦再累她也硬撑了下来。可是她的一番努力,最后竟是换来他的无情咆哮,她真的很伤心,真想打道回空幽谷算了。
蝶儿说的都是事实,虽然她聪明绝顶、学富五车,但所有来自书上的知识从不曾验证在现实生活上,思想单纯得跟个刚出生的小婴儿差不多,要她一下子就适应这处处是陷阱的花花世界谈何容易。
“那是你罪有应得。”古承天强摆出一副冷硬的面孔,逼自己千万不能被她梨花带雨的模样软化,她可是灭门仇人的孙女呀,他要狠狠地折磨她,让她也尝尝何谓椎心之痛!
“是,我是罪有应得,不该为了证明姥姥的清白而出谷,更不应该为了想见一个大混蛋的面而出谷找罪受。”蝶儿委屈地哭嚷着。早知道就不要救他,让他摔死算了!
她想见他?为什么?是为了抢回天书?还是真的只为了想见到他?
一连串的问号搅得他思绪大乱,他冷着声音道:“说穿了,只是你不甘心天书被夺罢了。”
“你——混蛋!”她气得扬起手想也不想的挥过去。
迸承天迅速握住她挥过来的手,“别随便对一个男人动手,否则你会吃不完兜着走!别忘了华山漓姥欠我一笔血债,我随时都可以要你血债血偿。”
“那何不现在就要去?”蝶儿扬起下巴,挑衅的斜睨着他。
“你想一命抵我古家百余条的人命吗?哼!没这么便宜的事!”他用力掐着她的下巴,眼里布满嗜血的狂暴,“我不会让你死得太痛快的,否则怎么对得起我惨死的家人!”
“随你怎么对付我,反正清者自清,老天爷自会还我一个公道。”她抹去满脸的泪水,她才不怕他呢!
他邪笑一声,低逼近她,将她牢牢地锁在椅子上。“要对付你还不简单……”他低头在她柔软的耳垂轻中着,“女人最重要的是贞洁,而你不能对不起你未来的夫婿。”
蝶儿被他突来的举动弄得全身栈软,不太能意会他话中的意思。
他的手突然伸进她微敞的衣襟内,覆在她饱满圆挺的雪峰上,手指还逗捏着粉女敕的蓓蕾,感觉它在自己的指尖上绽放、颤抖着。
“嗯……你……”她有些害怕地推拒着,怎么他突然用这么奇怪的方式碰她,难不成他已经原谅她了?
迸承天用唇齿代替手,不住地轻啃、吸吮着她已绽放坚挺的玫瑰蓓蕾。
“阿天……我……”蝶儿口干舌燥地低呼着,感觉自己就快被火烧融了。她双手紧攀着他的肩,螓首向后仰,无力地申吟着。
欲火一经点燃便一发不可收拾,古承天原只想吓吓她,没想到自己却在这欲海中沉溺!就算现在他想撤手也来不及了。
他拉她起身快速的褪去两人身上的衣物,将她光滑似丝缎的身躯揽近,而蝶儿也配合地紧贴着他,能再和他相拥而吻的这一刻她盼了好久,所以她也顾不了再这样吻下去会不会做出对不起未来夫婿的事情,她只想好好的吻他、感觉他。
迸承天回到她的唇,时而狂、时而轻柔地吻着她,手捧着她圆翘的臀紧压在自己热力勃发的硬挺上,此刻,他的每个细胞都狂喊着要她,每条神经也因想要她而紧绷得发疼,若再不释放,他就要爆裂了!
她踮起脚尖攀着他的颈项,让自己更贴近他地回吻着。
他将她抱上床,结实的身子覆压在她身上,“你真的很美。”
“天……”蝶儿双眸氤氲,红唇微放无言地邀请着,这一刻她早已无悔。
迸承天低吼一声覆上她的唇,大掌游移在只能属于他的雪肤上,接着,他来到她的大腿间,骄傲地感觉到因他抚弄而发的温热。
终于,他再也按捺不住一波波情潮的折磨,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将的热源缓缓地插进她幽秘的深处……
“痛……”突来的痛楚令蝶儿惊呼出声,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时无法适应他在自己体内的充实感,她酡红着脸急着想退开。
“别乱动!”古承天压住她胡乱扭动的身体,绷着声音道。
为了能让她适应自己的存在!他强忍住体内狂奔的,但她还不知死活地乱动,惹得他再也无法顾及她的不适而猛然地往前推进、冲刺。
不适之后紧跟着来的是前所未有的美妙感官刺激,蝶儿跟着他的律动找到了属于彼此完美的节奏,共攀巫山云雨……
激情过后,房里静谧得只剩彼此的喘息声,两个人依然紧紧互贴着,汲取彼此的体温,谁也舍不得先离开谁。
“阿天……”蝶儿在他身下娇羞地轻唤着,脸上漾着满满的幸福。
这么多的波折之后,阿天终于肯相信她了,否则他也不会与她发生夫妻间的亲密接触。此时她的心情是无比的轻松,这段日子心里的愁闷全消失无踪,如今眼前是蓝天一片,不再愁云罩顶。
夫妻情事在蝶儿眼中是无比的神圣,一旦交付也等于将整个生命都交了出去,虽然他不是她未来的夫婿,但她甘愿为他付出一切,包括性命。
她的叫唤终于叫回了古承天的理智,他逼着自己离开她依然火热的娇躯。
“你的表现还算差强人意,不过你放心,我不会白要你的。”他边穿衣服边机诮地讽道,最后还丢了一锭银子在床上。
蝶儿支起身子,茫然地看着那锭银子,再看看一脸冷峻的古承天,实在不明白他为何要丢银子给她?
“为什么给我银子?”
“在青楼里,只要女人伺候男人,男人就会付她银子。”似乎不见她崩溃绝不罢休似的,他“好心”的解释。
“你……当我是……青楼里的女人?”蝶儿惨白着脸,抖着声音问。
她曾在书上读过,青楼里的女人就是一双玉臂千人枕的低下女子,怎么他会把她和她们相提并论,难道在他心里,她有这么放浪形骸,轻浮随便吗?
不!他不可能会这么说她的,一定是自己听错了。
“你不是吗?别忘了,你是我从青楼带回来的。”古承天斜睨着地,轻蔑地笑道。
“可是刚才……你不是……”难道方才那刻骨铭心的互属感觉只是她的幻觉?
“你可别天真的以为和我有了肌肤之亲就能将所有事情一笔勾消,没这么简单,方才只不过是咱们彼此的需求、交易罢了,外界的人皆是如此。”他口是心非地将话说得无情、冷血,硬是忽略仍残留在身体内的炽热狂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