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不承认孩子是你和彻的?为什么要赖在我身上?品逸心痛的想。
舞幽全身的血液仿佛被抽光,她不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她听错了,品逸不会不要他骨肉。
“你说……什么?”
品逸再也藏不住内心翻腾的妒意及怒火,倏地自座椅弹跳起,蓝眸充满狂暴的光彩,冷然的俊容阴寒的扭曲,紧握的拳头显示他正忍着极大的怒气。
“拿掉!你把这个杂种拿掉!”
“品逸……”舞幽睁大眼,不敢相信他竟骂自己的孩子杂种。
“不要叫我!你这个贱人,你背叛我,让我戴绿帽,现在怀了孩子要我做冤大头,何舞幽,你别以为你可以只手遮天!”品逸紧扣住舞幽的肩,失去理智的大吼,“把孩子拿掉!我养你这贱人不想连肚子里的杂种也养!”
“品逸……你爱我吗?”舞幽不相信一个爱她的人,会说出这么伤人的话来伤害自己,品逸喜欢她的,不是吗?在观念中,喜欢就是爱,那为何他会如此恶毒的话?
“爱?”品逸放开舞幽,“不,我不爱你!”他伸手揽住一直未出声的心梦的腰,她整个人几乎贴在品逸身上。
舞幽身子一软,跌坐在地,眸光无法自品逸和心梦身上移开。
“心梦,她就是我的‘妻子’。”品逸鄙夷一眼深受打击的舞幽,她痛苦,他更痛苦,“冷叶星,她是我的未婚妻。”
未婚妻?那她呢?品逸的话像把锥子,句句锥心。
“她就是那个你为了‘明淮居’而娶的妻子啊!不怎么样啊!”心梦配合品逸演出,“好听!品逸,何必为了这种小角色动怒呢?那种不识好歹的女人不必理会。”
她用英语尖刻的讽刺,“品逸是我的,你就别妄想区太太的宝座你还能继续坐下去。找你肚子里的孩子的父亲嫁了吧!哦,说不定谁是孩子的父亲你自己也不……哎呀!我忘了你听不懂英语,我再复述一遍。”心梦假笑,不管品返如何恨她,她绝不允许有人伤害他。
舞幽摇摇头,缓缓起身,注视品逸和心梦,强挤出一朵绝美的笑容,遗憾自己说不出话,可笑的是她想哭竟也哭不出来。
舞幽迎上蓝眸的厌恶,她艰困的开口,“品逸,我想……我先回去好了。”
品逸无动于衷,当着她的面便搂着心梦热吻起来。
舞幽闭上眼像逃难似离开品逸的办公室,舞幽一走,品逸立刻放开心梦,别过脸,“你可以走了。”
心梦笑了笑,“我会再来的。”窈窕身影没入门外。
品逸愤恨的猛击墙出气,为什么?为什么等我爱上了才……
他狂笑了起来,蓝眸溢出泪,他浑然无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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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幽眼前一黑,倚着楼梯扶手,等着晕厥感过去,身心的疲累令舞幽想狠狠睡他一觉。
但她想睡却睡不着,因为只要一闭眼,品逸和了未婚妻说的话,他们之间那种亲密属于夫妻的举动便会浮现,她怎能不嫉妒、不难过?
但品逸都已坦白说他不爱她,她又能如何?
心头闷闷痛痛的,疼得她不停的喘气,别不争气,何舞幽,你要坚强,舞幽自我安慰,可是她只想找个方法忘掉所有的一切,试图缝补碎得不堪捡拾的心。
她无法释怀,却也无法否认她仍是爱品逸,呵!多可悲啊!她最爱的人竟伤她至此。
背后突传一股推力,舞幽无防备的滚下阶梯,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尚未来得意识,一股力量便拉走她,空留无尽的黑暗包围住她……
一个戴面具的男人缓缓步下阶梯,目露狰狞笑意,正待再补上一枪时,却因遇上工人而作罢。
罢了,她这一跌,不死也只剩半条命。
“哎呀!怎么会有人躺在这儿?糟糕,她流血了,快叫救车!”一名搬运工人对同伴叫,自己则抱起昏迷的舞幽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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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风不敲门直接进品逸的办公室,“我刚刚……”话隐去,他上前阻止品边样的举动,“你干么?活得不耐烦也不必残害墙壁啊!”
品逸瞪他一眼,挣开他的手,借着深呼吸来冷却自己激动的情绪。
凌风认识品逸这么久以来从没看过他这么失魂,“我刚刚好像看见心梦,因为她你才做出这种‘运动’?”
品逸不发一言,将桌上散置的相片递给凌风。
孰料,凌风看完只是一笑,并未有任何表示。
“他们背叛我。”品逸像是由齿缝中迸出这句话的。
“可见你爱舞幽爱得不够深。”凌风只看见品逸的猜忌与不信任。
“我不爱她我就不会……”品返一双蓝眸冒火,说不下去,“反正有照片为证。”
“曾为国际刑警的你应该了解,要定人的罪不该只凭一样证物,你没问过当事人又怎知道不是误会?”
“我……”品逸话塞,他这才想起自己并没有给舞幽辨解的机会,从头到尾就只有他在发泄,“幽儿刚来过
不用品逸明说,凌风也从他懊悔的表得知他已发过脾气。
“你就是要伤害别人来保护你自己,只顾着舌忝伤口就不管别人了。”他真不知该说什么。
品逸呆愣的站在原地,瞧瞧他刚刚对舞幽做了什么?真该千刀万剐!不知幽儿现在怎么样了?品逸惶恐的想着,蓝眸光芒变幻不定。
“我先回去,你打个电话通知彻,要是看到幽儿帮我留她一下。”品返急匆匆的跑出去,只怕他这辈子没跑过这么快。
凌风笑着替好友打电话,但不一会儿,他的笑僵在脸上,对着话筒另一端的柳清彻吼道:“如果看到舞幽,千万千万留住她!”吼完,他把电话一丢,也不管话筒有没有挂好便跟在品逸后面追出去。
如果他料得没错,舞幽这次恐怕不会这么轻易就原谅品逸,他有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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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逸车没停好就下车冲进屋内,客厅只有柳清彻一人,他上前揪起柳清彻,凶神恶煞的恨视柳清彻。
柳清彻捉住品逸捉着自己的手,不得要领的问:“吃火药啦!舞幽呢?”
“我正要问你,幽儿呢?她有没有回来?”
“没有,她不是和你在一起?”柳清彻就这么任品逸揪他,不采取行动。
品逸危险的眯起蓝眸,“她真的没回来?”
不待柳清彻回答,他自己便将屋子内外全找过一遍,又绕回来毫无预警就送上一拳给柳清彻。
柳清彻没防备,被打个正着,跌倒在地,才刚站好,品逸又来一拳,他迟钝的躲掉,“喂!怎么回事?干什么打我?”
他一边躲一边问,他不想不明不白就当别人的出气筒,品逸的拳头真让人吃不消。
“你把幽儿藏在哪儿?你到底把她藏到哪儿去了?别以为幽儿跟你有了孩子你能把她带走!”品逸的拳又快又猛,柳清彻不得不抵挡,对于品逸的指责他除了听不懂还是听不懂。
“你在说什么?品逸,停手,有什么事一定得用拳解决吗?”柳清彻制住品逸的攻击,火大的问。
“你自己心知肚明,幽儿是我老婆,你连我老婆也敢勾引,太过分了!现在有了孩子还要我来担当,你未免太不负责任。你那是什么表情?没想到你是个敢做不敢当的懦夫!”品逸愈说愈气,又出拳,这次他倒是接个正着。
“我才不是懦夫!舞幽肚里的孩子本来就是你的骨肉,要是的我干么不承认?别忘了我有足够的能力抚养舞幽和孩子,不过我不会做出那种千夫所指的事,难道你我相交这么多年,你还信不过我的为人?”柳清彻大吼,他不信品逸把他看得那么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