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我保证不打痛你。”
蝶舞当然不能尖叫,只得紧紧的闭上眼睛,感觉到他的手劲了——咦?怎么这么轻、这么柔?这根本不是在揍她嘛,而是!
压抑得住尖叫,却控制不住昵喃,原来这就是他所谓的惩罚,是她想都没想过的火热折磨。
“觉非……”
他把她转过来。轻轻抚弄着她胸前的丘壑,教她更加的难耐。
“对了,我喜欢听你的‘反应’如果没有这声声娇吟,我如何知道你喜不喜欢接受惩罚?”
“觉非……”已经被放到床上去的她,只能继续叫着他的名字,也是她最心爱的名字。
“你实在不像话。”
蝶舞不解,睁开眼睛来看他,天啊!那结实的肌肤,光是用看的,就让她渴望难当。
“美得不像话,羞怯的表情,微张的红唇、圆润的身子、滑腻的皮肤、挺翘的臀……”他边说边以双手轻拂过她身上每寸肌肤,再以唇舌舌忝舐,甚至用牙齿啮咬,耙蝶舞逗弄得全身酥麻。
“唉,觉非,我……求求你……你……”
“别急,”他在她的小肮上轻轻抬起头来哄道:“小蝶儿,因为这次我们在你应该在的地方,而且有足够的时间……”
其实只要能够和他在一起,蝶舞才不管是在岩洞中、石桌上或自己房里呢,只要能够和他在一起。
但觉非终究有所不同,他以着前所未有的大胆方式亲吻她,吻遍她每个敏感的地方,甚至不顾她再三的挣扎与反对,停驻在她最隐密的角落。
最后逼得蝶舞也不在不知不觉当中敞开心灵,任由自己发出教人脸红的爱语,他们都听到了天籁,在两人心中不断回响的天籁乐章。
良久、良久以后,他们仍沉醉在激情余韵中,无法言语。
“觉非。”最后还是蝶舞先开口。
“嗯?”觉非闭着眼睛,享受这一刻的温存。
“你今晚……?”想叫他留下来,终究羞涩。
“别赶我走,”他却完全能够明白她的心思,还给了个更棒的答案。“就算你赶,我也不走。”
“赖皮。”她笑出声来。
觉非俯视她道:“倒是明天……我不能破坏你的闺誉,可能会提早离去,你醒来若见不到我,可别慌张。”
“别走嘛,”她圈住她的脖子撒娇。“不准你走。”
“我也不想呀,但我答应过照雨他们,一待事情办妥,就要先回华山一趟。”
“什么?”这一惊非同小可,蝶舞几乎又要生起气来。“你还是忘不了任晴光!”
“我的夭呀。现在你瞧瞧,是谁的醋劲比较大?你不是一早便知道我是天山子的秆徒儿,每年得到华山去住一阵子,勤练武功,熟习剑术的吗?”
“那……”她想到法子。“我跟你一块儿去。”
“皇上会准吗?”
“谁理他呀,除非你不肯让我跟。”
“蝶舞,”他突然拉起她的手,正色问道:“你信不信我?”
她何等聪明,马上应道:“我爱你。”
“蝶舞。”
“我说了,我爱你。”
这妮子,真不是普通的倔强,但自己爱的,不正是她这脾气吗?觉非只得再唤次:“蝶舞。”
“你想丢下我不管。”
“你一向不都挺独立的吗?”
“爱上你之后,就没法儿独立了。”
她噘嘴儿的模样实在可爱,由不得觉非不把她给拥进怀中哄道:“瞎说,我才不要你因为我,而折损你一丝一毫的本性,因为我爱的、要的正是原来的你.只除了……”
“除了什么?”
“除了不想嫁人这件事。”
蝶舞闻言一窒,随即嘴硬道:“我是不想嫁人呀,从前不想,现在也还是不想。”
觉非的热气就呼在她的耳窝里,让她又不由自主的蠕动起身下。
“再说一遍。”
“说实话,”觉非特别耍求:“想想我的名字。”
“你的名宇?”
“对呀,‘觉’今是而昨‘非’,我的字是这么来的,没有给你一些启示吗?”
“我……我……过去才没错呢,觉非……”她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始终贪恋他结关的胸膛。
“那现在呢?”觉非觉得不可思议,为什么?为什么目已会越爱,越觉得不够,越想爱她呢?
“现在……还是不想嫁人,不想嫁别人。”终于被逼出了真心话。
“那想嫁谁?”他用拇指在她敏感的上转圈圈。
“觉非……”闭上眼、仰起头轻吟出声,觉得自己已他为一具琴,一具只有他才能奏出美妙乐章的琴。“别逼人嘛。”
“是求你。”不料他却说。
“你说什么?”勉强睁开眼,盯住他问。
觉非笑了,潇洒的笑容,让她看了心荡神驰。“求你考虑一件事。”
“什么事?”在他深情款款的注视下,恐怕就算要的是她的头,她也会乖乖奉上吧?
“相亲的事。”
“嗯?”原以为他会开门见山要她嫁给他的,所以乍听不是之下,蝶舞还真是有些意外,“想亲?你要我跟谁相亲?”
“你以为我还会准你跟什么人相亲?”觉非觉得她憨直模样,实是可爱极了,忍不住便捏了捏她的鼻尖。“当然是跟我,求嫣然公主重新考虑一次,答应和靖王府的少爷相个亲,可好?”
蝶舞的反应,竟是泪光隐隐。
“怎么了?小蝶儿,我说错了什么?”觉非可慌了,啊,原来爱上一个人的滋味是这么的丰富,每一味对他而言,都是奇妙、新鲜的。
“没有。没有,你没有说错什么,什么都没说错。”为了证明这话,她甚至一边说,一边吻着他的额头、面颊、双唇和下巴。
“唔,”觉非满意的享受着她的“保证。”“那怎么还哭呢?也不怕我舍不得?”
“人家感动嘛,你这么做,全是为了我,对不对?为了维护我的闺誉。你明知道我早已将什么都许了给——”
觉非蓦然封住了她的唇,温柔至极的吻了又吻,然后才在察觉到她几乎喘不过气来时,依依不舍的放开道:“就是怕你这样想呀,晓不晓得每一次爱过你之后,我就更想要你,瞧。”他故意挺了挺身子,让她清楚感受到他所言不虚。
“觉非!”蝶舞的脸已红得不能再红,但小手却不由自主的往他热力的来源滑去。
这下便换成非按捺不住了。“蝶舞……”余音已化为粗喘。
于是昨晚的话题便在两人的痴缠下无疾而终,直到现在……
现在!
睁天双眼,哪里有什么温柔的亲吻与灵巧的,更别说觉非本人了。
“觉非!”一急之下,便冲口而出,想想下床去找,谁知才踩到床前的雕花木头踏脚,人便差点歪倒,幸而有双手及时将她给扶住。“映红?”
扶她回床上坐好后,映红边忙着找衣服为她披上,边轻声叨念:“你们这两个孩子……唉,年轻人,就是贪欢。”
蝶舞脸颊一热,随即反驳:“我们才没……”想到这不等于承认他们昨晚是在一块儿,蝶舞赶紧打住。
“映红!”蝶舞无奈,只得求饶。
看露出前所未有的小女儿娇态,映红打从眼底笑开来,并坐到床上去,拉起她的手来说:“小姐,真是太好了,我就说过,只要你勇敢去爱,觉非哪有不乖乖臣服的道理。”
“他哪时臣服于我了,根本就是霸道——哎呀!映红,你好坏,竟引我跟你说这些。”
“甜蜜的事,竟引你跟我说这些。”
“你不会取笑我?”
“当然不会,”映红将她的手摇了摇。“在别人面前你或许是一切都照规矩来的公主,但在咱位晴帮人眼中,你永远都是江湖儿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