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起
“不要怕,妳行的!没有什么事可以难倒妳,妳是最棒的、最好的、最完美的,没有什么好怕,可以的、可以的……”喃喃的赞美及肯定声由花圃里传出,不停的反复二十来分钟,丝毫没有歇息的迹象。
本来他不想现身的,毕竟入耳的嗓音软软甜甜,颇有催人入梦的效果。但时间拖得太久,清晨的太阳愈爬愈高,眼看着他身处之处的阴影渐渐被光线取代,再待下去铁定会中暑昏倒……他可不想被抬进保健室!
他猛然坐起,正好对上在他面前只有两步远距离的她。
“赫!”在一片蒲公英花海里盈盈而坐的她没想到前方会突然冒出一个人,不禁惊呼,整个人怔了怔。
“嗨!”看出她的惊吓,他的嘴角上扬了五度,着实没想到声音的主人会离他这么的近,他挑着眉,打量她崭新的白衣、蓝裙,“学妹,妳太——好了,非常好,可以不用再念下去了,好吗?”
“你、你、你是谁啊?!怎么躲在这里吓人?!”
“我先来的。”他瞇起眼,看着红霞在她粉嘟嘟的脸颊上浮现,觉得她很眼熟。
“你一直在这儿?!”小女生发现她的喃喃自语似乎全被人听了去,感到无比丢脸。
“嗯哼!”
“你干么偷听?”
“我说过了,我先来的。”是她自己在那里讲个不停,怎能算他偷听?
“你、你、你……”她红着脸,挺直腰杆,深吸口气让自己表现镇定,“你叫什么名字?”
“我干么告诉妳?”他向前倾,离她又近了些,“妳怕我把妳在这儿说的话宣扬出去?”
“不准说!”她气急败坏的尖叫,怎么可以让人知道她为了代表新生上台的事在紧张害怕?!她可是完美的、顶尖的、天不怕地不怕的!绝对不能让人知道她龟缩在这里打气自励,绝对不能!
“你想怎样?”
“我不想怎样。”他挑挑眉,她想干么?
她深呼吸,“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妳是今天来报到的新生吧?”他顾左右而言他。
她掏着口袋,想起里头有两颗包着白色薄纱纸的情人糖,这可是前几天她陪爷爷去喝喜酒时漂亮的新娘阿姨送给她的,她宝贝得很,一直舍不得吃了它。
“喏,给你!”为了面子,只好便宜他了!
他瞟了眼,“妳在骗小孩啊?”
这时远方传来钟响,她该进礼堂了。
“拿着,”她匆匆站起身,将糖果硬塞进他的手心,“你拿了我的糖果,不准把刚刚的事说出去。”
“喂!”他伸出手拉住要跑走的她,小男生的力道拿捏不准,没想到一用力就将她娇小的身躯拉撞进自己怀里。
“一颗还妳,我不会告诉别人,妳放心。”他红着脸,塞回一颗糖果给她,“我叫卫尔旋。”
他站起身,拍拍沾着小草的蓝色五分裤,握着手心里的糖果道:“好软……”
小女生的身体都这么软吗?
“真怪!”他皱皱眉,举步向礼堂跑去。
那年,他国三。
后来他在新生代表的演讲里知道她姓“花”。
楔子
落地玻璃窗紧阖着,暗红丝缎的窗帘也拉拢在一块儿,彻底隔离了外头的寒冷。
迸董桌平铺的白绸棉巾上,摆着两支一高一矮掺有玫瑰花瓣的白蜡烛,颤动的火光映在一旁白瓷壶上,透着暖烘烘的橘光。
一旁放了束包装简单的玫瑰花,花朵开得茂盛且泛着浓郁的香气,桌侧摆放的旋转式红外线暖炉来回转动,不时将玫瑰花香散播整室芬芳。
“啪!”柚木地板上多了件掉落下来的粉色洋装。
“你这样乱丢会弄绉我刚买的洋装。”缇花的布沙发上卷缠着一对男女。
“我帮妳送洗。”男人伏在她的胸前亲吻着雪白的肌肤,偌大的手掌隔着罩住柔软且浑圆的胸脯,空着的另一只手则俐落地伸到她的背后,准备进行的卸除。
“力刚,别!”她挣扎着,唤着他的名,声音充满娇嗔,“我的内衣也是刚买的,是为了你特别选的,你不欣赏欣赏吗?”
“欣赏?!”他坏坏的笑着,“我比较想欣赏妳全果的模样。”
“你真坏!”她低呼一声,为了被用力扯开的,她几乎听到撕裂声了。“黑力刚,这是我新买的!”
“我再买一件赔妳,嘘……宝贝,别出声,让我好好看看妳……”他轻触着她的娇躯,大掌在她的身上游移着。“妳真美!竞艳,妳真美……”
“看吧,随你看吧,我的美是为你绽放的!”她不带娇羞的微弓起身体,对于自己的身材她一向是充满自信的。
响应她的是一声声的赞叹与更深入的探索,他抚弄着她的双峰,她的柔软让他忍不住吻啃着,她的味道儿嗅入鼻中传达到脑部引来他更多的,身下的美人儿配合着他的步调,原先压抑的轻喘渐渐转为娇吟声……
她总是能让他疯狂。
“竞艳,帮我月兑衣服。”他搂抱她的腰,在窄小的沙发上吃力的翻转,改为他下她上。
“是。”她顺从着。
她伸出修长的手指圈划着他蓝色衬衫下的胸膛,风情万种的将一颗颗钮扣解开,当他强壮的胸肌在敞开的衬衫下出现时,她调皮的一挑眉,接着主动投怀送抱,温热的身子贴上他,几乎让他窒息。
折磨并未结束,她若是贴着他就不动了倒也还能忍受,但她像条水蛇般不断在他身上磨蹭,他的欲火也不断窜升。
“噢,妳这个小妖精……”他指控,身下的坚挺也在控诉着。
“想要吗?”她在他耳边询问,“你知道的,我……是你的,随你的意。”
这样的邀请他若还没有所行动,他就称不上是男人!
他火速的卸去衣服,昂扬的坚硬正准备长躯直入。
“力刚,温柔点。”
“我会的。”他本能的就要进入她……
“等、等等、等等等——”
“宝贝,别紧张,我会温柔的,我保证,我会很温柔的。”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他轻哄着。
“唔!”她蹙起眉,身下的不适开始扩散。
“忍着点,一开始都会痛。”
“唔……等等,力刚,你等等!慢点……慢点……唔……”
“忍着点,我很温柔的,妳别紧张,身体放轻松。”
“不行,力刚,我会疼……好疼……唔……啊……疼疼疼疼疼!”
看着她纠结在一块儿的五官,他不忍的提议着,“不然我们换个位置?我在上面或许妳比较不会疼。”
天!她含着泪,点点头,与他上下互换了位置。
“别紧张,妳放轻松比较不会疼,忍一下,疼一下就过去了。”他哄着她,使着力。
忍,忍一下,忍一下下,她深呼吸,告诉自己要忍耐,但——“啊,痛啊!痛啊!好痛啊!痛痛痛痛痛痛……痛死我了……”
一连几十声的痛终于让她忍耐不了,玉腿一抬,就将他踢下沙发,“黑力刚,我说痛了!”
重力一离开,她马上抱着肚子哀叫起来。
痛啊!真是痛死了,不是皮肉的痛,而是身体深处的痛,痛得像是要扒开她的肉、抽她的骨似的,痛死了!
“花竞艳!”被踢下沙发的黑力刚像是见怪不怪的低吼着。
“我痛嘛!”
“我知道,所以我要妳忍耐。”他压抑着怒意,好言的说着。
“我有啊,我忍了好几下,就是痛不停嘛!而且你愈进来我愈痛,痛不欲生,我简直就是要死了嘛。”
“好,妳很痛,痛不欲生。现在最痛的已经过去了,可以让我进去了吧?”他站起身,准备再接再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