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案母之命、媒妁之言,看不出你这么保守。”李向曦挪揄吕泽迅道。
“你敢嘲笑我。”不知好歹的女人。吕泽讯被气得脸色发白,无意中加重了双手的力量。
“哎哟!你抱得好紧哦!我快没气了。”太好了,他生气了。李向曦故意申吟着。
“周叔叔,你看他。”萝拉气呼呼的指着她。
“你是故意的?”吕泽迅眼睛不定的看着怀中咯咯笑的女孩,他开始不服输的想反击。
“嘿!奸商也有摆不平的家事。”她俏皮的攀着他的颈项,附在他耳旁问道:“需不需要我帮你忙?”
“你在玩一个很危险的游戏。”他冷漠的嘴角渗出笑意。他将她轻轻放下,任她攀附着自己。
“你……你们……”萝拉气得大叫,“我要回家!”
“等一等啦!萝拉。”杨品泛一边安抚着萝拉,一边转头向吕泽迅道:“总裁,别管这个小太妹了。”
眼看那个死老头和凶女人愈生气,李向曦玩得愈开心,她索性双手环抱着吕泽迅的颈子,整个人倒在他怀中,“迅,我全身疼痛,你不能丢下我不管。”
“太丢脸了。”周德霖忍不住冲上前想拉下整个粘在吕泽迅身上的李向曦。
“我不要,你要负责……你……”李向曦调皮的脸突然被一双大手捧住,她当场怔住了,“你想做什么?”
“陪你胡闹。”吕泽迅近近的睇着她渐渐泛红的小脸。
“我……我……是开玩笑的,你不要乱……乱来。”李向曦结结巴巴的说着,双手用力的抵着他逐渐逼近的笑脸。
“来不及了,野丫头。”他巨掌抓住她挣扎的手,将她托向自己,不容她闪躲的低下头。
“快放开我,否……”她硬生生将所有威胁的话咽回肚子。
吕泽迅没有理会她的威胁,低头轻触着她紧抿的唇,冰冷而不带感情的嘴唇滑向她耳畔,“这出戏是你起的头,你就得演完它。”
他一直坚持着一个原则,为了抗议老爸的独裁,短时间内不碰女人。不过刚才李向曦玩得实在太过火了,更可恶的是她竟敢嘲笑他,所以他改变主意了。既然老爸不可能接受拥有黑社会背景的李向曦,那么找她来气气老爸是既安全又不用担心被逼婚的好方法。
“你敢捉弄我?可恶的大骗子、奸商。”李向曦咬牙切齿的低声咒骂。
“我要告诉我爹地。”萝拉气冲冲的走开。
“阿迅……你……唉……”大老板知道的话一定会气死了。周德霖望着负气离开的萝拉,无奈的叹气。
“周经理,回去告诉我老爸,我爱这个女人。”吕泽迅一本正经的告诉他。
“你疯了?钱多也不是这么花法?你的一句话值一百万美金耶!”李向曦仰头低嚷着。
“你不喜欢啊?”她真奇怪,没有预期中的震怒或喜悦,一如平常的表情让他猜不透她到底在想什么?
“想气死你爸爸何必找我当幌子,你上次的同性恋声明已经够他受的。”李向曦自嘲的说着,“我爸是黑杜会的,而我是小太妹。”
“我们先通过周德霖这关再说吧!”吕泽迅心虚的说。
她已经了解他的计谋。他早认定富豪家庭和黑社会之间绝对没有交集,所以他才放心的跟她演这出闹剧,只是当她坦白的说出这件事实时,他反而没有勇气承认。
“你说他啊?”她娇媚的伏在吕泽迅肩上,笑看着后头亦步亦趋跟来的老头子。“阿迅,我知道你故意这么做是为了赶走萝拉,而现在萝拉已经走了,你千万别做傻事。”周德霖一路不断的苦劝。
“嘿!老头子,现在我们要去亲热亲热,你要一起来吗?”李向曦嘻皮笑脸的问着。
“亲热?”野丫头她懂什么?净会乱说话。她的口无遮拦让吕泽迅伤透脑筋,该如何替她圆说。
“唉……”这么不知羞耻的话你也说得出口?”周德霖涨红了一张老脸。
“我们还有更激情的事,你想不想听?”李向曦毫无顾忌的问着。
激情?她又从哪里学来这些名词?吕泽迅被她过分大胆的话搞得头痛。
“我只想摆月兑周德霖的纠缠而已,我可不想把他气死或吓死。”他不得不出言制止,免得她又说漏嘴了,而让精明的周德霖听出破绽。
李向曦指着厂房外的灯光,“快走吧!再不走就穿帮了。”
罢才在厂房后方一片漆黑,她想隐瞒自己身上的伤是轻而易举的事,可是一出了厂房,头顶上的路灯就将她身上的伤照得无所遁形。
吕泽讯看着李向曦一身的伤,不禁皱起眉头来了。他没想到她伤得这么重,光看她脸上五、六处淤青就没办法隐瞒了,“你这个样子……”他重重的摇摇头。
“放心啦!如果那老头怀疑的话,我可以说是吻痕。”李向曦自作聪明的解释。
“吻痕?”他被她天真的话给逗得笑歪了,“你当我是怪兽啊?”可悲哦!台湾的性教育仍然停留在“想象”的阶段。
“有可能哦!一只怕女人的怪兽。”李向曦忍不住炳哈大笑。
“你想试试看?”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老是挑战他的耐心。吕泽讯低声威胁她。
“我才不怕你哩!虚张声势的怪兽。”她讥笑着。这个自大狂,他根本不屑、也不喜欢和女人画上等号。
“好。”他非得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不可。
吕泽讯随即低下头吻住她不断挑衅的嘴,泄愤般的用力吸吮着她的红唇。
“吕……你好可恶。”李向曦脸色惨白的推开他,一双惊魂未定的眼恶狠狠的瞪着他。
“现在相信我会这么做了吧!”吕泽迅意犹未尽的望着她不知做何反应的俏脸。她真的很单纯。
“如果你再乱来的话,我就杀了你。”她懊恼的槌着他,“哎哟。”她抚着右手停止了攻击。
“你才是虚张声势的野丫头。”他警觉的看着她染上鲜血的衣袖,看来她的伤非得马上治疗不可。
李向曦看着镜子里自己手上那道长长的伤痕,“该死……哦!”她申吟着。那些可恶的流氓竟然偷袭她,还用刀划伤她的手臂,害她一时疏忽才被抢走了项链。
“必须去抢回项链。”她随手拿了瓶药水放在裤袋中,等离开这里后再自己好好疗伤。
“我要走……你有……朋友?”怎么是个医生?李向曦刚走出房间就撞上正想进来的吕泽迅。
“等一等,先处理好伤口再走。”她伤得很重!脸色那么苍白,吕泽讯关心的看着她。
“不……不用了,都是一些小伤口。”她小心翼翼将受伤的手藏在身后,“我自己有红药水。”她最怕看医生了,尤其是医生身上那股浓浓的酒精味让她冷汗直流,拼命的想逃跑。
“怕什么?”他眼明手快的拉住她,不容她遮掩的拉高她的袖子。
“止……血了,没……关系!”李向曦紧张的看着医生。
医生瞥了她的手臂一眼,简单的告诉她,“你的手要缝几针。”
“缝?我不要。”她像赖皮的小孩般跳了起来,整个人躲在书桌后面。
“喂!野丫头别丢脸了,身上的伤那么重你都不怕了,怎么会怕针?”吕泽迅笑着走近她。
“我警告你哦!别逼我打针,否则我跟你没完没了。”李向曦整个人缩进书桌底下。
医生拿了一支针筒走了过来,“小姐,我帮你打一针麻醉药就不会痛了。”这一类的解释他说尽了,只是平常都对小孩子说。如今却对一个大人说。医生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吕泽迅。